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被帶到了香港的繁華地帶,這里車流如梭,人流如織。但此刻我們根本沒心情欣賞香港的繁華,很快我們就被押送進了西九龍警署。
我們分別被帶進了獨立的審訊室進行盤問,盤問我的則是那個男警官,無論他問什么我也不回答,不是我不想回答,而是我壓根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,男警官不斷的重復(fù)問題,我都有些不耐煩了。
見我不耐煩那男警官溫和的態(tài)度突然就變了,又拍桌子又踢椅子的大聲嚷嚷,還揚手做出了要打我的手勢。
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了,那個女警買燈進來了。她眉頭不展的跟男警官交流了一會,此時一個穿制服的警察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審訊室門口,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了什么,女警官和男警官臉上都出現(xiàn)了震驚的表情,男警官突然揪起我的衣領(lǐng)吼道:“你們那些玉器到底價值多少?有人闖進警局搶走了玉器,還開槍打死了三個警員!”
“什么?!”我一下就懵了。
“我說你們的玉器被人搶走了!”男警官叫道。
我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當(dāng)下就什么也不顧了,祝由氣一運崩開了手銬,嚇的那個女警官和男警官目瞪口呆。我踩著桌子就躍到了走廊上。警署里騷亂一片,我踹開了隔壁的門看到金婆婆還在那淡定的面對警察的盤問,我大喊道:“金姐不好了,我們的武器全被搶走了!”
金婆婆臉色一變,瞬間弄開手銬控制了審訊她的警察,隨后一躍跳到了我身邊,阿洛隨后也沖了出來,我們一起把唐鶯和阿幼朵也給解救了。
“趕緊去追回武器,那些東西落入壞人手里可大可小!”金婆婆說。
我們一起沖向了警署大廳,這里已經(jīng)亂作了一團。像是剛剛發(fā)生了槍戰(zhàn)。
“抓住他們!”身后傳來了那男警官的大喊聲,幾個拿手槍的警察沖了過來將我們圍住了,金婆婆二話不說,一個側(cè)身針灸針已經(jīng)握在手里,只見她一揚手,飛針立即戳中了警察的手腕,他們的手槍應(yīng)聲落地,金婆婆一躍而起跳出了包圍圈,我和阿洛也跟著躍起瘋狂的沖出門口,唐鶯和阿幼朵也想跟來,那些警察反應(yīng)過來把她們給控制住了。
我和阿洛回頭看了一眼有些猶豫,金婆婆大叫道:“她們留在警局更安全,咱們趕緊去追武器!”
警署門口大量的警車在朝右邊開去,一輛黑色轎車在向右側(cè)逃竄,一輛警車剛剛發(fā)動要去追車,我們?nèi)硕挷徽f就提氣一躍跳到了車頂。車內(nèi)的警察發(fā)現(xiàn)車頂有人探出頭來拿槍指著我們,金婆婆大叫道:“我們不是壞人,追前面的車子!”
這警察聽得懂國語,很快縮進了車內(nèi)開始追車,車速很快,路上又很多行人,車子左右擺動輪胎摩擦發(fā)出刺耳聲,行人也在尖叫,一片混亂。
我們?nèi)硕琢讼聛砟恳暻胺剑切┪淦饕锹淙雺娜耸掷锞吞kU了。
“到底是什么人要搶咱們的武器,而且還沖進了警局搶奪,甚至不惜殺警察,很明顯是專門沖著咱們的武器來的。”阿洛沉聲道。
“難道是黃帝一族的?”我皺眉道。
金婆婆臉色凝重一聲不吭,警車開進了隧道,突然前面?zhèn)鱽砹藰岉,定睛一看那輛黑色轎車天窗探出了一個人,手上端著一把機槍掃射,前面追逐的幾輛警車悉數(shù)因為躲避子彈發(fā)生了側(cè)翻,有一輛還爆炸了,我們心驚不已。
這時一粒子彈擦過了車頂,火星一閃,嚇得我們一抖,金婆婆喊道:“俞飛,氣劍!”
