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巫人就用了這么一場石頭雨,便把這次前來襲擊我們的那一群獸人給搞定了。在這場石頭雨下過之后,那些前來襲擊我們的獸人。一個個的,全都負(fù)了傷。雖然那它們的傷有的輕有的重,不過,那些獸人也不是傻子,就憑剛才的那一場石頭雨,它們的心里就應(yīng)該很清楚了。那就是,它們幾個,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,因此,它們要是還執(zhí)意待在這里,分明就是自己找死嘛!
這次來的這幾個獸人,并不是最厲害的。因此,在敗退之后。它們肯定會去找更厲害的獸人來。其實,說句實在的,我很好奇,這最厲害的獸人,到底是個什么樣子。
“彥郎說你們巫人是獸人的天敵。從剛才這兄弟露的這一手來看,彥郎那話,還真不是忽悠人的!你們巫人,在對付起那獸人來,還真是很有一套的啊!”我對著那惡魔鬼巫贊了一句。畢竟,無論怎么說,這一次能一次性把那獸人給擊退,確實是剛才那位巫人的功勞。
“巫人是獸人的天敵。這是好幾百年以前的事了。我們巫人,已經(jīng)有近三百年,沒跟這獸人交過手了。因此,獸人現(xiàn)在的實力到底是怎么樣的,我跟你說句實話,我也并不清楚。因此,這次來攻打武陵郡,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!睈耗Ч砦渍f。
惡魔鬼巫在這個時候跟我說這樣的話,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?他這是在長他人的志氣,滅自己的威風(fēng)嗎?
“既然沒有必勝的把握,那你干嗎還只帶這么點人來?”我有些不解地對著惡魔鬼巫問道。
“要還像三百年前一樣,我們巫人仍是那獸人的天敵,我?guī)У倪@五百個巫人,那是綽綽有余了。要獸人不再是以前的獸人了。我就算是把上庸郡所有的巫人都給帶來,那也是無濟于事的。”惡魔鬼巫說。
惡魔鬼巫這話,我怎么聽怎么覺得他是在撒謊?墒恰τ谶@個撒謊的惡魔鬼巫,我真心是沒什么辦法的。現(xiàn)在,他只帶了五百個巫人來,我就算想要強迫他,讓他再弄點巫人來,那也是晚了。
其實,我這心里很清楚,惡魔鬼巫這么做,那是因為他有私心。至于他的私心是什么,我自然是看得出來的。
惡魔鬼巫只帶了五百個巫人來,也就是說,這一次,我們就算是敗了,大敗而歸,他損失的,也不過是五百個巫人而已。這五百個巫人,對于上庸郡來說,既傷不了筋,也動不了骨。如此,在回到上庸郡之后,那惡魔鬼巫還可以東山再起。要是他這一次真把所有的家底都帶來了,贏了還好,要是輸了,那他可就一點兒退路都沒有了。
說實話,雖然這惡魔鬼巫被我給收服了,但他畢竟是我用武力給收服的。這樣的收服,他并不是真正的心服。所以,我也沒必要去奢望,他會為了我去拼命。其實,這一次他能帶五百個巫人來,就已經(jīng)算是很給我面子了。
在這波獸人被石頭雨給擊退之后,我們在原地等了那么一會兒。不過,讓人遺憾的是,我們等了半天,卻沒能把下一波獸人給等來。團貞役弟。
“剛才跑出去的那一波獸人,是不準(zhǔn)備去找新的幫手了嗎?”我對著惡魔鬼巫問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惡魔鬼巫嘆了口氣,說:“我之前就跟你說過,這些獸人,并不簡單,也并不是那么的好對付的。那些家伙,一旦聰明起來,那是比人都還要聰明的。因此,就算是用詭計多端來形容它們,那也是不為過的!
“別扯那些沒用的了,那獸人不來,我們繼續(xù)在這里干等著嗎?”我問。
“你要是愿意干等著,我也沒什么意見!睈耗Ч砦渍f。
“誰說我愿意干等著了?”我白了那惡魔鬼巫一眼,然后說:“既然獸人不敢出來,那咱們就打過去吧!”
