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苦雪花的花瓣?你到底在說什么?我怎么沒太聽明白呢?”我笑呵呵地反問道。
“沒聽明白?”蛇手笑了笑,說:“你是真不明白呢?還是假不明白呢?剛才你在把手伸進那大水缸的時候,我便看出來了。那大水缸里的毒蛇。一聞到你手上那苦雪花的花瓣散出來的味道,立馬就躲開了。所以,你沒有否認的必要。那苦雪花,確實能解絕大多數(shù)的蛇毒,但是,這世上沒有那種什么毒都能解的神藥。因此,你也不要妄想,那苦雪花,能把你現(xiàn)在中的這毒給解了。”
“我知道苦雪花的花瓣解不了我現(xiàn)在中的這蛇毒,要是那玩意兒真的能解這蛇毒。我也就不會中毒了。既然你要我?guī)湍闳ジ傻裟巧呃袃汉蜕咂,總不能讓我(guī)е@么一只中了毒的手去吧?那蛇佬兒和蛇婆的本事,你想必應(yīng)該是很清楚的,所以,你應(yīng)該知道,我就憑著一只手,那是絕對搞不定他們的。”我說。
不管怎么說,我還是應(yīng)該先把解藥弄到手再說。只要那解藥到手了,我去不去收拾那蛇佬兒和蛇婆,不就由我自己決定了嗎?我就不相信,這蛇手能一直跟著我!
“你把手伸進那大水缸里,再讓剛才咬你的那大蛇咬你一口,然后你手上的毒,就可以解了!鄙呤终f。
蛇手這話說的。我怎么感覺他好像是在坑我。坎贿^,就算他是坑我的,我也得上啊!畢竟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別的選擇了嘛!
剛才我是不知道會被蛇咬,所以在把手伸進去的時候,我心里根本就一點兒都不害怕。但是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我明知道伸進去會被咬,還讓我伸進去,你說我這心里,要是一點兒都不害怕。那還正常嗎?
我無比忐忑的把手伸進了那大水缸,那些蛇還是在那里擠來擠去的。我最開始只是伸了一小點兒進去,可是里面那條大蛇,似乎并沒有要咬我的意思。
“怎么,你這是怕了嗎?剛才你的膽子不是挺大的嗎?怎么現(xiàn)在變得這么膽小了?”蛇手在那里揶揄起我來了。
“你膽子大你來!”我沒好氣地回了那蛇手一句。明知道要被咬,還把手給伸進去,這種傻事,也就只有現(xiàn)在的我才做得出來。這還真是。我光是想想,都覺得自己挺悲哀的。
“你要是舍不得把手伸進去,你手上的蛇毒,很快可就得擴散了。這蛇毒一旦擴散,那可就很難控制住了!鄙呤终f。
蛇手這意思,好像是在催促我!不過,不用他說,我自己也能感受到,我身上的蛇毒,確實已經(jīng)在擴散了。
就算是再被咬一口,那也比蛇毒擴散要好一些。∫虼。我也不再多想了,直接就把手給伸了進去。這一下,我是硬著頭皮,硬把手往里面伸的。
我這手剛一進去,那似成相識的感覺便再次傳來了。一張大嘴,咬住了我的手。我感覺好像有一個針頭一樣的東西,刺破了我的皮膚,然后在向我的肉里,注射什么液體。那液體冰涼冰涼的,讓我原本有些火辣辣的手,變得稍微舒服那么一些了。
在注射完了那液體之后,那蛇口便松開了我的手。我慢悠悠的把手給縮了回來,還別說,那大蛇向我手里注射的液體還真是挺神奇的,F(xiàn)在我的手不僅恢復(fù)成了正常的顏色,而且還能正常使用了。
“那是條什么蛇?感覺挺神奇的!”我感嘆了這么一句。
“是很神奇,要是在一月之內(nèi),你沒能把那蛇佬兒和蛇婆的尸首扛到我這里來,在一月之后,你變會毒發(fā)生亡。到時候,不僅你的身體會潰爛,而且你的魂魄,也會四散!鄙呤终f。
“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?”我問。因為我感覺自己的手,似乎并沒有什么問題!
