下午上課,然后回家。一天就這樣過去了,莫離并沒有見到莫云,但是她周圍的一切都在提醒著自己這個人的存在。
開門進(jìn)去換了鞋,小心翼翼的看向客廳,只有媽媽在廚房,慢慢的過去:“媽媽,爸爸呢?”
“在書房陪你喬叔聊天呢!鼻閷⑹掷锏谋P子交給她,讓她端出去。
莫離心里咯噔一聲,這喬叔現(xiàn)在是楚璽的首長,不會也是知道那件事吧,自己這次不是死定了?
將手里的菜端了出去,又進(jìn)去靠在情的身上:“媽媽,那個今天……”
情回頭看著她小心翼翼的表情,這是自己養(yǎng)大的姑娘,她還能不了解么,早上看到報(bào)紙的時(shí)候只是心疼自己的閨女,就這樣別人潑了污水,摸了摸她的腦袋:“行了,爸爸媽媽都明白,你沒事啊,我和你爸爸就知足了,我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,乖,去叫你爸爸和喬叔出來吃飯吧!
“好,”爸爸媽媽沒生氣就好,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,轉(zhuǎn)身去了書房,就看到兩個年過半百的人在逗一個小豆丁玩,無奈自己兒子今天大牌的很啊,躺在爺爺?shù)耐壬险l逗都不給回應(yīng)。
“這下子比楚璽小時(shí)候精靈啊,什么時(shí)候送到我那里去!眴汤犀F(xiàn)在就笑著給楚晟要人了。
楚晟哈哈大笑:“等到他能去,你也就退了!
喬老卻笑不出來,拍在楚晟的肩上:“老伙計(jì)啊,你這一身的傷,是為國家留下地,你退的光榮,真的,比我們將來退下來的光榮!
楚晟眼中有了一絲落寞,但是很快就恢復(fù)了正常,因?yàn)樗牭搅四x的聲音,莫離蹦跳著進(jìn)來,看向他們:“爸爸,喬叔,吃飯了!
喬老抬頭看向莫離,呵呵一笑:“幾年沒見離離都這么大了,去幾次部隊(duì)也不說去看看喬叔!
“這不是知道您忙嗎?”莫離說著摟住楚晟的手臂,小女孩似的看著喬老。
這次喬老大笑出聲,幾人一起出去看著莫離摟著楚晟的時(shí)候還不忘記說到:“我記得你以前每次帶離離回來見這些叔叔伯伯,這小丫頭都是躲在你身邊,這么多年還是沒有變啊!
到了外面,晚飯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,喬老吃飯的時(shí)候建議:“我看那天把老叫出來,咱們哥仨好好喝一頓!
“喬叔,我爸身體不好,不能喝酒了。”莫離開口說到,爸爸已經(jīng)好久沒有喝過酒了,當(dāng)然,這是在她和媽媽的面前。
“揪~揪~”小柱子的小手一直亂揮著,不知道想要拿什么,小嘴巴里還念念有詞的:“揪~揪~”
幾個大人都不說話了,就看著莫離懷里的小東西,研究著他這是在說什么?
片刻之后喬老大拍桌子:“哈哈,這小子是在說酒啊,小小年紀(jì)就知道學(xué)話了,了不得了不得啊!
仔細(xì)聽聽他確實(shí)是在學(xué)莫離說的那個酒字,只是他還太小,發(fā)音不準(zhǔn),這會兒把酒發(fā)成了揪,莫離狠狠的親了他一下,她的乖寶寶啊,已經(jīng)會學(xué)話了。
“行,將來比他爹有出息!币粋晚上喬老都對小柱子贊不絕口,可見有多么的喜歡這個孩子了。
晚飯過后,莫離帶著小柱子去睡覺,喬老坐了一會也就回去了,將洗好的小柱子放在床上,給他穿上他的小衣服,教著他叫媽媽,可是小家伙好像對那個酒字情有獨(dú)鐘,一直在說酒,莫離哭笑不得,這是要成酒鬼的架勢吧,什么會比他爹強(qiáng)啊。
正想著電話響了,抱住了正在亂爬的小柱子,拿過手機(jī):“爸爸來電話了,我們看爸爸說什么!闭f著接通了電話:“喂喂喂,是小柱子的爸爸的嗎?”
