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到大老鼠的身上,對于我來說,是沒有多大的難度的。因此。我沒費吹灰之力,便成功地附到了大老鼠的身上。
在附到大老鼠身上之后,我立馬就帶著那兩個小家伙,向著江陽城去了。
一走到江陽城的城墻邊上,我立馬就震驚了。因為,這江陽城的城墻上,到處都是老鼠洞,而且那些洞還都是大小不一的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鼠洞的數(shù)量太多,反正我在那里觀察了半天,也沒看到那老鼠洞的邊上有什么守衛(wèi)。沒有守衛(wèi),我自然就可以大大方方地進去了。
鉆過了老鼠洞,我便進到了江陽城里。一進城。我便看到了不少威風凌凌的老鼠,它們的手里拿著鞭子,跟在人的身后,正“啪啪”地將那鞭子往人的身上抽。那些被老鼠們抽打的人。他們只是在那里默默的忍受著,并沒有要還手的意思。而且,我從他們的眼神來看,似乎他們很害怕這些老鼠,并不敢向這些老鼠還手。
就在這時候,我把兜里的那張畫像拿了出來,仔仔細細地看了看。畢竟,我得先把那老伯的兒子的樣子給記住。才方便幫他尋找嘛!
就在我正忙著在那兒看那畫像的時候,有一只黑老鼠,慢悠悠地向著我這邊走了過來。雖然我現(xiàn)在也是老鼠的樣子,不過這黑老鼠,我始終感覺它有那么一些來者不善。
“吱吱!”那黑老鼠在走到我面前之后,立馬就對著我吱吱地叫了兩聲。它這是用的老鼠的語言,我是人,又不是老鼠,所以它叫的這兩聲,到底是個什么意思,說句實在的。我真沒有聽懂。
雖然沒有聽懂,但畢竟我跟這黑老鼠都是老鼠嘛!所以呢,我趕緊吱吱的回了它兩聲。我這吱吱聲,和那黑老鼠的吱吱聲,自然是沒法比的。不過,在我看來,這老鼠的叫聲聽上去都是差不多的。所以呢,我這吱吱聲雖然并不是那么的惟妙惟肖,不過應該還是可以勉勉強強地以假亂真的。
在我吱吱的叫完之后,那黑老鼠立馬就轉過了頭,對著后面的那一大群黑老鼠吱吱的叫了起來。在它叫完之后,那一大群黑老鼠,立馬就圍了過來。
就在這時候。我感覺到了一些不妙。因為,我發(fā)現(xiàn)被我附身的這只老鼠,毛是灰白灰白的,而向著我圍過來的老鼠,全都是黑黢黢的。
我又不是傻子,單從身上的顏色,我就能夠看出來。這些黑老鼠,和我所附身的這灰白灰白的老鼠,肯定不是一伙的。而且,從那些黑老鼠目前的反應來看,我不僅跟它們不是一伙的,而且我和它們,很可能還是敵對關系。這么一想,我這心里,頓時就變得有那么一些不踏實了。
“汪汪!”這些黑老鼠圍過來,肯定不是善意的,所以,跟在我身后的小家伙在見了這陣勢之后,立馬就扯著喉嚨在那里叫了起來。
“吱吱!”
那群黑老鼠大概沒有料到,像小肥豬這么小個頭的中華田園犬都敢跟它們叫板,于是很生氣地回了那兩個小家伙一嗓子。然后,那一大群黑老鼠,暫時把我給放過了,而是直接把那兩個小家伙給圍住了。
這些黑色的大老鼠,雖然有那么一些鼠多勢眾,不過我觀察了一下,它們也都是普通的老鼠,只是吃得可能比普通的老鼠要好一些,這個頭長得要大些。不過,有一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,就是它們這個樣子,肯定不是兩只小肥豬的對手。
“汪汪!”那兩個小家伙對著我叫了兩聲,意思是在說,它們準備收拾一下這些黑老鼠,讓我不要阻攔。
“吱吱!”黑老鼠們是不講什么章法的,它們直接就向著那兩只小家伙奔過去了,好像這以多欺少,在它們看來,是十分合理的一樣。
“汪汪!汪汪!”小肥豬那歡快地叫聲,從那黑老鼠群里面?zhèn)髁顺鰜。當然,除了小肥豬的歡叫聲之外,還有那些黑老鼠的慘叫聲。
光有慘叫聲自然是不夠的,除了慘叫聲之外,我還不時看到有老鼠耳朵,老鼠腳什么的飛出來。
從這些飛出來的玩意兒來看,這兩個小家伙,在下嘴的時候,還真是沒有留情啊!不過,這些黑老鼠也是活該,誰叫它們沒事兒來找我們的麻煩!
