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婆子說完之后,我都還沒來得及邁步子呢,小肥豬就開始向著東北方向跑去了。還別說。小肥豬剛一跑到那墻邊,那藏在墻里的暗門,立馬就嘩啦一聲,自動打開了。
暗門一打開,小肥豬想都沒想,直接就一頭鉆了進去。既然小肥豬都進去了,我不能一個人在外面呆著啊!于是,在小肥豬進去之后,我趕緊跟了進去。
我剛一走進暗室,便看到了小肥豬的身體。它的身體是靜靜地躺在地上的。就像是睡著了一般。
“汪汪!”小肥豬沖著我叫了兩聲,我知道,它這是在告訴我,這確實是它的身體。
我對小肥豬的身體是很熟悉的,其實在進來之后,我一眼就看出來了,眼前躺著的這個,確實是小肥豬的身體。
“你們不相信我也就罷了,難道連自己的眼睛,都不相信了嗎?你們眼前這狗身。是不是那小土狗的,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?”尤婆子說。
“汪汪!”小肥豬有些迫不及待了,看樣子,它很想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面。
我走到了那狗身前,蹲下去摸了摸。發(fā)現(xiàn)這狗身還是暖和的,看來那虎魄應該是剛離開不久。
“你們要是再耽擱,一會兒這身子涼了,那小土狗就算是想回去。那可都不那么容易回去了。”尤婆子說。
尤婆子這話一說完,還沒等我開口,小肥豬便“汪”的一聲躥回了它的身子里。這小肥豬,還真是性急,也不等我好好檢查一下。萬一這身子有問題呢?它這么著急呼呼的回去,那是會出大問題的。
不過,讓我慶幸的是,小肥豬在回到身體里面之后,似乎并沒有出現(xiàn)什么問題。
“汪汪!”小肥豬對著我搖了搖尾巴,歡快的叫了這么兩聲。
從小肥豬這精神面貌來看,似乎回到身體里之后,它的精神狀態(tài)是相當良好的。
“怎么樣?我沒有騙你們吧!我給你們的這個開工紅包,你們還算比較滿意吧?”尤婆子問我。
“還行!蔽艺f。
“還行?你這小子,口氣還真是不小呢!你知道我為了幫你拿回這小土狗的身子,費了多大的力嗎?你居然一句簡簡單單的還行,就把我給打發(fā)了!庇绕抛佑行┎粷M地對著我說道。
“你就別給我賣關子了,這吃人的嘴軟,拿人的手短,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。你直接說吧!你到底想要我?guī)湍阕鍪裁?”我問?br />
“現(xiàn)在你需要做的,就是去找我們共同的敵人!庇绕抛诱f。
“共同敵人?誰是我們共同的敵人?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嗎?”我問。
尤婆子這話說得,讓我很有些摸不著頭腦。∫驗樵谖业挠∠笾,好像我和她沒有什么共同的敵人啊!
