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在過了那么幾分鐘之后,大手上的那五個手指頭,一個個的。都變成了一副粗粗壯壯的樣子。當(dāng)然,這粗壯并不是一般的粗壯,而是那種氣球被灌滿了氣的粗壯。反正,給我的感覺,那五根手指頭,應(yīng)該是到了要爆掉的邊緣了。
“寅爺,我來助你!”惡魔鬼巫說。
說完之后,惡魔鬼巫立馬就伸出了他的五根手指頭。他這五根手指頭一伸出來,便有五道小閃電,從他的手指頭里射了出來。這五道小閃電,分別向著那五根手指頭擊了過去。
“嘭嘭!嘭嘭嘭!”
伴著五聲清脆的爆炸聲,那五根手指頭,一下子便全都爆掉了。在那五根手指頭全都爆掉之后,那只那手,便沒有手指頭。只剩了一個手掌了。
有意思,這簡直太有意思了。
“怎么樣,寅爺,我這閃電很給力吧?”惡魔鬼巫說。
“是挺給力的!蔽尹c了點頭。然后說:“雖然現(xiàn)在那五根手指頭已經(jīng)被我們給干掉了,但是,除了那手指頭之外,還有一個大手掌。∵@大手掌還在,還沒有被干掉。這讓我看上去。心里還是有那么一些不踏實。
惡魔鬼巫也對著我點了點頭,然后說:“寅爺你放心,既然我的閃電能把那手指頭給擊破,那么,那大手掌,我自然也是能夠把它給擊破的!
說完之后,那惡魔鬼巫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遲疑。直接又是一道閃電劈了出去。這一次的閃電,閃著那憂郁的藍(lán)光。反正,我就這么看上去,都覺得那閃電是很霸氣,是很給力的。
本來,看上去都這么霸氣,這么給力的閃電,在劈出去之后,我覺得應(yīng)該也是非常給力的。只是,讓人遺憾的是,這閃電在劈出去之后,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給力。反正,那斷掉手指的大手掌,在挨了這一閃電之后,還是一副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。
“寅爺,不好意思啊!我剛才是失手了,讓我重新來一次!睈耗Ч砦渍f。
我都還沒開口呢!那惡魔鬼巫便在那里自言自語地說了起來。
“行!繼續(xù)吧!”惡魔鬼巫想要繼續(xù),我自然是不會阻止他的!因此,在惡魔鬼巫說完了那話之后,我立馬就對著他說了這么一句。
惡魔鬼巫這家伙,對我倒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的。這不,我這還沒說完呢,他又是一道閃電,劈了過去。不過,惡魔鬼巫這次劈出的閃電,和上次劈出去的是一樣的,那就是。他劈出的這閃電,對那大血手,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。
第一次不行,第二次還是不行,惡魔鬼巫有些急了,他立馬就劈了第三道閃電出去。不過,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太著急,還是怎么的,反正,他劈出去的這第三道閃電,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給力。反正,這道閃電雖然也是成功地劈中那大血手了,但是對那大血手,這道閃電,也沒造成任何的傷害。
“你們兩個,是真的很笨呢?還是真的很傻啊?”紫鳶白了我們一眼,說:“剛才那五根手指頭是怎么被打爆的?難道你們忘記了嗎?那五根手指頭,是你們聯(lián)手,才把它給打爆了的。你們看看現(xiàn)在你們兩個,明明都已經(jīng)找到對付這大血手的方法了,愣是不舍得用,非要在那里單槍匹馬的干。你們像這樣,一點兒團隊精神都沒有,難道你們真的覺得,這樣就能把事兒給干好嗎?”
在數(shù)落完了我們之后,紫鳶那丫頭,還不忘甩了一個白眼給我們。這丫頭,居然敢那白眼給我看。不過,我對此也發(fā)不出任何的脾氣,畢竟,那大血手還沒搞定,我就算是要發(fā)脾氣,也只能對著那大血手發(fā)!
剛才是因為那五根手指頭在噴噴泉,所以我才想到了,用黑毛線去把它們的指尖拴住,F(xiàn)在的問題是,那大手掌,并沒有噴噴泉,難道我還用毛線去拴它嗎?就算我用毛線去拴它,那也沒多大的用!