行,這心情還不錯,自己白擔(dān)心她了,放下心來,坐在椅子上開口說道:“小柱子他媽,你干嘛呢?”
莫離呵呵笑著,將手機(jī)放在小柱子的嘴巴上:“來,兒子和你爹說說咱會說啥了?”
吆,兒子這是會說話了,這才走了一天吧,這么快,但是聽了半天也就模模糊糊的聽出了一個揪,揪什么揪。
莫離看著他一直沒有說話就知道他沒有聽明白,笑著開口:“他這是在說酒呢,今天晚上我說爸爸不能喝酒,兒子就學(xué)會這個酒了。”
楚璽被自己媳婦兒加兒子給震驚了,開口急急的說到:“不是,我說媳婦兒,這你也高興,人家孩子都是先學(xué)會爸爸媽媽,人家一問咱家孩子,這倒好,先學(xué)會的酒?”你說別的他也就忍了,怎么好死不死的就是這酒呢,以后指不定就是一個酒鬼呢。
額,莫離嘴角抽的不是一下兩下,看了看還在淌口水的兒子,不是,不是,她兒子絕對不是酒鬼,連忙反駁道:“你知道什么,我兒子這叫個性,個性懂么?”
“荷,是夠個性的,行了,我不是問你這件事的,今天去那邊有沒有被欺負(fù)?”這才是他的目的好不好。
莫離將小柱子放在被窩里面,壓著不讓他亂動,拍著讓他睡覺,“還好了,今天伯父好像把事情搞大了,現(xiàn)在c市多少人躲著我走還不好說呢,煩死了!焙蛣e人不能說這話,但是這是自己的老公,她是可以說這種話的吧。
楚璽摸了摸自己的鼻尖,知道她在煩什么,只能慢慢的勸她:“等過一段時(shí)間就會沒事的,每天這么多的明星新聞,過兩天人家就把你忘記是做什么的了!
小柱子掙扎了一會實(shí)在不是媽媽的對手,也累了,開始瞇著眼睛要睡覺。
莫離一下一下的拍著他,另一手拿著電話繼續(xù)說道:“這次的事情你覺得是對著我來的,還是伯父?”
楚璽看著桌子上的紙條,眼神中有了些許的凌厲,但是很快便消失殆盡,不客氣的開口:“你有什么利用價(jià)值啊,人家那是大老板,你啊,充其量就是躺槍的那個。”
雖然楚璽的話說得不客氣,不過倒是讓莫離放心不少,至少不是對著自己來的,這樣一來她心情也好了,“哎,我和你說,伯父那人狠起來還真是一點(diǎn)情面,昨天還好好的一個報(bào)社就這樣沒了,真可惜!
“得了吧,你別說這了,你怎么不想想,那個你覺得可惜的人做了什么,他們本來就是誹謗罪,這么做也是罪有應(yīng)得。”
楚璽和她說著,兩人不在說著話題,又說了一些生活瑣事,直到電話發(fā)燙,莫離才舍不得的掛了電話。
等掛了她的電話,楚璽才將那張字條拿了起來,來回看了幾遍之后起身。
林謹(jǐn)楓也是住辦公室的,只有楚璽回家的時(shí)候她才會回家住,這樣至少離他更近一些,她正打算熄燈睡覺的時(shí)候聽到有人敲門,她開燈過去開門,看到門外的人微微一驚:“阿璽?”她來不及開心就被他臉上的寒意給凍結(jié)在了心里,“怎么了?”
楚璽看著林謹(jǐn)楓,這件事她一直沒有說過,應(yīng)該是不知道,但是白冰冰是她的朋友卻是事實(shí)。
“我希望你能告訴你的那個朋友,如果她在這么做下去,她傷害莫離一次我就會讓她付出一次的代價(jià),我說到做到,他父親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干凈。”
林謹(jǐn)楓被他說得背脊發(fā)涼,緊緊咬著下唇: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?”