“看來你還真是健忘?難道你以為你殺死了那無虛道長,你和茅山派之間的恩怨,就能夠一筆勾銷了嗎?現(xiàn)在,那茅山派的人,可是滿世界在找你啊!在找到你之后,你覺得他們能給你好果子吃嗎?”尤婆子笑呵呵地來了這么一句。
“茅山派?茅山派里面高手這么多,你讓我去找他們的麻煩,這不就等于是讓我去送死嗎?再說,是我殺了茅山派的人,又不是茅山派的殺了我的人,就算是有仇,那也是他們對我有仇,又不是我對他們有仇!蔽艺f。
對于茅山派,我現(xiàn)在是能躲就躲,躲不了了之后,我才會考慮出手跟他們打。畢竟,之前我雖然跟他們交過手,但最終吃虧的都是他們嘛!按照江湖規(guī)矩,一般主動找麻煩的,都是吃虧的一方嘛!我這沒吃虧的一方,沒有主動去找麻煩的必要。
“我讓你去找茅山派,不是讓你去濫殺無辜,而是要你去偷一樣東西。”尤婆子說。
“偷東西?偷什么東西?”我問。
“《尸經(jīng)》!庇绕抛诱f。
“《詩經(jīng)》?你說的是關關雎鳩,在河之洲嗎?看不出來你這個老太婆,還真是挺有雅興的嘛!不過,你要是想要《詩經(jīng)》,我完全可以去幫你買一本嘛!何必大老遠的跑去茅山派偷呢?再說,茅山派那些牛鼻子我也是接觸過的,他們不像是那種有文化的人,在他們那兒,還真不一定有《詩經(jīng)》!蔽艺f。貞何嗎扛。
“我說的尸是尸體的尸,不是詩歌的詩!庇绕抛佑行┥鷼獾恼f?磥,尤婆子已經(jīng)成功的看出來了,我剛才說的那番話,完全是在逗他玩,是當不得真的。
“你說的那《尸經(jīng)》,是干什么用的?”我問。
雖然單從這字面意思上,我就應該能聽出來,尤婆子說的那《尸經(jīng)》,肯定是跟尸體有關的。不過,在這方面我不是太擅長,因此,我想從她口中套套話,看她拿那《尸經(jīng)》來,到底是要干什么的。
“所有運用尸體的秘術,在《尸經(jīng)》里都有記載。這《尸經(jīng)》一共分為上下兩冊,一冊為我們尤家祖?zhèn),另一冊在茅山派的手里。你要是能把茅山派手里的那一冊給我偷回來,我可以把尤家的這一冊,弄一個拓本給你,與你共享。如此一來,《尸經(jīng)》的上下冊,你我手里就都有了,至于你最終能學成什么樣子,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!庇绕抛诱f。
這尤婆子今天是怎么回事?為什么她給我開的條件,總是這么的誘人?今天她不但沒占我的便宜,還反而老是拿便宜給我占,這都搞得我有那么一些不習慣了。
“你說的這是真的?”我問。雖然尤婆子說的這些話,聽上去很美,不過說實在的,我在聽了之后,心里多少還是有那么一些忐忑。這尤婆子可不是省油的燈,她突然給我開這么好的條件,到底是有個什么目的。
“當然是真的,難道你以為我很有空,沒事兒在這里逗你玩嗎?”尤婆子笑呵呵地說。
尤婆子這笑聲很爽朗,聽上去她不像是在騙人。難道這尤婆子,真的是想跟我合作?事出反常必有妖,雖然我也是個世俗的,喜歡占占小便宜的人,但并不代表這天上一掉餡餅,我的智商就會立馬清零。所以,對于尤婆子目前說的這些話,我還是有那么一點兒將信將疑的。
“這好像不是你的作風?聽你這么說,就算我成功地拿到了那《尸經(jīng)》,占便宜的也是我啊!你也占不了多大的便宜。俊蔽姨岢隽俗约旱馁|(zhì)疑。
“占便宜的是你?”尤婆子哈哈大笑了起來,然后說:“你為什么會覺得占便宜的是你?難道你以為,你拿到了那《尸經(jīng)》你就學得會?我告訴你,我都用了五六十年時間了,才勉強把半冊《尸經(jīng)》研究透,而且我在入門的時候,還有我娘教我。就你這小子,沒人教你,那《尸經(jīng)》就算是在你手上,也只是一本廢物。我相信,那么重要的東西,你就算是讓它爛在你的手里,你也是不會把它外傳的。因此,我答應把《尸經(jīng)》給你,我并不吃虧。”
聽尤婆子這么一說,好像她說的這個,還真是有些道理的。別說什么《尸經(jīng)》了,就連那本《走陰》古卷,我早就已經(jīng)倒背如流了,可有大部分的內(nèi)容,我還是沒有琢磨透。因此,尤婆子說她研究了五六十年,才學透半冊《尸經(jīng)》,這絕對不像是忽悠我的。
“既然你都這么說了,那我干嗎還去?拿到《尸經(jīng)》我也學不會,我這不是白費力氣嗎?”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