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!”在撞翻了那條狼狗之后,小肥豬威風凌凌地對著它們嚎了兩嗓子。小肥豬這是在警告那些狼狗,叫它們不要妄動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?一起上!”封老對著那些狼狗下了命令。
那些狼狗在接到了命令之后。居然同時躍起,向著我撲了過來。小肥豬現(xiàn)在就算想要跳起來救我,那也來不及了!
眼見那些狼狗的大嘴就要咬到我了,我靈機一動,趕緊用手中的山寨瑞士軍刀,對著那段白綾狠狠地劃了一道。那白綾被我劃斷了,我整個人立馬就從兩米多高的半空中摔了下去,而且還是屁股著地。
雖然這一手讓我成功地躲過了那幾只狼狗的襲擊,不過我的屁股,著實摔得不輕。反正。在摔到地上之后,我立馬就感覺到了那火辣辣的痛感。
那幾只撲向我的狼狗,因為我突然一下子下落,所以它們撲了個空,撞成了一團,然后全都跌落到了地上。
這些狼狗,要是不趕快把它們搞定了,終究是個隱患。在想了想之后,我決定還是用《走陰》古卷里的方法,把它們的魂給勾了再說。只要勾了它們的魂,這些狼狗也就可以歇菜了,就再也對我造不成任何的威脅了。
這么一想,我立馬便用起了《走陰》古卷里的方法。沒費多大的力,我便輕輕松松地將眼前這幾只狼狗的魂魄給勾走了。
被勾走了魂魄的狼狗,立馬就變得有些目光呆滯了。然后趴在了那里,一動不動的了。
“你竟會勾魂?”從封老這語氣來看,似乎我會勾魂這事兒,讓他很有些意外。
“你要是不想你這死宅毀在我的手上,我勸你還是把門打開,讓我走吧!這幾只狼狗,你應該還是花費了不少心血吧!要是就這么毀了,你多少還是會心痛的吧!”我說。
“要我放你走也不是不可以,不過你得先把這些狼狗的魂魄還給我!狈饫险f。
“在我平安離開這里之后,我自然是會把狼狗的魂魄還給你的,畢竟,你這狼狗的魂魄。我拿來也沒什么用!蔽艺f。
“帶他出去吧!”封老這話,也不知道是對著誰說的。不過。在他說完了這話之后,之前帶著我進門的那個老媽子。出現(xiàn)在了我的面前。
“跟我走吧!”老媽子說。
我跟著那老媽子出了門,在出門之后,我便把那些被我勾走的狼狗的魂魄給放了。剛才在出來的時候,我一邊走一邊在看,我想看看那胖子死哪兒去了。不過,我看了半天,也沒看到他的身影,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沒有被做成人肉包子。
封老應該是領教到了我的厲害了。因此,在我出了門之后,他并沒有跟上來。我知道,封老這是知道跟我斗,他占不到便宜,所以他就不再那么傻乎乎的來找我的麻煩了。貞匠吉亡。
離開長明街之后,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去哪兒了。那尤婆子讓我去茅山派偷《尸經(jīng)》,蛇手讓我去干掉蛇佬兒和蛇婆。相對來說,蛇手讓我辦的這事要急一些,因為他只給了我一個月的時間,尤婆子則沒有給我任何的時間限制。
不過,我現(xiàn)在所處的這個位置,離茅山不是特別的遠。還有就是,茅山的后面,不是有一條通往陰司的路嗎?因此,在權衡了那么一小會兒之后,我便打定主意了。反正去陰司都得路過茅山,我還是先去茅山一趟吧!至于那《尸經(jīng)》,我要是能很快得手,那我就先去把它偷了,要是得不了手,我就直接去陰司。
去了陰司之后,我還是先去無名神醫(yī)那里一趟,要是那家伙能把我身上所中的蛇毒徹底給解了,我就沒必要受那蛇手的脅迫了嘛!
