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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羽小說 > 恐怖靈異 > 禁忌師 > 第三百三十四章 人贓俱獲
  這一次我甚至忘了用隱身符,反正剛才打的稀里嘩啦的,想必也早都驚動了村子里的人,隱不隱身,倒也無所謂了。

  前方火光通明,我飛身跳上屋頂,往遠處看去,腳下卻是突然一疼,這才想起剛才被紀坤抓了一下,當時只是微微刺痛,并沒在意,現(xiàn)在低頭一看,腳踝上居然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幾條黑色的指痕,并且已經(jīng)腫了起來。

  他奶奶的,我暗罵一聲,心想他剛才被我的血刺劃破臉頰,現(xiàn)在想必也不好過,要知道那血玉扳指乃是韓家禁物,專破各種妖魔邪祟,他剛才倉皇逃走,應該也與此有關。

  此時的村子里,街道上到處都是火把燈籠,夾雜著一些手電光,把小小的村莊里照耀的如同白晝,許多人在街上跑來跑去,但目標都很統(tǒng)一。

  鐘家祠堂。

  我咬了咬牙,彈出血刺,在腳踝上刺了數(shù)下,權(quán)當是療傷了,然后在屋頂上連續(xù)幾個跳躍,踏著屋瓦,往祠堂的方向跑去。

  鐘良臣,一定是他,他剛才從書房里出來,一定就是去安排陷害我們的事,剛好那時小白返回住處,現(xiàn)在,必然是已經(jīng)被鐘良臣押在了祠堂里,說不定,還有鐘馗骨一起,要大喊著人贓俱獲咧。

  鐘家大院,距離祠堂的位置較遠,當我跑到那里的時候,祠堂內(nèi)外已經(jīng)聚集了一百多人,而且遠處還有人正往這里趕來,整個村莊里鬧鬧嚷嚷,熱鬧的就像過年。

  不過,如果他們是過年的話,此時的小白,恐怕就是已經(jīng)上了綁繩,即將被宰的年豬吧。

  我混在人群外圍,趁眾人不注意,幾個閃身就跳上了祠堂圍墻,接著再次跳上祠堂屋頂,這上面無遮無擋,看哪都方便,而且除了我,誰也不敢這么干。

  但這次我剛跳到前廳,就看到院子里站著一群人,各自都舉著火把,中間圍了一個人,懷中緊緊抱著一個東西,有些驚慌失措的望著周圍,卻是倔強的仰著頭,眼神里充滿了不屈。

  這人正是小白,我定睛一看,他抱著的東西居然是鐘馗骨,不由暗暗跺腳,心說這多事之秋,躲禍還來不及,你小子抱著這個東西,豈不是自己沒事找事么。

  還有,他是怎么找到鐘馗骨的?難道,是鐘良臣故意讓他發(fā)現(xiàn)的?

  下面的人圍住了小白,卻是沒人說話,片刻后,祠堂外面才傳來一陣喧鬧聲,一群人簇擁著鐘良臣跑了過來,他衣衫不整,看著就跟剛剛匆忙起床似的,身上披著大衣,急匆匆,氣呼呼的來到了祠堂后院,眾人自動分開一條道路,鐘良臣大步上前,走到了火把前面。

  他瞪著小白,滿臉怒色,伸手一指道:“小畜生,白天已經(jīng)放你一次,本已給你改過的機會,想不到你如此冥頑,居然夜入祠堂,盜取族中之寶,你、你......”

  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悲憤之色,小白卻呲牙笑道:“別鬧了,三叔,從遺傳學角度來講,我是小畜生,你也好不到哪去,不錯,我是來取鐘馗骨的,因為我不想看著你把鐘馗骨當成禮物,送給別人,這是我鐘家的寶貝,你要送給外人,我不同意,我就來拿走,而且我是鐘家長孫,第一順位繼承人,我爺爺重病在床,早已經(jīng)不理外事,我爹早年又離家出走,這族長之位非我莫屬,那我身為鐘家族長,來拿屬于我的東西,天經(jīng)地義,怎么,誰有意見么?”

  我想不到小白直接就承認了,而且他竟然真的是來盜寶的,但他所說的這幾句話,雖然有些強詞奪理,聽上去卻又仿佛句句在理,就好比太上皇重病垂危,皇上又已經(jīng)出家出走了,太子閑的沒意思,穿上龍袍嘚瑟一會,誰敢說啥?早晚都是他的嘛。

  鐘良臣氣的直翻白眼,指著小白罵道:“老族長早已任命我為代理族長,族內(nèi)事務,一切都由我決斷處理,幾時輪到你這小、小混蛋來出頭了,你若想當族長,那也得全族公選,還要有老族長遺命,再說,鐘馗骨乃是全族之寶,就算是族長,也無權(quán)私自動用,你好大的膽子,還敢強辯么?!”

