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肥豬,我不是讓你去找那老村長去了嗎?他人呢?”我媽對著小肥豬問道。
“汪汪!”小肥豬歡快地叫了兩聲,然后就向著前面奔去了。我和我媽,趕緊跟在了它的身后。
在跑了大概四五十米之后,我看到了在前面一瘸一拐,想要逃跑的老村長。
從老村長那樣子來看,他剛才應(yīng)該是被小肥豬給咬了。小肥豬雖然咬不傷他的肉體,但卻可以咬傷他的魂魄。這不,他的雙腿的魂魄都被小肥豬給咬傷了,要不然,他也不會這么一瘸一拐的了。
“老村長,你這是要跑哪兒去。俊蔽覇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……”老村長用手指著我們,大概他沒有料到,我們居然能從那白裙女鬼的手里逃脫,更沒有料到,那白裙女鬼,會被我們打得魂飛魄散。
“我們什么?你最好規(guī)矩點,在前面帶路,要不然,一會兒有你好受的!”我媽說著,“啪”的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。
老村長“哎喲”的慘叫了一聲,然后一個惡狗吃屎,摔到了地上。
“你是想要裝死嗎?”我媽說。在說這話的同時,她還把手中的煉鬼鞭給舉了起來。
“我就算死,也不會帶你們?nèi)サ!崩洗彘L說。
“你不帶我們?nèi),你以為我就找不到了嗎?等我喝了你的血,吃了你的腦子,你腦子里裝著的東西,我就全都知道了!蔽覌寪汉莺莸恼f。
我媽說的這話,用來嚇唬嚇唬三歲小孩子還差不多,用來嚇唬老村長,我覺得肯定是沒任何效果的。老村長又不是三歲小孩,能這么容易被嚇住嗎?
“反正我已經(jīng)落到你們手里了,要殺要刮,你們請便。不過,我還是希望,你們能給我個痛快的。”老村長有恃無恐地說,他知道,我們不敢殺他,因為要是把他給殺了,我們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,就這么就斷了。
“兒子,把你的那把山寨瑞士軍刀借給我用用,我要撬開他的頭蓋骨,生吃了他的腦子,看他的腦子里,到底想的些什么?”我媽說著,便把手向著我伸了過來。
我知道我媽這是在嚇唬那老村長,雖然我不認為這樣的嚇唬能起到作用,但她畢竟是我媽嘛!因此,我還是很配合的,把我的那把山寨的瑞士軍刀給遞了過去。
我媽在接過刀之后,立馬就把手那么一揚,她手中的煉鬼鞭,準確地纏到了老村長的身上,把他死死地纏住了。
“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,你說還是不說?”我媽一邊向著那老村長走去了,一邊問。
“要殺就殺,何必這么多廢話!”看來,這老村長也是有脾氣的。島共醫(yī)才。
我媽沒有再廢話,她走到了老村長的身邊,一把將刀插進了老村長的頭蓋骨,然后猛地一撬,只聞“砰”的一聲,老村長的頭蓋骨便飛了出去。
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我媽便一把抓出了老村長的腦子,塞進了嘴里。
“媽,你在干什么?”我趕緊沖了上去,可此時,我媽已經(jīng)把塞進嘴里的老村長的腦子,咽進了肚子里。
“好難吃!”我媽吐了吐舌頭,說:“要不是為了幫你這臭小子,我才不會吃這么難吃的東西呢!”
這還是我媽嗎?她居然生吃人腦,而且在殺人的時候,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。我感覺到了一些不妙,我這個媽,似乎已經(jīng)變了,變得讓我都有些不敢相信,她是我媽了。
“你不要鬧我,我得用一下功,看能不能讀出老村長腦子里的信息!闭f完之后,我媽便盤腿坐在了地上,然后在那里嘰里咕嚕地念起了咒語。
過了大概一刻鐘的樣子,我媽大舒了一口氣,說:“我知道了,跟我走吧!”
