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艮位!在艮位!媽,我錯了行不?我不該考你的,你就饒了我這次吧!”我一邊求饒,一邊用手去弄我媽的手。
“我就說有人會告訴你嘛!怎么樣,你媽我沒有騙你吧?”我媽笑吟吟地看著我,說。
我必須得承認,自從變成鬼仙之后,我這個媽,是越發(fā)的古靈精怪了。反正,現(xiàn)在的我,無論是在她面前耍什么樣的小聰明,那都是只有失敗的可能,是沒有成功的可能的。
“媽,你說一會兒在遇到尤婆子之后,咱們倆聯(lián)手,能打得過她嗎?”我問。
“你說呢?”我媽白了我一眼。
我?guī)е覌,沿著上次走過的那條路,很順利的進到了活死人墓里。
“稀客啊!沒想到你們來得這么快!”我最開始以為,那尤婆子會在暗地里躲著偷襲我們呢,沒想到我和我媽剛一進古墓,她就出現(xiàn)在了我們面前。
“尤婆子,你還有膽子出來?”我對著尤婆子喊道。
“你倒是說說,我為什么沒膽子出來?”尤婆子不甘示弱地回了我一句。
“我爸呢,快把我爸交出來,不然我這就取了你的老命!”我說。
“你要取我的老命?”尤婆子冷冷地笑了笑,說:“你和你媽聯(lián)手,我確實不是你們的對手。不過,你們要真跟我斗,那再怎么,都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!剛才你們遇到的那丘天機,在茅山派中,那可是排不上號的!
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我問。
“我想說什么,你這么聰明的人,不可能想不到吧?”尤婆子看了我一眼,然后問:“你媽殺了茅山派王天仁,還有那蕭楚一也可以算是死在你的手上的,同時,你們還打傷了那丘天機。你說,茅山派能輕饒了你們兩個嗎?”
“這是我們和茅山派之間的事,和你有什么關系?”我問。
“那是你們的仇怨,和我當然沒關系。不過,我和那茅山派早就對不上眼了,你們要是愿意跟我一起聯(lián)手,雖說不能保證就能滅掉那茅山派,但咱們保住性命,還是沒問題的。”尤婆子原來是打的這個算盤。
她借我之手,把那蕭楚一給害了,不就是想讓我們跟茅山派結仇嗎?如此一來,我和我媽就算想要中立,那都是不行的了。因為,無論我們跟不跟尤婆子聯(lián)手,茅山派的人,都是會找我們麻煩的。
跟尤婆子聯(lián)手,確實是我們現(xiàn)在唯一的選擇。不過,就算是跟她聯(lián)手,我也必須先跟她談談條件,至少,我得先把我爸給救回來吧!
“要我們跟你聯(lián)手,那也不是不可以,不過,你得先把我爸交出來!蔽艺f。
“你爸就在那邊,我這就帶你們過去。”尤婆子說著,便在前面帶起路來了。
就算尤婆子不說,我也知道,茅山派已經(jīng)盯上她這活死人墓了。也就是說,要不了多久,茅山派的人,肯定會殺來。因此,此時的尤婆子,應該沒有忽悠我們的必要。雖然我們遲早會變成對頭,但此時,我們必須做盟友。
尤婆子帶著我們進到了一個小暗室里,這暗室里有張小木床,我爸完完好好的躺在上面。
“我們得先把我爸帶走!蔽艺f。
“我沒意見,不過,你現(xiàn)在還能把你爸帶到哪兒去?你們藏身的那個古墓,已經(jīng)被茅山派的人給盯上了,要是現(xiàn)在你就把你爸帶到那里去,恐怕你們前腳剛到,茅山派的人后腳就得追進去!庇绕抛诱f。
我看了看我媽,想看看她是個什么意見。
“尤婆子說得沒錯,我們現(xiàn)在是不能分開的。那個古墓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曝光了,我們沒地方可去了。這活死人墓,雖然茅山派的人也找得到,但這活死人墓里的機關,那是遠比我們那古墓里的復雜的。可以說,這里真正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。因此,我同意尤婆子的說法,在擊退茅山派那些臭道士之前,我們最好還是不要離開這里!蔽覌屨f。
“有你們兩位相助,我相信就算茅山派的掌門人來了,也是奈何不了我這活死人墓的。”尤婆子說。
“對了,我聽說那虎魄在你這里,是嗎?”我媽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?怎么她一下子就把話題扯到虎魄上面去了呢?
