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把卵搜集成一堆后,阿洛又開始念訣,他好像在加速這些卵的孵化,只見卵開始微微的抖動起來了,沒一會里面就鉆出了蠶蛾,緊接著蠶蛾展開翅膀飛走了,只剩下大量的蠶退衣。
“阿洛少主的痋術還不錯,看來葉墨那老家伙確實教了點真本事!彼剧竦。
“老家伙也是你叫的嗎?”金婆婆不快道。
“哼!彼剧窭浜吡艘宦暰烷]嘴了。
我把蠶退衣全都搗碎弄成了糊狀,這新鮮的蠶退衣粘性非常大,糊在水壺上簡直就跟水泥似的,等弄好后金婆婆又讓我和王猛去埋水壺,金婆婆讓我們兩個去是出于對司珩的防范,雖然現(xiàn)在他不至于擄走阿洛,但也不能掉以輕心。
由于已經入夜了,村子里安靜非常,這倒也省事不用跟那些村民打照面。
我們直奔清真寺找到了哈塔米,哈塔米告訴我有個惡人就埋在山頂上,于是我和王猛便直奔山頂找到了那個惡人的墳,這個惡人的墳邊上雜草叢生,幾乎把整個墳都給遮住了,我們一撥動雜草里面還爬出了幾只碩大的老鼠和大量的爬蟲。
“這就是作惡的下場,死后連墳都沒人來祭掃!蔽腋袊@道。
“咱們這是第二次挖墳了吧?”王猛問。
“你記這干啥?”我白了王猛一眼。
“隨便一說嘛,趕緊的太冷了。”王猛說著就去挖墳,我們把水壺埋下去后王猛問:“如果這人傀氣功效大,明早這墳會有什么變化?”
“雜草枯萎,泥土潮濕,希望明早能看到這種效果吧!蔽矣趿丝跉庹f。
我們埋完水壺就返回了山洞,山洞里非常安靜了,大家像是都睡了,只剩下柴火被燒的發(fā)出細微炸裂聲。
我正準備過去坐下休息金婆婆突然睜開眼睛,湊到我耳邊說:“那家伙一直跟著我們躲在外面凍慘了,就算是高手也扛不住身體極限,這會他氣息平穩(wěn)是真睡著了,你用祝由催眠將他導入深層睡眠,我想套他點話!
“金姐你把他留下來就是為了這個?”我咽了口唾沫道。
“這不男不女的既然是密宗的人,一定知道不少事,我們對那個面具丑男知道的越多,勝算就越大!苯鹌牌耪f。
“那我試試!蔽尹c了點頭就站起來小心翼翼朝司珩靠過去,然后提氣發(fā)出了特殊音階的咒語,司珩很快就歪倒在地像是徹底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金婆婆和阿洛也圍了過來,金婆婆看著司珩的臉蛋不禁感嘆了一句“這男人確實是個美男子啊,可惜是蚩尤一族的守護者!
在金婆婆的示意下我開始引導司珩說話,我問道:“你們老大究竟是誰?”
司珩在睡夢中抓了抓臉,夢囈道:“我哪知道啊,他成天戴著蚩尤面具。”陣盡協(xié)才。
“那是蚩尤面具?!”我吃了一驚。
“是啊,那面具看著普通,但實際上是上古時期蚩尤的面具,那面具是守護者老大身份的象征,不過還有一點其他守護者都不知道,就是要戴上那面具體內必須要有蚩尤血液,不然無論如何也戴不上,我也是聽家族老一輩人流傳下來的故事里說的,所以我們才愿意聽從他的指揮!彼剧窀f夢話似的說了一大堆。
我們幾個聽的心驚不已,尤其是阿洛臉上的神情凝重的可怕,那個面具黑袍人體內居然有蚩尤血液,那就是說他也是蚩尤后裔了?可如果他是蚩尤后裔,為什么要到處尋找阿洛呢?又為什么要抓阿洛呢,他自己不就行了?!
