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的大戰(zhàn)要出現(xiàn),是要符合四個條件的,第一、俞家傳人醫(yī)術(shù)蘇醒;第二、俞家守護者出現(xiàn)叛逆;第三、蚩尤一族守護者野心復(fù)蘇;第四、蚩尤一族帝王血脈現(xiàn)世,只有這四個條件一起具備大戰(zhàn)才會觸發(fā),很不湊巧,到我們這一輩這四個條件再次出現(xiàn)了!比~墨沉聲道。
“這四個條件相輔相成,互有關(guān)聯(lián),只要少一個條件,大戰(zhàn)就很難形成,可如今這四個條件全都具備了,所以……唉,老娘命好苦啊,怎么到我這一代碰上這樣的事了!苯鹌牌鸥袊@道。
“那以往的幾次大戰(zhàn)都是誰贏誰輸啊?”我好奇的問道。
“以兩敗俱傷而結(jié)束,最近一次是在東漢的時候,大戰(zhàn)發(fā)生在蟲谷地底,造成了地裂山崩、房屋倒塌、江河泛濫、死傷無數(shù)的地震,有一個叫張衡的還發(fā)明了地動儀來監(jiān)測這樣的大戰(zhàn)!比~墨站了起來雙手背后頓了頓道:“我想在我這一代完成一個大業(yè),讓從上古時期延續(xù)至今的大戰(zhàn)在此終結(jié),以后再沒有外經(jīng)守護人,也再沒有蚩尤一族守護者,讓一切都消散在歷史中!
金婆婆仰起頭,一臉花癡樣看著葉墨的背影。
“我深受墨家思想影響,所以當(dāng)我意識到四個條件正在逐漸形成時就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,要以墨者的兼愛、非攻思想改變這樣的局面,反其道而行之讓黃帝外經(jīng)現(xiàn)世做一個了斷,還這個角落里的世界一個和平。”葉墨沉聲道。
“葉墨哥哥你雖然身在蟲谷,卻將一切都掌控了,我真是太崇拜你了!苯鹌牌偶拥。
葉墨沒有搭理金婆婆,只是看向了阿洛,問道:“阿洛,我讓你背起這樣一個千古責(zé)任,你不會怪我吧?”
阿洛認真的點了點頭,葉墨又看向了我問道:“俞飛,那你呢?”
“如果能讓這種大戰(zhàn)不再延續(xù),我沒什么意見,誰讓我碰上了。”我回道。
“我真是幸運,連終結(jié)這場大戰(zhàn)的唯一條件也具備了,那就是蚩尤一族帝王血脈和俞氏一族血脈和平共處,哈哈哈哈!比~墨大笑著就把我和阿洛的手拉著握在了一起。
我和阿洛彼此看著對方,都感覺身上的責(zé)任重大。
葉墨大笑著便出了洞,金婆婆趕緊也跟了出去,我和阿洛也一前一后出去了。
出了洞我們才發(fā)現(xiàn)葉墨住的地方鳥語花香,環(huán)境舒適,那種黏糊糊的感覺蕩然無存,就跟葉墨這個人似的。
“白胡子爺爺以自己的氣改變了他周圍的環(huán)境,他是蟲谷的主人!卑⒙宓。
“你說外經(jīng)真跡會在這地方嗎?會不會是白胡子爺爺故弄玄虛,他可是個高人!蔽亦止玖司。
“我也不清楚!卑⒙宓。
金婆婆這會就跟像跟屁蟲一樣葉墨去哪她跟哪,我和阿洛不禁吁了口氣都搖了搖頭。
在山洞附近有一小片草地,這會王猛在那躺著曬太陽,華若蘭和唐鶯正逗著小安玩,大家其樂融融,我和阿洛也過去坐了下來。
“葉墨老頭這地方可真舒服啊,跟外面那濕乎乎的叢林比起來可真是天壤之別啊,山洞后面還有個溫泉呢,剛才洗了個澡舒服的都沒法形容了,你們也該去洗一洗了,我們都洗過了。”王猛道。
我和阿洛看了看彼此身上,確實是臟兮兮的,于是打算一起去洗個溫泉,不過當(dāng)我們來到溫泉邊,看到溫泉蒸騰起的煙霧中,葉墨正在溫泉池邊給金婆婆療傷,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在金婆婆臉上爬來爬去,金婆婆臉上有了神奇的變化,正在一點點變年輕。
我和阿洛高興不已。
“曉曉啊,我暫時替你壓制住了體內(nèi)的三尸蟲毒,你這一路上使用的太過頻繁,我再有能力也無法幫你徹底根治了,不過只要你以后不再使用,相信不會有大問題。”葉墨說。
“唉,我要是不用,這一路上還不知道怎么撐過來呢,也許是我為了年輕貌美害那么多人的報應(yīng)吧!苯鹌牌艊@道。
“多虧了這些孩子才能在老蛇、老焦和那個黑袍人的眼皮底下趕到蟲谷,委屈你了!比~墨嘆道。
