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魁大概是聽到了我把刀的聲音,因此在我這一刀砍向他的時候,他反手就是一刀。向著我刺了過來。
我所附身的這個陰兵,被巫魁那么一刺,自然就倒在血泊之中了。
“巫魁,你是不是也瘋了?怎么你把手中的大刀,看向了你自己的部下?”我笑呵呵地對著巫魁來了這么一句。
“彥郎,你少在那里裝神弄鬼!有本事你就站出來,咱們單挑,看我不把你打得屁滾尿流的!”巫魁真是急了,要不然手握十萬雄兵的他,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呢?
“你想找彥郎跟你單挑啊?”我笑呵呵地問。
“你不是彥郎?”由此看來,這巫魁似乎并不是太傻。≈辽偎F(xiàn)在是反應(yīng)過來了,我不是彥郎。
“我當然不是彥郎。 蔽夜匦α诵。然后說:“你覺得彥郎那廢物,能有這樣的本事嗎?憑借著一人之力,就把你這十萬雄兵給滅了!
雖然我這話有些吹牛的嫌疑,不過打仗這種事,什么都可以輸,但氣勢不能輸。因此,在吹牛可以提升氣勢的時候,偶爾吹那么一下,也不是不可以的。
巫魁手下的這十萬雄軍,在進了我這八卦陣之后,雖然已經(jīng)亂得差不多了。不過,只要這巫魁還在,這十萬大軍。就一直是個威脅。所以,現(xiàn)在我需要做的,就是把這巫魁給干掉。畢竟,只要干掉了巫魁,這十萬大軍就群龍無首了嘛!
這么一想,我立馬又附在了一個小兵的身上,然后提著刀,向著那巫魁沖了過去。這一次,在沖過去之后,我還是像上次一樣,一刀砍向了巫魁。
那巫魁的身手還是比較好的,就在我這一刀即將落下的時候,他反手就是一大刀。對著我的脖子砍了過來。
伴著那“咔嚓”的一聲脆響,被我附身的這個小陰兵的腦袋,被硬生生地削了下來。按照常理來看,這小陰兵的腦袋在被削下之后,小陰兵自然就該直接倒在地上了啊!不過,現(xiàn)在這小陰兵可不是一般的小陰兵,他是被我附了身的小陰兵。因此,縱然這小陰兵的腦袋被砍下了,不過他并沒有倒下,他仍然是站立著的。
就在小陰兵腦袋落地之時,我果斷地又是一刀向著巫魁砍了過去。之前那一刀,因為有防備,所以巫魁躲了過去。不過,這次這一刀,那巫魁是一點兒準備都沒有,因此。我手中的這把大刀,直接就砍到了他的脖子上。
巫魁的腦袋,就這么就被我給削掉了。
巫魁死了,他就這么就死了,雖然這個結(jié)果是在我意料之中的。不過,就這么一刀就把他給結(jié)果了,還是多少讓我有那么一些意外。
既然我已經(jīng)成功地把巫魁給干掉了。那接下來我要做的,自然就是把巫魁剩下的這些陰兵給收了啊!
“巫魁已經(jīng)死了,你們要是想活命,想走出這八卦陣,就跟我寅爺混吧!”我跑到了最高處,對著陣里的那些陰兵吼道。
巫魁手下的這十萬陰兵,只有極少的一部分是他的死忠,其余的大部分,要么是他打贏了別人,收歸的別人的部隊,要么是他強行征召的。因此,這十萬大軍中,有很大的一部分,都稱得上是三姓家奴。
既然是三姓家奴,那么對于這些陰兵來說,跟著誰都是一樣的。他們在乎的不過就是,在打完仗之后,能撈著錢財,能撈著官當。
在收編完了這些殘軍敗將之后,我清點了一下,剩下的陰兵,還有近八萬人。這八萬人,雖然戰(zhàn)斗力并不怎么樣,不過單從人數(shù)上來看,還是不少的。
在整編完了這些陰兵之后,我立馬就有了一個想法。我不是想要在陰司稱王嗎?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把襄陽王巫魁給干掉了,那我自然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襄陽郡給接管了啊!