“她會明白的。”楚璽說完便轉(zhuǎn)身離開,徒留下林謹(jǐn)楓一下人站在那里,她有些無所適從的看著這個房間,雙手幾次握拳之后打開。
拿出電話給白冰冰打了過去,她要知道這是為了什么,每次他的質(zhì)問都是因?yàn)槟x,就算她什么都不知道,她也永遠(yuǎn)都是被質(zhì)問的那個人。
莫離一覺睡到電話響,小柱子一只小腳在她的肚子上,一直小腳斜放在床上,莫離起來將他的小腳丫拿下來,這小子啊,睡覺永遠(yuǎn)這么囂張,莫離電話還沒有接起來就被掛掉了,得,這就是一來叫自己起床的電話。
起來洗漱,又看了看睡的安穩(wěn)的小柱子,抱著他去了洗手間尿尿不然又要尿在床上了。
新的一天開始,繼續(xù)努力工作,賺錢養(yǎng)家啊,莫離樂呵呵的想著,這話要是被某人聽到,又該說自己自戀了,家里還能差她那幾毛錢。
莫離在數(shù)日子,上課,去公司做評估的日子中終于迎來了禮拜五,她家小楚子要回來的日子。
莫離早早的就和倩一起離開了學(xué)校,去菜市場買菜,然后回家,當(dāng)然不是她倆主廚,她倆做都對不起人家菜長這么大啊。
莫離將買的菜交給情,自己就去陪兒子玩,她最近在致力于教兒子說媽媽,已經(jīng)九個月了,媽媽說這個時(shí)間能教的會了。
她一定要在某人回來之前教會兒子叫媽媽,然后去給他嘚瑟嘚瑟。
楚璽六點(diǎn)的時(shí)候到家的,飯菜已經(jīng)做好了,就等著他回來之后開吃呢,也沒有多說什么,先吃飯啊。
吃過晚飯之后楚璽去刷碗,莫離抱著小柱子一直在他后面搗亂,楚璽警告的看了她一眼,回頭看到客廳里看電視的父母,這丫頭是覺得自己在這里收拾不了她么?
莫離拿著小柱子的小手在他的背上打了幾下,楚璽回頭瞪了她一眼,突然低頭在她的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,莫離大眼明晃晃的看著他,又看后面,小臉?biāo)查g爆紅,爸爸媽媽都看著呢。
這次換上她自己的手了,在他的腰間狠狠掐了一下,紅著臉和爸爸媽媽說了晚安匆匆忙忙的回了臥室。
楚璽回頭看到父母帶著笑意的目光,回以微笑,繼續(xù)刷碗,一會去收拾那個小丫頭。
莫離帶小柱子去洗澡,過了好久之后臉上紅紅的痕跡才消散下去,將洗好的小柱子抱起來,剛出浴室就看到坐在床邊的某人,看都不看他的的將光溜溜的兒子放在床上,去給他找衣服。
光著身子的小柱子笑呵呵的爬起來,直接爬到了爸爸的身上,楚璽伸手將他抱了起來:“來,兒子,叫爸爸!
“呀呀,呀呀……”伸著小手去抓爸爸的臉,口水蔓延著。
楚璽嫌棄的拿過紙給兒子差口水,簡直就是臟死了好不好。
莫離過來給他穿上小衣服,丟他在床上玩,然后自己去浴室洗臉?biāo)⒀来蛩闼X,絲毫沒有理某人的想法。
楚璽挑眉,這是真的生氣了,不就是沒有讓她跟著么,回頭看著迷迷糊糊的兒子,這是要睡了,將被子整理了一下把他包圍在里面,起身去了浴室。
莫離搽臉,人被從后面抱住,她哼的一聲沒有理他,繼續(xù)鼓搗自己的臉。
“媳婦兒,發(fā)生什么事了,和老公說說!彪m然莫離平時(shí)也很纏著自己,但是絕對不是今天晚上這個樣子,肯定是因?yàn)樗谕饷媸芰耸裁次,才會纏著自己。
莫離咬唇,想著前幾天的時(shí)候就覺得委屈,回頭將腦袋埋在他懷里:“院長說,這次的比賽要我和一位新來的老師一起負(fù)責(zé)!彼粋人都努力這么久了,所有的一切都準(zhǔn)備完了,卻突然說讓自己和別人一起負(fù)責(zé),如果那個人是倩還好,問題是那個人還是張倩。
楚璽心里咯噔一聲,這媳婦是受了大委屈了,自己辛苦這么久,就這樣把功勞和人平分了,心里肯定難受。拍著她的背勸她:“好了好了,人家不都是說,吃虧是福,哭會兒這事就算過去了,最多以后你少操點(diǎn)心!