在這么想了之后,我果斷地改變了策略。當(dāng)然,在改變策略之后,我還是果斷地把黑毛線給射了出去。我射出去的這幾根黑毛線,在空中交織在了一起。那些相互交織著的黑毛線,很快便演化成了一把尖刀。這把尖刀,直接向著那大手掌砍了過去。
我這把黑色的尖刀,要論鋒利程度,絕對算得上是十分的鋒利的。因此,那大手掌,在被我這尖刀劃了那么一下之后,立馬就破了一條大口子出來。
“愣著干什么?快用閃電劈!”我對著惡魔鬼巫吼了這么一嗓子。
被我這么一吼,那原本還在愣神的惡魔鬼巫,立馬就舉起了手,然后一閃電劈了過去。
這一閃電,惡魔鬼巫是直接沖著大手掌身上那條傷口劈過去的。大概是因為這閃電直接劈進了傷口里面的緣故,那大血手,居然嘭的一下,就爆掉了。
我們的眼前,頓時出現(xiàn)了那血肉紛飛的景象。不過,那血肉在紛飛完了之后,那擋住我們?nèi)ヂ返拇笱,也已?jīng)不見了。
“原來這么容易就能搞定!”惡魔鬼巫在那里自言自語了這么一句,就好像搞定這大手掌,真的是一件多么輕易的事兒似的。
“哼!”紫鳶在那里冷哼了一聲,然后用那種淡淡的語氣,說:“沒這么簡單,你們以為,就這么就完了?”巨在雙血。
紫鳶還真是一張烏鴉嘴,她這話不說還好,一說完,立馬又有好幾十個大手掌,從地底下鉆了出來。
這什么情況?這是個什么情況?我用那種無語的眼神,看向了那些大手掌。說句實在的,在看到眼前的這副景象之后,我是真的有些傻眼了。我真是沒有想到,這地底下,好藏著這么多的大血手。
不僅我傻眼了,就連那惡魔鬼巫,現(xiàn)在好像都有些傻眼了。
“這不會吧!寅爺,你快告訴我,這一定是我眼花了。”惡魔鬼巫在那里自我安慰了起來。
“不,你的眼沒花,是我的眼花了!蔽腋鷲耗Ч砦组_了一句玩笑。
“你們兩個,不要在這里自我安慰了行不行?你們倆的眼都沒花,我看你們還是接受現(xiàn)實吧!”紫鳶說。
在說這話的時候,紫鳶是一副很輕松的樣子。就好像剛才我和惡魔鬼巫,輕輕松松的,就能將那些大血手給搞定似的。
“接受現(xiàn)實?”我白了紫鳶一眼,然后說:“就好像你跟我們兩個不是一伙的似的?難道你只是在這里看熱鬧的?”
我在說這話的時候,不僅有那么一些氣憤,而且還有那么一些無語。因為,紫鳶這丫頭,確實是太過分了。你說她像個沒事人一樣在那里袖手旁觀,一點兒忙都不幫也就罷了。她非但不幫忙,還在那里用那種語氣跟我們說風(fēng)涼話,你說她是不是太過分了。
“喂!你什么意思?你還是男人嗎你?難道打架這種事,你們男人不出手,還讓我一個女流之輩出手嗎?”紫鳶駁了我一句。
“女流之輩?像你這么厲害,還能算是女流之輩嗎?就你一個人,至少都能當(dāng)兩個男人用了!蔽乙彩亲屪哮S給惹生氣了,因此在此時,我可是什么話都敢說了。
“呵呵!”紫鳶冷冷地瞪了我一眼,然后說:“敢這么跟我說話,你是不是皮子癢,想挨揍了?”
“你們兩個,打情罵俏的,鬧夠了沒有?”在旁邊已經(jīng)有些不耐煩的惡魔鬼巫,這么來了一句。
“你說你這電燈泡也是的,人家小兩口知道自己的死期將至,因此在這里打情罵俏的最后說了兩句,你打什么岔啊?”就在這時候,有一個聲音,從地底下傳了出來。
這聲音,聽上去像是一個老太婆的。不過,這到底是誰的聲音,我暫時還沒有聽出來。但是,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,這聲音,應(yīng)該是一個我的老熟人的。
血手,我的老熟人,還是一個老太婆,把這三個條件給綜合起來,那不就是說,地底下藏著的那位,多半就是那蛇婆了嗎?
“蛇婆,搞了半天是你!你說咱們倆都這么熟了,你既然都來了,那趕緊出來跟我見上一面。∧氵@么在地底下躲著,算是怎么一回事?”我笑呵呵地說。
沒想到,我這話剛一說完,我的腳邊,突然就鉆出了一只慘白的小血手。那小血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,然后在那里猛地把我往地底下扯。
也不知道怎么的,這原本還十分堅硬的地面,一下子就變成了沼澤的樣子。因此,在被那么扯了一下之后,我的大半個身子,直接就陷了進去。
這時候,惡魔鬼巫趕緊伸出了援手,拉住了我的手。
“別拉他,他死不了的。你要是去拉他,準(zhǔn)得被一起拉下去,你下去可就活不成了!弊哮S對著惡魔鬼巫來了這么一句。
紫鳶這話一說完,惡魔鬼巫立馬就撒了手,不管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