“虎魄?什么虎魄?”尤婆子在那里裝起蒜來了,上次要不是虎魄突然殺出,蕭楚一的魂魄,能被奪走嗎?他的魂魄要是沒被奪走,那可就沒有后面的這一系列事件了。
“尤婆子,現(xiàn)在咱們可是結成了聯(lián)盟的;⑵窃跊]在你手里,你承認與否,我們都是清楚的。我問你這么一句,只是想看看,你對我們,到底是不是誠心的?”我媽說。
“你說的虎魄?我想起來了,我想起來了!”尤婆子擺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我就不相信,虎魄這么重要的東西,她能把它忘在腦后。不過,尤婆子做戲歸做戲,我倒要看看,這出戲,接下來她會怎么演?
“想起來了你就說說唄,說說你是怎么把虎魄給收服的?”我媽問。
“我哪有本事能收服那虎魄。俊庇绕抛宇D了頓,說:“那虎魄確實在我這活死人墓里,不過不是我把它弄來的,而是鬼姬把它弄來的。”
“你是說,我祖祖也在這兒?”我問。
“你祖祖沒在這里,她在那四合院里!庇绕抛诱f。
“那她把虎魄弄到這里來,是個什么意思啊?”雖然我知道尤婆子的話是不值得信的,但我還是追問了她這么一句。
“什么意思?”尤婆子笑著看了我一眼,說:“你祖祖早就跟我結盟了,這活死人墓,不僅是我的,也是她的。她把那虎魄弄這里來,是因為她的守著那四合院,抽不開身,于是就讓虎魄來保護這里!
“既然你已經(jīng)跟我祖祖結盟了,那你干嗎還害我,害得我成了茅山派的死敵?”我問。
“你以為你蕭楚一是真心要跟你交朋友?”尤婆子像看白癡一樣看了我一眼,然后笑了笑,說:“茅山派的人不止是在陽世混,在陰司也有不少的眼線。就你寅爺在陰司里干的那些事,加上寅公府的名頭,茅山派早就盯上你們了。本來,茅山派與你那寅公府是沒什么怨,沒什么仇,他們也沒興趣主動去招惹你們。但是,你們手里有大茅瓶啊!大茅瓶是誰家的東西,你們心里應該很清楚吧!你說,這茅山派祖師爺?shù)碾S身之物在你們手中,茅山派能不拿回去?當然,你們要是愿意將大茅瓶拱手讓出,茅山派或許也不會再為難你們,但是,你們舍得這么做嗎?我實話跟你說吧,那個蕭楚一接近你,就是想試探一下,看你愿不愿意主動將大茅瓶物歸原主,要是你不主動,他們就只能用硬搶了。因此,蕭楚一不能算是你的朋友,他最多只能算是一個暫時沒有對你動手的臥底!”
尤婆子這番話說得,還真像是有那么一回事。不過,她說的這些話,聽聽也就是了,是不能完全當真的。
至于祖祖,我相信她現(xiàn)在是跟尤婆子站在一條線上的。不過,我的直覺告訴我,祖祖肯定不是跟尤婆子一伙的,她肯定是有什么目的。
尤婆子拉攏我和我媽,祖祖應該是知道的。尤婆子我可以不相信,但祖祖我還是得相信的。畢竟,祖祖把那么珍貴的《走陰》古卷都傳給了我,完全沒有害我的道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