“對了葉墨哥哥,他們兩個應(yīng)該快到了吧?這內(nèi)憂未除,這外患又來勢洶洶,唉。”金婆婆又嘆道。
“他們比你們還先到了,被我困在五行蟲陣里已經(jīng)好多天了,是時候去會會他們了。”葉墨沉聲道。
“葉墨哥哥,你說如果……!苯鹌牌湃粲兴嫉膯柕。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,他們?nèi)绻匣貧w那我們的勝算要大得多,不過他們能不能回歸得看我斗不斗得過他們了,老焦是墻頭草倒是好解決,最麻煩的莫過于老蛇了,他老爹是這樣,現(xiàn)在他又是這樣,我跟他們父子是不是有仇啊,唉,不打倒我他是不甘心的,如果讓他在外經(jīng)和跟我決斗之間做一個選擇,我相信他寧愿選擇跟我決斗。”葉墨皺起了眉頭。
“這是當(dāng)然,葉家和楊家一向都是外經(jīng)守護者里最強的,無論哪一代都是這樣,葉家跟俞家又是最親近的,連外經(jīng)所在地也只有葉家知道,楊家心里不服氣是肯定的,這股氣從那時候一直斗到了現(xiàn)在,就跟祖訓(xùn)一樣,還好我金家和焦家不攙和,不過這次焦家出了焦昌龍這么個敗類,跟老楊家一個鼻孔出氣!苯鹌牌耪f。
“他跟老蛇混在一起總比跟那黑袍人混在一起好!比~墨說。
“對了,那黑袍人的身份你有眉目的沒有?”金婆婆想了想問。
“沒有,你分析的情況不錯,他確實有恐怖的目的,利用外經(jīng)禁術(shù)復(fù)活蚩尤只是大計劃的一部分,這個人確實很恐怖,幸好我早一步讓阿洛走向了正途,否則后果不堪設(shè)想!比~墨皺眉道。
“我跟他交手過兩次,這人的胎藏界氣非常強,這氣里還帶著一股叫人絕望的狠勁,這是恨的力量!苯鹌牌拍氐恼f道。
葉墨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,最后站起來道:“只有到時候揭開他的面具才能知道他真正的目的了,我是時候去會一會老蛇了!
“等等,還有一件事要拜托葉墨哥哥你。”金婆婆扯住了葉墨的胡子。
“你說歸說,別動不動扯我胡子好嗎?很疼的!比~墨說。
金婆婆嫣然一笑松開了葉墨的胡子,葉墨整理了一下胡子說:“你說那鬼嬰吧?他的情況跟你一樣,屬于沒法根治,只能克制的那種!
“有一個老和尚用六神通封印封住了鬼嬰的三欲!苯鹌牌耪f。
“你說的是大理崇圣寺的了塵大師吧,他是南詔國的皇族后裔,已經(jīng)圓寂多年了,也只有他能練成六神通了,我對他的事跡略有耳聞。”葉墨說。
“什么?他也是南詔國的皇族后裔?!”金婆婆吃驚道。
我和阿洛也頗為吃驚,原來那老和尚留在那木屋里還有這么深層的意義,他借我們的手來瓦解一個陰謀,拯救南詔國后裔,真不愧是得道高僧,居然一點痕跡也不露。
葉墨想了想說:“最近幾年我確實研究出了一種封印,這種封印對人的思維有一定干擾作用,可以在鬼嬰身上試一試,興許能封印住鬼嬰的私欲!
“如果白胡子爺爺真能把小安的私欲封印住,那也不錯啊,食欲和色欲根本算不上什么了!蔽亦止镜。
“你們兩個聽夠了沒有!苯鹌牌艆柭暤。
我和阿洛只好尷尬的出來了,金婆婆白了我們一眼道:“還不快去把小安抱來!
我們趕緊跑回去讓唐鶯抱著小安來了,小安老大不樂意被扒光了躺在溫泉池邊,皺著眉頭白著葉墨,葉墨哈哈大笑道:“這鬼嬰還真有意思。”
只見葉墨說完就舞動雙手,將溫泉蒸騰起的霧氣玩弄于鼓脹之間,我們隱約在霧氣當(dāng)中看到了半透明的昆蟲,葉墨將霧氣凝聚在右手掌心對著小安的額頭就拍了下去,小安立即哇哇大哭了起來,葉墨微閉雙眼口中念念有詞,沒一會小安就停止了大哭,慢慢像是睡著了,葉墨也慢慢收了架勢沉聲道:“大功告成,剩下就看他的造化了。”
“葉墨哥哥你這是什么封。课以趺催看到了透明的蟲子在霧氣里。”金婆婆好奇的問道。
“那是圣甲蟲的亡魂,人有靈魂,蟲子也有啊,大自然萬物皆有靈性,只是除了人以外,其他的亡魂壓根沒什么人研究,這圣甲蟲也屬自私的蟲類,一旦進入人體之內(nèi)便可吞噬人的私欲思維,希望對鬼嬰有用吧!比~墨說著就雙手背后離開了。
我們看著熟睡的小安都在為他默默的祈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