我趕緊運氣朝著那端機槍的人一揮,氣劍發(fā)出一聲呼哨飛了過去,那人趕緊往下縮了一下躲過了氣劍,等他再次探出頭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換了武器,肩上扛著一架重型槍械,那槍管子粗的可怕。
“我操,還有火箭筒,趕緊跳車!”金婆婆大叫道,我們?nèi)嘶琶吞塑,在地上滾了兩滾就站定了。
就在我們跳車的瞬間火箭筒就發(fā)射了炮彈,警車馬上就炸的飛起來了,在隧道內(nèi)騰起了大火球,車內(nèi)的警察連跳車的機會都沒有就變成了炮灰,警車落到地上后發(fā)生了繼而連三的爆炸聲,我們無法靠近,那輛黑色轎車開出隧道沒一會就消失在了視野里,我們半點辦法也沒有。
身后又傳來了警笛的呼嘯聲,回頭一看大量的警車正朝我們過來。
“不能被抓了,咱們必須盡快找回武器,走!苯鹌牌耪f完朝前飛奔,從火勢邊上竄了過去,我和阿洛也馬上跟了過去。
出了隧道我們就翻越公路往小路跑去,我們一直跑,直到聽不到身后的警車聲了才停下來喘氣。
四周有些荒涼,附近只有一個公交車站臺和一間雜貨鋪,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們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,就連金婆婆也沒了主意。
“搶我們武器的人不簡單,有強大的現(xiàn)代化武器!苯鹌牌懦谅暤馈
“金姐,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我氣喘吁吁問道。
“我們在香港沒熟人,現(xiàn)在又得罪了警察,麻煩大了!苯鹌牌耪f著就在身上翻找起了東西。
“金姐你找什么呢?”好奇的問。
金婆婆從身上找出了一張小卡片說:“幸虧警察沒搜走這張名片,只能找馮文偉幫忙了,在廣州的時候我跟馮文偉單獨聊過,他給了我這張名片,說萬一我們在香港領(lǐng)不到錢就可以給他打電話!
“電話?這荒山野嶺的上哪找電話?”我嘀咕道,這時期的內(nèi)地還是以發(fā)電報為主,我對電話還不是十分熟悉,只知道是很貴的通訊設(shè)備。
“金姐是不是那東西?”阿洛指著對面雜貨鋪擺在柜臺上的電話說。
“對,就是那玩意,電話在香港已經(jīng)很普及了,家家戶戶都有,這是公用電話,有錢就能打!苯鹌牌耪f。
“可是我們沒錢啊!卑⒙逭f。
“打了再說。”金婆婆說完就帶我們沖進了對面的雜貨鋪。
金婆婆給馮文偉打了電話,簡單說了我們在香港遇到的麻煩,馮文偉讓我們?nèi)ビ吐榈貜R街找一個叫喪彪的人,喪彪能幫助我們。
金婆婆掛了電話阿洛突然指著旁邊的叫道:“看,是我們!”
我和金婆婆轉(zhuǎn)頭看去,原來是電視機,只見電視機里在播放新聞,我們幾人的照片一張張出現(xiàn)在了電視上,還有金婆婆朝警察飛針和我們跳出警察包圍圈的慢動作畫面,下面還滾動著字幕,說我們會武術(shù),拘捕襲警,具有高度危險性,希望香港市民留意我們的行蹤,一旦發(fā)現(xiàn)我們的行蹤就打999。
雜貨店老板顯然已經(jīng)認出我們來的,嚇的臉色鐵青直往后退,金婆婆愣愣地盯著電視罵道:“媽的,還成通緝犯了!
“金姐,怎么辦啊,我們上了電視,現(xiàn)在全香港的人都認識我們了!蔽揖o張道。貞歡場扛。
“不會吧,全香港的人都認識我們了?”阿洛很是吃驚。
金婆婆把電話線給扯了,順手又在雜貨鋪里拿了一張香港地圖,對著老板說道:“電話錢和地圖前改天來還給你。”
老板怯懦的示意我們隨便拿。
“老板,這里是什么地方?”金婆婆問道,老板聽得懂國語告訴我們是土瓜灣,我們在地圖上找到土瓜灣和廟街,搞清楚方向后就朝著廟街急行過去。
根據(jù)馮文偉提供的地址,這個叫喪彪的人住在廟街的麗晶賓館里,夜晚的廟街依然燈火通明人流涌動,我們上了電視不敢大搖大擺的走出去,只能躲著行人暗中查找了,我們在廟街找了半個多小時,終于在一棟老樓的樓梯口發(fā)現(xiàn)了“麗晶賓館”燈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