“你的意思是,咱們繼續(xù)前進?”惡魔鬼巫問我。
“廢話!不繼續(xù)前進,在這里干等著嗎?這干等著就能把武陵郡給收復(fù)嗎?”我很無語地對著惡魔鬼巫說了一句。
“這可是那些獸人的地盤,前面到底有些什么,我是不清楚的。因此,要是咱們這么貿(mào)貿(mào)然地往前去,若是中了伏擊,我可不負(fù)責(zé)。 睈耗Ч砦渍f。
“你不需要負(fù)責(zé),你需要做的,就是服從命令,我讓你往前,你就得往前,明白嗎?”我說。
在說完了之后,我也懶得繼續(xù)跟那惡魔鬼巫扯了,而是帶頭向著前面去了。我都帶頭在往前走了,那惡魔鬼巫自然也得跟上。
接下來的這段路,除了草叢深一點之外,別的好像也沒什么。反正,我?guī)е切┪兹,一直穿過了草叢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。
在穿過了那草叢之后,前面出現(xiàn)了一片樹林。這片樹林里的樹,那可都稱得上是參天大樹。既然是參天大樹,那自然就有參天大樹的氣質(zhì)。反正,這些大樹,從我目測的情況來看,就算是最矮的,都有差不多二十米高。那最高的,我估摸著就算是沒有一百米,那也是有七八十米的。
這些大樹不僅高,而且每一顆都是極其粗壯的,至少要兩三個人手拉手,才可能抱得住它。此外,這些大樹,還都是長得挺筆直的,就像一支支巨型的筆插在地上似的。這些樹的樹干,沒有任何的樹枝,不過其頂端,每一顆的枝葉,都是那么的茂盛。
“寅爺,你說這樹林里面,會不會有問題。俊痹谧叩竭@樹林邊上的時候,惡魔鬼巫對著我問了這么一句。
“你看呢?”我反問了他一句。
說句實在的,這樹林一出現(xiàn)在我的眼前,我就覺得不對。反正,我始終覺得這地方,應(yīng)該是有伏擊的。可是,在到了這里之后,這里一直是靜悄悄的,用句不夸張的話來說,那就是掉根針在地上,那都是能夠聽見的。
“我這不是沒看出來嗎?要不然,我干嗎問你?”惡魔鬼巫在那里踢起皮球來了。我知道,那家伙是在故意給我下套。畢竟,要是我說這樹林里沒問題,一會兒進去出了問題,那責(zé)任是我的。要是我說有問題,這樹林咱們不就不能進了嗎?不能進,咱們不就沒法繼續(xù)前進了嗎?若是因此延誤了戰(zhàn)機,這責(zé)任也得賴在我的頭上啊!
“這樹林里肯定是有伏擊的!蔽液芸隙ǖ狞c了點頭,然后說:“不過,你們巫人是那獸人的天敵,因此,獸人無論是用什么方法伏擊你們,你們都應(yīng)該是能夠應(yīng)付的。所以,咱們也沒必要再猶豫了,直接往樹林里走吧!”
說完之后,我便繼續(xù)在前面帶起路來了。我都下令了,那惡魔鬼巫哪里敢不遵守。因此,他帶著那五百個巫人,跟在了我的身后。
走進這大樹林之后,除了安靜之外,我們暫時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的異常情況。慢慢地,我們深入了,看不到樹林的入口了,當(dāng)然,樹林的出口,我們自然也是看不到的。
“這片樹林,還真是大。 辈恢涝趺吹,那惡魔鬼巫突然發(fā)出了這么一句感慨。
“你這是在擔(dān)心,害怕我們走不出去嗎?”我笑呵呵地對著惡魔鬼巫問道。
“這樹林一眼望不到盡頭,要想走出去,看來并不是那么的容易啊!”惡魔鬼巫說。他說的這話,也不是一點兒道理都沒有。
“這可是在武陵郡,不是在你那上庸郡,所以這樹林不好走,那也是正常的。”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