  小白哈哈大笑道:“是啊是啊,你也知道就算是族長,也無權(quán)私自動用,那我問你,剛才你派人來取鐘馗骨,想要送給外人,被我發(fā)現(xiàn),才攔了下來,請三叔你解釋下,這又是怎么回事?”

  鐘良臣冷哼一聲道:“我剛才已經(jīng)入睡,我?guī)讜r派人來取鐘馗骨,又要送給什么人,你可有證據(jù)?人又在哪里?如果是空口胡說,可不要怪我執(zhí)行家規(guī)了。”

  小白左右看看,咦了一聲道:“剛才那人還在這里的,我親眼見到他跑到祠堂里,這才跟了過來,怎么不見了......”

  眾人哄然大笑起來,鐘良臣也得意笑道:“我就知道你沒有證據(jù),胡說八道,你現(xiàn)在是越來越膽大妄為了,這次你爺爺被你氣的病情又重了幾分,如果他老人家有個三長兩短,你就是鐘家的罪人!此時此刻,人贓俱獲,你還不認罪么?!”

  我在屋頂,已經(jīng)急的滿頭是汗,此時鐘家祠堂內(nèi)外已經(jīng)足足聚集了二百多人,差不多全村的人都來了,如果小白現(xiàn)在拿不出什么證據(jù),就要被當成盜寶之賊,而且還是當場抓獲,人贓俱在,這個傻兄弟,我剛才告訴他,小心不要被人栽贓給我們,他卻還是上當了......

  看著下面的情勢越發(fā)緊急,我握了握拳,心想若是沒有別的辦法,只能我跳出去拼了命救小白一起走了,現(xiàn)在,他就算渾身都是嘴,也無法說清這事了。

  此時鐘良臣忽然道:“對了,你的那個同伙呢?他白天來到咱們村,我就知道沒有好事,妄我當他是故人之后,想不到你們卻是勾結(jié)一起,狼狽為奸,哼,誰去把那個姓韓的抓來?一起審問!”

  他這話一說,卻是沒人回聲,眾人俱都面有難色,白天我在祠堂施展的手段,很多人都看在眼里,誰敢去抓我?

  鐘良臣看著眾人的反應,陰陰笑道:“好吧,既然這樣,那我只能用些手段,逼那姓韓的自己現(xiàn)身了,小白,你別怪三叔心狠,這是你咎由自取,三叔也很是痛心呢!

  他說著話,似乎有意無意的往我這邊屋頂看了一眼,便陰笑著往小白身前走去,似乎就要立即動手。

  看來他是要逼我自己現(xiàn)身了,好吧,既然這樣,老子今天就跟你們這些人拼一拼,看看究竟是我韓家的禁法厲害,還是你們天師家族的法術(shù)厲害。

  我手一按屋瓦,就準備要往下跳,卻在這時,小白突然指著另一處方向哈哈笑道:“你們看,那不就是證據(jù)來了?三叔,你想對付我,也未免太心急了嘛。”

  我和院子里的眾人一起轉(zhuǎn)頭看去,就見遠處屋頂上一個人影縱躍而來,很快就到了祠堂里,嗖的跳下院中,將一人往地上一擲,口中呼呼哈哈的叫了起來,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。

  這竟是小白的啞巴二叔,而我再一看那個被擲在地上之人,竟是剛才中了我定身法的紀坤,就見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,那姿勢看著就像一個剛鉆出殼的烏龜,正是剛才掉下窗臺時所保持的樣子。

  我頓時明白了,難怪剛才紀坤不見了,原來卻是被小白的二叔給抓來了,此時露面,正是要當面揭穿鐘良臣。

  小白看著地上的紀坤,笑的像只小狐貍,鐘良臣的臉色卻是難看無比,喝道:“這人是誰,從何處抓來的?”

  小白二叔比比劃劃,卻是說不出來,小白道:“三叔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你說,你明知我二叔不會說話,你還問他,這不是難為人么?不如我來替我二叔說吧,這個人就是你的同伙,也是你勾結(jié)的外人,還是過去跟咱們家為難的黑道人的徒弟,職業(yè)是御鬼人,姓名叫紀坤,你弄了鐘馗骨,就是要送給他,拿去給靈界搞什么鬼名堂,你好從中獲利,三叔,我說的對不對?”

  鐘良臣臉上都黑了,喝道:“簡直胡說八道,你以為你編的謊言,能騙了所有人么?你太讓我失望了,來人,把他給我抓起來!”

  幾個人當時就要沖上來抓人,小白二叔橫身攔在小白面前,大喝一聲,怒目而視,那幾人登時退了兩步,似乎很是畏懼他,鐘良臣怒道:“這叔侄兩人合謀盜寶,證據(jù)確鑿,你們還不動手么?!”

  他在那里大喊大叫,我正思索著對策,祠堂外面忽然有人說話,那聲音有些尖細沙啞,又有些陰森低沉。

  “哼,鐘家老三,你敢說我的話是胡說八道,你是不想活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