接管了襄陽郡,無論怎么說,我都算是有自己的地盤了嘛!至于寅公府,雖然是我的,不過寅公府的所在地酆都郡并不是我的嗎?縱投諷才。
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,我早就不想過了。要是能順利地接管襄陽郡,那么我完全可以在那里再建一個寅公府。
這么一想,我也就沒必要帶著這八萬多陰兵回去了。我把彥郎給我的那五千陰兵和巫魁的八萬舊部合在了一起,帶著他們向著襄陽郡去了。
襄陽城里,還有一兩萬駐守的陰兵,那是巫魁在出征的時候,留下來守城的。不過,那一兩萬人,在我這八萬多人面前,自然是不堪一擊的。所以,在我的大軍到了城下之后,把那一兩萬人,立馬就不戰(zhàn)而降了。
陰司的七大勢力,這么輕松的,就被我干掉了兩股。那江陽郡雖然沒有在我手中,但畢竟是在毒蛟的手里的嘛!毒蛟跟我是好兄弟,所以江陽郡在它手里和在我手里是一樣的。至于這襄陽郡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我的手里了。接下來,我需要做的就是厲兵秣馬,然后再去爭奪別的地盤。
在我成功接管襄陽城之后,我并沒有把巫魁的舊部全都干掉。畢竟,無論怎么說,這襄陽郡一直都是巫魁的舊部在治理,我要是把他們都干掉了,這襄陽郡必然會大亂。更何況,這些個舊部,大部分都是那種有奶便是娘的,所以呢,在我接管了襄陽城之后,他們還是非常的聽我的話的,反正我用起來,還是比較順手的。
拿下了襄陽郡,我也算是有地盤了。因此,我也就不用再客氣什么了。在襄陽郡基本上恢復正常之后,我立馬就發(fā)了一道詔書,自稱寅王呢!
我自稱寅王的消息一傳出去,非但沒有等來萬國來賀,反而還把彥郎那尊瘟神給等來了。
“寅王,別來無恙!”彥郎開口的第一句話,就讓我覺得味道有些不對。因為,從他說這話事的語氣來看。他這次來,好像是來興師問罪的。
“既然知道我是寅王,那見了本王,為何還不下跪?”我笑嘻嘻的說。
“你還真把自己當王了?”彥郎很無語地笑了笑,然后說:“就拿下了一個襄陽郡,你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。這樣下去,我看你這王,當不了幾天,準備變成王八!到時候,你只能把腦袋縮在殼子里,出都出不去!
“你什么意思?”我問。
“我什么意思?我還想問你什么意思呢?我派你出兵阻擊巫魁,在完成了阻擊之后,你為何不回來復命,還跑到這襄陽城來,把襄陽郡給接管了。接管了襄陽郡不說,你還敢妄自在此稱王?”彥郎一邊用那種凌厲的眼神打量著我,一邊說。
“我不就稱個王嗎?礙著你什么事兒了嗎?”我問。
“你倒是沒有礙著我什么事,不過你這樣做,那不純粹就是在給自己樹敵嗎?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,你難道不懂嗎?在陰司里,要說勢力最弱小的,就是你襄陽郡了,F(xiàn)在你稱王,立馬就有好幾個王,在打你的主意了!睆├烧f。
“打主意就打吧!我既然敢自稱陰司之王,我難道還怕他們打我的主意嗎?再說,就算他們不主動來打我的主意,我也得去打他們的主意!蔽艺f。
“襄陽郡的地理條件你知道嗎?陰司的七大勢力,襄陽郡之所以最弱,那就是因為地處六大勢力之中。也就是說,襄陽郡的四面八方,都是別的勢力,若是他們一起發(fā)動夾攻,你襄陽郡必然就會腹背受敵。到時候,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,那也是抵抗不住的!睆├烧f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