“是不是開玩笑,一個月之后,你便能知曉了。不過,我勸你還是信守你的承諾,只要你把答應(yīng)我的事辦到了,我能保你無事!鄙呤终f。
“汪汪!”小肥豬知道那蛇手是在威脅我,因此很不滿地對著他叫了這么兩聲。
“不要以為你是狗王,就可以對我亂叫,你要是再像這樣沒禮貌的對著我亂吠,信不信我讓那大蛇也咬你一口!鄙呤诌真是夠沒品的,居然跟一條小狗計較。
“汪汪!”狗王也是王啊!哪有甘愿被威脅的王。
“看來不給你點顏色,你是不知道老實的!”從蛇手說這話的語氣來看,似乎小肥豬是冒犯到他的了威嚴了。
這時候,我看到那大水缸里的蛇群,立馬就躁動了起來。
“蛇手,你要是敢動小肥豬一根毫毛,我就算是死,那也不會去幫你對付蛇佬兒和蛇婆。還有在死之前,我至少得跟你拼命,就算弄不死你,我也得把你弄殘!”我說。
有句話說得好,軟的怕硬的,硬的怕不要命的。我就不信,這蛇手真的敢跟我拼命!
“罷了,我也沒興趣跟一條小土狗計較,你帶著它走吧!”蛇手一聽到我說要跟他拼命,他的嘴,立馬就軟了下來。
“你把我當槍使,就算我是你的雇傭兵,你至少也得給我點報酬啊!我現(xiàn)在身上可是分文沒有,這在陽世混,分文沒有,那可是寸步難行!”我說。
“你想要錢?”蛇手哈哈地笑了笑,然后說:“我這里可沒有錢,不過那邊有些陪葬品,是這墓的主人的,你想要什么,自己去拿吧!”
搞了半天,這墓還不是這蛇手的啊!他原來也是個鳩占鵲巢的主兒。
從這墓的氣勢來看,這墓主人,應(yīng)該不是個窮人,因此,這墓里的陪葬品,肯定還是有些分量的。所以呢,我也沒必要客氣什么了,直接向著蛇手說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這蛇手真還沒騙我,在一口已經(jīng)朽爛了的爛棺材里,確實有一堆陪葬品。當然,除了陪葬品之外,還有一個骷髏架子。
這些陪葬品,有些已經(jīng)生銹了,有的已經(jīng)碎成好幾塊了。我在里面找了半天,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玉鐲子,看上去完完整整的,而且那玉的成色還不錯。
“我就先拿這玉鐲子出去吧!”我本來也帶不了多少東西,而且這玉鐲子,方便隱藏。所以,我決定就帶這玩意兒出去了。
“隨你!”蛇手很大方的吐了這么兩個字出來。這家伙,當真不是他自己的東西,他就可以隨便大方。
我也沒跟那蛇手廢話,直接就把那玉鐲子揣進了兜里,然后沿著來時的路,向那盜洞去了。貞場大劃。
我原本以為,那胖子已經(jīng)被嚇跑了。誰知道,在我爬出盜洞的時候,他居然就等在那里。
“兄弟,你在里面待了這么久,肯定淘到了不少好貨吧?”胖子問我。他問我這話的語氣中,似乎透著那么一股子不善啊!
“好貨?里面有屁個好貨!你是不知道里面那家伙有多厲害,要是不是我運氣好,估計我的小命,都交待在里面了。”我說。
那玉鐲子我完全可以說是用小命去換來的,所以,我肯定不能白白便宜了這胖子!
“聽你這意思,是不準備把弄到的寶貝,跟我平分了喲?”胖子冷冷地問我。
“我什么都沒拿,要是你有膽子,自己進去拿!這墓里面的寶貝,可多著呢!我雖然看到了,但卻沒本事拿出來!蔽艺f。
“你到底拿沒拿出來,不是由你這張嘴說了算,得讓我搜搜,我才能信你!迸肿诱f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