在經(jīng)過了殘酷的搏斗之后,那一大群黑老鼠,輕輕松松地就被兩只小肥豬給打敗了。此時,那些黑老鼠,傷的傷,殘的殘,自然是沒有什么戰(zhàn)斗力了,也不敢繼續(xù)跟小肥豬斗了。
黑老鼠們灰溜溜地跑了,然后我?guī)е》守i,繼續(xù)開始往前走了起來。
這江陽城里面,老鼠遠比做苦力的人要多,而且,這些個老鼠,好像都只會吱吱的叫,不會說人話。因此,我要是想向這些老鼠打聽信息,似乎有那么一些困難。
這老鼠只會吱吱叫,不會說人話,但是那些被老鼠欺負的人會。∵@么一想,我立馬就走到了一只正拿著鞭子,不斷地把鞭子往人身上抽的大老鼠面前,然后對著它“吱吱”叫了兩聲。
在叫完了之后,那大老鼠立馬就乖乖地把手上地鞭子遞給了我,然后傻愣愣地站在了原地。勾一只大老鼠的魂,要是連這種沒難度的事兒我都做不到,你說我還好意思說我能一統(tǒng)陰司嗎?
“帶我去偏僻的地方,我救你出去。”我小聲對著那人說了這么一句,然后就假裝用著鞭子,在那人身上抽了起來。我既然是假裝抽的,在抽的時候,下手自然是很輕的。那人也不是傻子,見我抽他抽得這么輕,他自然就帶著我往偏僻的地方去了。
最后,那人把我?guī)У搅艘粋角落里,這地方是個背角,別的老鼠要不是刻意過來,是看不到這里的。
“你見過他嗎?”我沒有兜彎子,直接就把那副畫像拿了出來,打開給那人看了看。
那人一看到我手中的畫像,臉上的表情,立馬就產(chǎn)生了變化。從這人的反應來看,我手中這畫像上的人,這人肯定是認識的。
“沒有!蹦侨司尤唤o了我這么一個答案,這個,真還讓我有那么一些意外。
“沒有?你確定沒有?”我追問了一句。
“真的沒有!蹦侨藫u了搖頭,很肯定地說。
這人在撒謊,他肯定是在撒謊,可是,我明明是救了他,為什么他要對著我撒謊呢?難道是因為,我現(xiàn)在是一只老鼠?縱木有才。
“我不是老鼠,我是人,我是來解救你們的。只是,在這江陽郡里活動,我必須附在老鼠的身上,如此行動會方便一些。”我跟那人解釋了一句,想以此打消他的顧慮。
“你找他干什么?”那人問我。
“不是我要找他,而是我來的時候,路過了一戶人家,那老伯求我,讓我一定要幫他找到他兒子。這幅畫像上的人,就是那老伯的兒子。”我說。
這事兒對于我來說沒有什么要隱瞞的必要,因此,我直接就把實話跟那人說了。
“你知道這畫像上的人叫什么名字嗎?還有托付你辦這事的那老伯,叫什么,你說得出來嗎?”那人問我。
從那人問的這些話來看,他肯定是知道一些情況的。不過,他現(xiàn)在好像還不是特別的相信我,因此想讓我拿出足以讓他信服的理由。
“那老伯姓姜,他兒子叫姜豐!蔽艺f。既然答應了那老伯來幫他救兒子,我自然是得把名字給問清楚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