“過不去過不去!蹦x在他懷里亂動,越想越委屈:“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過新來的那個,整天看我都不順眼,我自己努力的結(jié)果為什么要和她分享,我不要。”
“好好好,不要不要!边@是委屈大了啊,不知道憋了幾天了,拿毛巾給她擦臉,這個淚啊,真夠多的,“既然這樣,那我們退出,我們不去了好不好。”
不去,這怎么行,莫離自己擦淚,哼哧了幾下:“我就說說,和你發(fā)發(fā)牢騷,他們都努力這么久了,我要是退出,對他們影響太大了!碑吘挂侵型緭Q導(dǎo)師,對他們來說百害而無一利。
楚璽就知道自己說了也沒有用,摟著她出去:“那個新來的老師為什么會針對你?”
“我怎么知道!彼侵谰秃昧耍捱^之后心情也好了很多,前幾天一直沒敢哭,怕被爸爸媽媽看到,現(xiàn)在他回來了,自己也就忍不住了,“前幾天倩子去找院長問了,院長只是說上面說的,不知道這個女的什么來頭。”
“行了,既然不知道,那以后我們躲著,惹不起還躲不起么。真要是還不開心,就回家來,老公還養(yǎng)的起你!
“哪有那么嚴(yán)重!蹦x輕笑出聲,說的她和多受不了委屈似的。
楚璽摸著她的腦袋,自己這不是怕委屈了她么,“行啦,睡吧,明天起來眼睛又該腫了。”
“我就說你欺負(fù)的,哼……”
“吆!背t一把將爬上床的某人給抱了回來,“我這要是不欺負(fù)欺負(fù)你,都被冤枉了不是!北緛碛X得她今天心情不好先放過她的,結(jié)果這丫頭還刺激他,這是她自找的有木有!
郊外別墅,蘇欣然站在窗邊看著漆黑的夜空,眼光有些迷離,她只是愛上了一個男人,她只是想要得到一個男人,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,她知道那個男人在不惜一切代價(jià)也要搞垮父親,可是她還是沒有辦法恨他。
張倩站在她后面,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些淡淡的心疼,“姐……”
“行啦,什么都不要說了,如果珊珊的注意真的可以把他留下,那就把那個孩子帶到美國去吧!彼舱娴臎]有辦法了,只能將希望放在莫離的身上,只要她肯留在美國,那個男人就不會走,應(yīng)該就不會離開了。
“姐,你這這么做真的值得么?他心里沒有你,甚至是恨你的,更加的恨義父!彼龑(shí)話實(shí)說,她一直看不上anibo,但是義父卻很看重他,還有姐姐,心里也是只有一個他。
“不值得,可是我沒有辦法,我愛的那個人就是他!比绻修k法,她現(xiàn)在也不會站在這里,她就不會在二十多年前為他保住莫離的小命。
第二天兩人明顯的起晚,莫離甚至連兒子被抱走都不知道,她真的太困了,昨天也被他折騰的厲害,這會兒腰還是酸的。
楚璽醒了,但是也沒有起床,陪著她躺著,在她的臉上時(shí)不時(shí)的親吻幾下,拿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把玩著。
莫離這一覺就睡到了十點(diǎn),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他放大的臉,唇被他啄了一下:“早,我的楚太太!
“早,我……啊……”嗚嗚,腰好疼。
楚璽低笑著扶她趴下,在她腰上給她揉捏著,昨天晚上就該給她揉一下的,結(jié)果這丫頭暈睡過去就沒有醒過來。
“小楚子,哀家恨死你了,我是階級敵人啊,每次都這么狠。”她這身子和散了架也沒啥區(qū)別了吧。
楚璽給她捏著,還大言不慚的開口:“爺這不是愛你么,爺這是愛的難以自控了!
“走開!蹦x直接拿枕頭打他,自己下床,她這老腰啊,早晚讓他給毀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