我找了個黑出租,讓那司機把我送到了長途汽車站,然后我便坐車向著茅山去了。
我到茅山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晚上了。不過,偷東西這事兒,晚上去正適合。因此,在到了茅山之后,我也沒客氣,直接就向著茅山派的后門去了。
茅山派的后門是虛掩著的,我用《走陰》古卷里的勾魂法,把那兩個守門的小道士的魂給勾了,然后帶著小肥豬溜了進去。
我?guī)е》守i在里面轉了一圈,沒找到茅山派的藏經(jīng)閣,于是我就只能出來了。畢竟,對于那本《尸經(jīng)》,我也沒多大的興趣。既然轉了一圈沒找到,我也就懶得再找了。
我離開了茅山派,然后去了之前無虛道長帶我走過的那條前往陰司的路。
這條路我雖然只走過一次,不過我還是記得路的,因此,我沒費多大的力,便成功的入了陰司。
在回到陰司之后,我先回寅公府看了看我爸媽,在確定他們都沒事之后,我便去了無名神醫(yī)那里。
“無名神醫(yī),你在嗎?”一走到靈潭,我便扯著嗓子在那里吼了起來。
“你怎么又來了。俊睙o名神醫(yī)從那小茅屋里探出了腦袋,很無語地對著我來了這么一句。
“聽你這意思,你好像有些不歡迎我啊!”我說。
“歡迎,你就是尊瘟神,誰見了都得躲著,還歡迎你,我吃錯藥了差不多!”無名神醫(yī)損了我一句。
“瘟神也是神嘛!既然我這瘟神已經(jīng)不請自來了,你再怎么還是得把我請進屋。∵@哪有把神擋在門外的道理。俊蔽艺f。
“你既然都說你自己是不請自來的,那還用得著我請嗎?我這地方你又不是沒來過,自己不知道進來?”無名神醫(yī)說。
無名神醫(yī)都這么說了,我要是再跟他客氣,那可就有些不給他面子了。因此,在他說完了這話之后,我立馬就一個箭步,進了他的屋了。
“無名神醫(yī),你看看,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對?”我問。既然無名神醫(yī)是神醫(yī),那么我中了毒,他應該是看得出來的。
“不對?”無名神醫(yī)疑惑的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,他那眼神,看得我渾身不自在。在看完了之后,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然后說:“是不對!”
“怎么個不對法?”我問。
“神經(jīng)不對,應該是傻了,就算是吃藥,估計都沒用了,你還是自己跳靈潭里淹死吧!”無名神醫(yī)很認真地說。
“你才跳靈潭里淹死呢?就你這眼神,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神醫(yī),你要是不跳靈潭里淹死,我看你都對不起你這無名神醫(yī)的招牌!”我氣急敗壞地說。
“我什么眼神?你這沒病沒災的,問我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對,這不是腦子不對,還是什么不對?”無名神醫(yī)說。
我最開始還以為,這無名神醫(yī)看出我中毒了呢!不過從他現(xiàn)在說的這話來看,好像他并沒有看出我已經(jīng)中毒了啊!
“我中毒了,還是中的蛇毒,你沒看出來?”我問。
“蛇毒?你不是吃了苦雪花的花瓣的嗎?怎么可能中蛇毒啊?”無名神醫(yī)自然不相信我說的。
不過,這無名神醫(yī)是個嚴謹?shù)娜,雖然他對我的說法提出了質疑。但是,在質疑完了之后,他還是讓我把手給伸了過去,然后很認真地在那里給我把起脈來了。
在剛給我把脈的時候,無名神醫(yī)的神情是很輕松,很淡定的?墒,在把了那么一小會兒之后,他立馬就把眉頭給皺起來了。
“怎么?是不是情況很不妙?”我問。
“相當不妙,你最多還能活二十五天,剩下的這些日子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!這一次,當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!睙o名神醫(yī)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