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著那嘩啦啦的聲響,那紙人把手給抬了起來,然后往前面指了指?磥,我的猜測居然還是對的。這紙人,真的是想帶我去某個地方。
雖然從目前來看,這紙人好像是沒什么惡意的,但是,這事兒我還是拿不太準(zhǔn),因此,我果斷地把小眼睛往紫鳶那邊看了一眼,想看看紫鳶有什么要說的。
紫鳶對著我點了點頭,她這意思很明顯,那就是想讓我按照那紙人說的意思做。
“那你在前面帶路吧!”我笑呵呵地對著那紙人說道。
那紙人呢,立馬就對著我點了點頭。在點完頭之后,那紙人便在前面帶起路來了。我也不知道這紙人是要帶我去哪兒?不過,它在前面帶路,我在后面跟著走就是了。
我也不知道這紙人是怕我跟丟了,還是怕我走著走著就不跟著它了。反正,現(xiàn)在那家伙是每走那么兩步。就會回頭看一眼,看我有沒有跟上。
這紙人,還真是逗呢!
“你放寬心在前面走吧!我是跟得上的!蔽倚呛堑貙χ羌埲苏f道。
紙人本就是聽得懂我的話的,因此,在我說完了這話之后,它立馬就在那里點了點頭。點完頭之后,那紙人便繼續(xù)邁著步子,向著前面去了。
在走了那么一段之后,前面出現(xiàn)了一個戲臺子。那戲臺子上有一個穿著紅色戲服,看不清臉的女人在那里唱戲。
“好叫我與張郎把知心話講,遠(yuǎn)望那十里亭痛斷人腸……”
一聽這唱詞,我便可以肯定,那唱戲的人,肯定是祖祖無疑了。
“祖祖。是你嗎?”此時我已經(jīng)走到了那戲臺的邊上,于是,我便大大方方的昂起了頭。對著臺上唱戲的那位,問了這么一句。
雖然此時的我,距離那唱戲的女人已經(jīng)很近了,而且,她也已經(jīng)把腦袋給轉(zhuǎn)了過來。只是,讓人郁悶的是,我怎么看。都看不清那女人的臉。
那唱戲的女人對著我招了招手,示意我上去。
我這心里有點兒打鼓,雖然我感覺這唱戲的很像是祖祖。但是說句實在的,我這心里,并不是那么的確定。因此,在那女人對我招了招手之后,我雖然覺得就算在此時上去,也應(yīng)該是沒什么的。但是,我最終還是遲疑了一下,看向了紫鳶。共縱華扛。
紫鳶沒有表態(tài)。她只是微笑著看著我。紫鳶這是在說,這事兒是我自己的事兒,讓我自己看著辦。
確實,我都這么大個人了,也該自己拿主見了。
其實,我心里很清楚,這一次,紫鳶之所以不表態(tài),那是因為她心里清楚,她自己也看不透那人到底是不是我祖祖。所以呢,她讓我自己選擇。
這時候,我突然想起了小肥豬。這小家伙,是祖祖給我的,因此,別的不說,至少有一點那是可以肯定的。這一點就是,小肥豬肯定是認(rèn)識祖祖的。
在想到這個之后,我趕緊把小肥豬給放了出來。
“小肥豬,這是祖祖嗎?”我指了指那個唱戲的人,對著小肥豬問道。
“汪汪!”小肥豬叫了兩聲,然后轉(zhuǎn)過了小腦袋看向了我。從小肥豬這眼神來看,好像它并沒有認(rèn)出來,那人到底是不是祖祖。
“你也認(rèn)不出來?”我對著小肥豬問道。
連小肥豬都認(rèn)不出來,這事兒鬧的,怎么讓我是那么的不踏實啊?
“汪汪!”小肥豬用那很肯定地聲音給了我一個答案,這答案就是,它真的沒有認(rèn)出來。
至于那唱戲的女人,她仍舊是在那里對著我招手,就像是在招魂一樣。我也懶得管了,就算那女人不是祖祖,是要來害我的,就憑我這本事,她也不是想害就能害到的啊!
我這人,別的沒有,但是自信什么的,我還是有的。因此,在那女人又對著我招了那么幾下手之后,我決定登上戲臺去看看,看看這女人,到底是要對我耍什么花招?