“他有多大年紀了?”阿洛問道。
“不知道,但我們家族老一輩人說,上一次發(fā)生在東漢時期的大戰(zhàn)就是他挑起的,可惜他沒有達到目的,他萬念俱灰于是選擇了埋入地下休眠,直到將近一千九百年后,也就是抗日時期,被小日本大肆挖掘中國古墓給挖了出來,他的休眠也就此結束!彼剧裾f。
我們幾個又是震驚無比,居然還有這樣的休眠奇術。
“這是什么奇術?居然休眠了一千九百年?!”我顫聲道。
“密宗瑜伽休眠術!彼剧裾f。
我已經不知道該問什么了,我的腦子一片發(fā)懵,許多的信息在我腦子里亂成了一團,金婆婆提示我繼續(xù)發(fā)問,就在我努力調整好情緒想繼續(xù)發(fā)問的時候,司珩突然把眼睛睜開了,黑袍里蝴蝶陡然飛了出來朝我們襲來。
我和阿洛趕緊后退到了金婆婆身邊。
司珩從地上彈了起來指著我們憤怒的質問道:“靠我這么近干什么?為什么我一點都沒感覺到,這不可能,你們對我做了什么?”
“你自己太累了睡的這么深,還怪我們對你做了什么,我們幾個對一個男人長得這么美,跟女人似的挺好奇的,所以湊過去看看罷了,結果還沒看你就醒了,你發(fā)什么火?真是小氣,喂,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?”金婆婆擠了擠眼問道。
“我已經說過無數(shù)遍我是男的了!彼剧衲樕幊亮讼聛碚f:“別在靠我這么近,我的蝴蝶可是不會客氣的!”
我在心里松了口氣,幸好金婆婆機智過人給糊弄了過去,不然以我和阿洛的反應能力肯定要露陷了,這年紀大還是有好處啊。
司珩繼續(xù)睡覺了,不過他已經放出了蝴蝶停在自己身上戒備,想要在靠近他是不可能了。
我再也睡不著了,腦子里全在消化司珩說的關于黑袍面具人身份的事,沒想到連上一次大戰(zhàn)也是他挑起的,他體內的蚩尤血液又是怎么回事?司珩的話雖然讓我對這個黑袍面具人的身份略有了解,卻又將我們引導進了另一個撲朔迷離的身份之謎一樣。
我在草梗子上翻來覆去了一晚上,阿洛也是如此,金婆婆雖然盤坐在那打坐,但我知道她的內心一定跟我們一樣波瀾起伏。
第二天一早司珩便離開了山洞,他剛走我們便一下坐了起來,金婆婆也隨之睜開了眼睛,吁了口氣說:“一個千年的人精,一個延續(xù)了千年的計劃,這個面具丑男的身份越來越讓我覺得恐怖了。”
“金姐,如果他也是蚩尤后裔為什么還要找我呢?”阿洛愣愣地問道。
“上古時期的血液繼承其實是非常復雜的,你像阿洛在現(xiàn)在的人眼中看來,認為他的父親不是蚩尤后裔就不是蚩尤血脈,事實上男女都是繼承血脈的一方,而且在最早出現(xiàn)人類文明的時候就是母系社會為主體的血脈繼承,只要母親是蚩尤的直系血脈,阿洛仍是蚩尤的直系血脈,既然面具丑男一定要找到阿洛,就說明他不是蚩尤的血脈,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他跟蚩尤沾親帶故,是親戚,或許只有一點點跟蚩尤基因一樣的血液,作用不大!苯鹌牌琶嫔珖谰D了頓道:“我大概有點端倪了!
“什么端倪?”我和阿洛同時問道。
“傳說蚩尤有八十一個親兄弟,沒準就是其中一個兄弟的血脈,所以面具丑男體內才流著跟蚩尤類似的血液,也因此才能戴得上那個面具!苯鹌牌诺。
“八十一個兄弟?”我震驚道。
“古籍上對蚩尤這八十一個兄弟根本就沒有記載,有的也是一筆帶過,所以我們對面具丑男的身份知道的仍是冰山一角,我有一種直覺,我們越了解他的身份就會越感到震驚!苯鹌牌懦谅暤。
“哈呵~~這一覺睡的真舒服啊!蓖趺屯蝗淮蛄藗哈欠醒轉了過來,也打斷了我們大清早關于黑袍面具人真正身份的猜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