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甄仙人是個大活人,他身上長得有腿,我怎麼能保證。他一直待在一個地方不挪窩?所以,你要是在這一處找不到他,那就去另一處找。反正,總有一處,你是找得到他的。”賈道士說。
“你的意思是,讓我自己去找他?”我問。
“是。‰y道你還要我陪你去。俊辟Z道士問。
“既然是去找你師哥,肯定得由你帶我去!”我說。
“我很忙的,沒時間帶你去!辟Z道士居然找了個這樣的理由來拒絕我,他這理由。還真是讓我有那么一些倍感意外啊!
“你是不是還想嘗試嘗試新姿勢。俊蔽乙贿呎f著,一邊左右開弓。用左右手,同時射了兩根黑毛線出去,分別纏住了賈道士的兩只腳的腳腕。
在纏緊之後,我猛地一抖手中的黑毛線,那兩根黑毛線,立馬就朝著兩邊分開了去。那賈道士,則一個漂亮的一字馬,騎到了地上。
“哎喲!”這一字馬剛一劈下去,賈道士立馬就慘叫了起來。然后,賈道士想站起來,可是他的雙腳,卻又那么一些不聽使喚了。
“賈道士,這姿勢怎么樣?夠不夠爽?要是你覺得這還不夠爽。我可以給你來個更爽的!蔽矣媚欠N滿是威脅的口氣,對著賈道士問道。
“我?guī)闳!我(guī)闳!”賈道士也不是那么傻,他知道向我求饒是沒用的,只有答應(yīng)打我去見他師哥,他才能避免掉嘗試新姿勢的悲劇。
大概是剛才那一字馬劈得有些太直了,所以那賈道士走起路來,腳都有些打不彎,就像兩根木頭棒子一樣,在地上一戳一戳的走。
賈道士這樣的走法,當(dāng)然是走得很慢的。不過,我也無所謂,他慢慢走,我慢慢跟著便是。反正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我給盯上了,就算是他想跑。那也是跑不掉的。
還別說,在去尋找那甄仙人的路途中,這賈道士,還真是動了幾次歪腦筋,想要逃跑的。不過,每一次,他剛一跑出去,就會被我的黑毛線給揪回來。
在連著跑了好幾次,卻沒能跑掉之后。這賈道士,也就打消了逃跑的心思了。
“賈道士,我最多再給你半天時間,要是半天之內(nèi),你還找不到甄仙人,我可就得先讓你嘗試嘗試新姿勢了啊!”我說。
這賈道士,已經(jīng)帶著我瞎轉(zhuǎn)悠了大半天了,看來我要是不給他上點(diǎn)兒緊箍咒,他還真不會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給我?guī)贰?br />
“一定!就在前面,翻過這山頭就該到了。”賈道士說。
要賈道士說的這話是真的,雖然我不敢確定他有沒有帶我繞路,不過有一點(diǎn)我還是可以確定的,那就是至少在方向上,他是沒有帶錯的。
賈道士說翻過山頭就到了,我自然得跟著他,把這山頭給翻過去啊!還別說,這山頭雖然看著并不是太高,但翻起來,那還是相當(dāng)?shù)碾y翻的。我和那賈道士,足足翻了三四個小時,才把那小山頭給翻過去了。
翻過那小山頭之后,我的面前,出現(xiàn)了一個小道觀。這小道觀雖然有道觀的樣子,不過門楣上卻是空空的,也就是說,這道觀連塊牌匾都沒有,自然更是沒有名字的了。
“這是個什么觀啊?”我問。
“這道觀沒有名字,甄仙人偶爾會在這里小住,這就是他的落腳點(diǎn)之一!辟Z道士說。
賈道士說完之后,我立馬就推開了那小道觀的大門。這小道觀里倒也干凈,沒什么灰塵。至少,從眼前的景象來看,這小道觀里,應(yīng)該是才住過人的。
“你不是說甄仙人在這里嗎?他人呢?”我問。
“我怎么知道,不過從這里的情況來看,要么是他臨時有事出去了,要么是他剛離開不久。要不然,這地方不會這么干凈!辟Z道士說。
“看來,我是得給你來點(diǎn)新姿勢了,要不然,你這家伙是不會老實(shí)的!蔽艺f。