我邁著步子,慢悠悠地登上了戲臺。就在我登上戲臺的那一瞬間,立馬就有一股子陰風(fēng),向著我吹了過來。這股子陰風(fēng),是陰冷陰冷的。
“謝謝!謝謝!我正好走熱了,你這股子陰風(fēng)這么一吹,頓時就讓我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了!蔽倚呛堑貋砹诉@么一句。
在說完了這一句之后,我立馬繼續(xù)在那里仔細(xì)打量起這戲臺來了。這戲臺方方正正的,和別的戲臺似乎沒什么兩樣。不過,在戲臺的正中央,放著一個香爐,那香爐里插著一炷香。那柱香是燃著的,還冒出了一股子青煙。那股子青煙,飄飄蕩蕩的,而且看上去很濃,把整個戲臺子,都搞得煙霧繚繞的了。
雖然我不知道這有什么說道,不過,在看了這幅景象之后,我總覺得這事兒不對,有些奇怪。只是,這不對到底是在什么地方,我還是沒有看出來。
這時候,戲臺上突然一下子就冒出了好幾個唱戲的女人。這些女人,她們?nèi)际谴┲鴳蚍,有的紅,有的綠。反正,單從她們那戲服的顏色來說,絕對算得上是姹紫嫣紅的。我也不知道,一下子冒這么多穿著戲服的女人出來,這是要唱哪一出?
我這心里剛在想,這些穿著戲服的家伙是要唱哪一出呢?沒想到,那些家伙,居然真的就在那里唱了起來。
雖然我不喜歡聽?wèi)颍赖那右膊欢,但是,她們唱的是什么,我還是聽出來了。這些穿戲服的女人,唱的是西廂記。
我呢,站在一群唱戲的人中間,怎么看怎么覺得怪異。不過,這些唱戲的還是比較給我面子的,又或者,她們根本就沒空搭理我,而是只顧著自己在那里唱自己的。
我還是沒太搞明白,這出戲到底是個什么意思?那些唱戲的女人,就在那里唱啊唱的,一個個的,都不搭理我。這時候,我想去問問那穿著紅色戲服的女人,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可是,我那么輕輕地一轉(zhuǎn)頭,卻悲劇的發(fā)現(xiàn),那穿著紅色戲服的女人,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“紫鳶,這是怎么一回事?”我向著戲臺下面喊了這么一句。只是,讓我意外的是,戲臺下面,已經(jīng)沒有人了。紫鳶不見了,惡魔鬼巫也不見了,甚至連小肥豬,我也看不到它的影子了。
這是個什么情況?怎么這戲臺子,一下子就消失了?我有些無語地用我的眼睛,在那里四處瞟了起來。只是,讓人遺憾的是,我在那里亂瞟了半天,也沒能瞟出個結(jié)果。
就在這時候,有一個唱戲的女人,一下子出現(xiàn)在了我的面前。那女人,身段看上去是十分優(yōu)美的,除了優(yōu)美的身段之外,那女人還有一張十分美麗的臉蛋。此時,那女人的臉,離我的臉是很近的。看這樣子,這女人是準(zhǔn)備對我用美人計嗎?
雖然我看不到紫鳶,并不代表紫鳶一定看不到我!因此,我什么計都能中,但是這美人計,是萬萬中不得的。這么一想,我趕緊往后退了兩步。
這不退還好,這么一退,我便感覺自己一下子好像是撞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。我回過頭一看,我撞到的不是別的,而是另一個唱戲的女人。而且,看這樣子,我的這一撞,還撞得不輕呢!我這一下子,直接就把那女人給撞翻在地了。
那女人也不知道是被我給撞痛了還是怎么的,居然在那里嗚嗚的哭了起來。
把人家給撞哭了,這個,對于我來說,那可是一件大錯事!要這唱戲的是一般的女人,我是必須得去道歉的?墒牵@女人是一般的女人嗎?我看不像。而且,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,我就算是有心想要去道歉,那也不能去。
我沒有去管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,因為,這時候,那個對著我使用美人計的女人,已經(jīng)走了過來。
我本來以為,那女人在走過來之后,會繼續(xù)對我使用美人計什么的呢!不過,讓我意外的是,那女人,并沒有對我使用美人計,她只是用手,指了指那被我撞翻在地的女人,然后,她再一次舉起了手,啪的一巴掌,對著我打了過來。
我的臉,在挨了這么一巴掌之后,頓時就變得有些火辣辣的了。這什么情況?這女人不是要對我用美人計嗎?她怎么現(xiàn)在不用美人計,而是這么一巴掌給我打了過來啊!
在打了我一巴掌之后,那女人好像還不滿意,她用手指了指那個被我撞倒的女人,說:“沒禮貌,撞倒了人不道歉,還不快去把她扶起來!”
這女人有點兒兇,而且剛才她的那一巴掌打得有些重,反正現(xiàn)在,我的臉上,還有那么一些火辣辣的。
雖然這氣氛有那么一些怪異,雖然這事兒讓我有那么一些不踏實。但是,說一千道一萬,那女人畢竟是被我給撞倒的。因此,把她扶起來,道個歉什么的,絕對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。我要是不那么做,不僅很不禮貌,而且還很不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