“媽,你這是什么招?”我問。
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知道,只要我吃了別人的腦子,別人腦子里的事,我便全都能知道!蔽覌屨f。
“這該不會是那陰筍的作用吧?”我問。
“這個我就不清楚了,不過人的腦子太腥,吃得我想吐,下次我再也不這么干了。這次我這么做,一是為了幫你,二是想試驗一下,看這招能不能用!蔽覌屨f。
最開始,我還以為我媽是嚇唬那老村長的呢!現(xiàn)在看來,原來她是早有預(yù)謀的!
“楊槐村那些村民的魂魄在哪兒?”我問。
“確實是在那賈道士的手上,不過具體是個什么地名,我說不出來,但我知道該怎么走。”我媽說。
“那老村長是不是故意帶錯路了?”我問我媽。
“沒有,他雖然帶著我們繞進了這山谷里,但大方向還是沒錯的!蔽覌屨f。
我媽在前面帶著路,而我這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她閑聊著。
我跟在我媽的屁股后面,走了大半天的路。最后,我們走到了一個山坳里。山坳里有座四合院,那四合院有些怪異,不僅墻是純白的,就連那房頂?shù)耐咂彩茄┌籽┌椎摹?br />
“就是那地方!蔽覌屩钢撬暮显赫f。
“你是說,賈道士就在這四合院里嗎?”我對著我媽問道。
“根據(jù)老村長腦子里的信息,他應(yīng)該就是躲在這里面的!蔽覌尯芸隙ǖ卣f。
既然來都來了,那賈道士到底在不在里面,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?因此,我也沒再跟我媽廢話,直接就由我媽帶著,向著那四合院去了。
也不知道是為了跟墻壁和屋頂?shù)耐咂y(tǒng)一還是什么,這四合院的大門,居然也是雪白雪白的。這個,倒是讓我很有那么一些意外。
那雪白的大門,自然是緊閉著的。
“媽,咱們是敲門,還是怎么著?”我問。
“敲什么門,直接撞!”我媽無比霸氣地說道。
撞門這種粗活,我自然是不會讓我媽來做的。要是讓她來做,那會顯得我很不孝順的。因此,我往后退了幾步,然后猛地向著那大門沖了過去。
“嘎吱!”
我這身子剛要撞到那雪白的大門上,那門居然就自動打開了,撞空了的我,自然就是一個惡狗吃屎,撲出去了。
“誰?要開門也不早說,害我摔了這么大一跤!”我一邊拍著身上的塵灰,一邊罵道。
此時,我媽也進來了,她在哪里呵呵的笑著。
“媽,有這么好笑嗎?”我無語了,這門明明就是她讓我撞的,害得我摔了跤,她還笑得這么開心。
“你媽我是笑你笨,明明這門已經(jīng)開了,你還撞,你說你不摔跤誰摔跤?”我媽還真是個沒良心的,算了,我也懶得跟他扯了。
“賈道士,不要躲了,躲是躲不過的,你還是乖乖出來吧!”我對著四合院的大堂吼道。
那大堂的門是開著的,不過門里面,好像并沒有人。
“好叫我與張郎把知心話講,遠望那十里亭痛斷人腸……”
大堂里居然傳出了唱戲聲,而且唱的還是祖祖唱的那段詞,更讓我納悶的是,那聲音聽上去,可以說跟祖祖的聲音,幾乎是一模一樣的。
祖祖已經(jīng)很久沒出現(xiàn)了,她怎么會在這里唱戲呢?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我疑惑的看向了我媽?我媽則回了一個更加疑惑的眼神給我。
這時候,一個穿著紅色戲服的紙人走到了大堂里,它在那里邊唱邊跳的。就在我看得正入神的時候,我媽碰了碰我的胳膊,然后指了指我們的身后。
我們的身后,就是四合院的大門口那里,居然出現(xiàn)了一雙紅色繡花鞋,那鞋的鞋尖,是朝著外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