“別!別!我了解甄仙人,他雖然落腳點(diǎn)很多,但是他沒到一個落腳點(diǎn),必是要辦什么事。所以,他才在這里出現(xiàn)過,要么他是事情已經(jīng)辦完了,要么是正在這里辦事。”這個賈道士,只要一聽到我說新姿勢,他立馬就老實(shí)了。
“那你說說,他跑到這里來,到底是要辦什么事啊?”我問。
“這個我真不知道,不過這山下有個村子,咱們?nèi)ゴ蚵牬蚵,不就清楚了嗎?”賈道士說。
這賈道士,我亮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來。因此,他說去山下的村子里打聽,那我索性就跟著他走一趟,我倒要看看,他能打聽出什么事兒來。
還別說,那賈道士帶著我在那村子里打聽了一圈,還真打聽出了一些怪事出來。有個村民告訴我們說,最近他們村子里鬧鬼,請了好些個道士來,都沒能把那鬼給搞定。
在打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,那賈道士便把我給拉到了一邊,他告訴我說,這村子鬧鬼的事兒,肯定是那甄仙人搞的,甄仙人經(jīng)常用這種方法來賺外快。
賈道士這話,雖然不一定可信,但我還是決定留在那村子里看看情況。因此,我?guī)е琴Z道士,悄悄地躲在了村子里。
在到了晚上的時候,村子里果然傳出了奇怪的聲音。那聲音,是小孩兒的唱歌聲。
“小白兔,白又白,兩只耳朵提起來,割完靜脈割動脈,一動不動真可愛!”呆叼私號。
伴著這歌聲,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小男孩出現(xiàn)在了村子正中間那個大院壩里。他的一只小手提著一個胖乎乎的小白兔,一只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。他一邊唱,一邊用那小刀在那小白兔的脖子上割。
小白兔的鮮血,染紅了它自己的白毛,小男孩則提著那血淋淋的小白兔,在院子里面轉(zhuǎn)圈。那鮮紅的兔血,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地上。那小男孩在轉(zhuǎn)了三圈之后,便突然消失不見了。不過,那些滴落在地上的鮮紅的兔血還在,看上去挺滲人的。
說實(shí)話,雖然我是見過不少鬼的,但小男孩這樣的,我當(dāng)真還是第一次見。這個小男孩,絕對不是一般的鬼。因為,一般的小鬼,我絕對是看得清他到底是跑哪兒去了的。剛才這小男孩,真的是一下子就消失了。我完全沒有看清楚,他到底是怎么消失的。
不過,就憑這小男孩,我便可以看出來,那甄仙人的本事,確實(shí)是要比這賈道士大得多。
那小男孩消失了,立馬就有大膽的村民跑了出來。
“大家快出來看啊!那小鬼又來了,又在這里留了這么大一灘鮮血,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啊?”
“像這么鬧下去,這村子沒法住人了。”
“我聽說有個叫甄仙人的很厲害,他應(yīng)該能除了這小鬼,不過他可不太好請。 币粋賊迷鼠眼的矮個子男人說道。
那矮個男剛把話說完,賈道士立馬就用手碰了碰我,說:“這矮個男肯定是被那甄仙人買通了的,要不然他怎么會在這節(jié)骨眼兒上,突然提到那家伙!”
“你怎么敢如此肯定?”我問。
“那甄仙人的把戲,我清楚得很。要不是當(dāng)年受了他的算計,他能站在我的頭上嗎?”賈道士有些不服氣地說。
我就說這賈道士為什么愿意帶我來找甄仙人呢!原來,他和甄仙人是有死人恩怨的!他多半在想,反正他已經(jīng)被我纏住了,索性就把那甄仙人一起拉下水。
“聽你這意思,你好像很恨你那師哥啊?是吧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