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氣勢洶洶正在沖擊陣地的僵尸卻全部打亂起來。
我此時雖然疲憊,但也不敢休息,沖到右邊的陣地,就拿著燎天劍開始?xì)⑦@些僵尸。
我也不清楚殺了多少,反正就是看到僵尸就一劍劈上去,現(xiàn)在我實力大漲,這些僵尸更不是我的對手。
后來,巫九也從酒店的樓下沖了下來,大局已定
猶豫邪去真已經(jīng)讓我于掉,這些僵尸已經(jīng)沒有主心骨,更何況我們還有外援的情況下,屠殺了半個小時候,這些僵尸終于潰散,四散而逃。
我看他們大勢已去,便疲憊的走回到酒店大廳,然后腦袋一沉,直接暈倒了過去。
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,反正醒過來的時候,頭疼得厲害。
我睜開眼,看了看周圍,阿月和趙衫雨此時正坐在我左右兩邊呢。
“我睡了多久!蔽胰嗔巳嗄X袋,坐起來向阿月和趙衫雨問道。
“睡了一夜,現(xiàn)在是早上七點,天剛剛亮。”趙衫雨說:“那些僵尸已經(jīng)被殺得差不多了,只有五六十只僵尸逃跑,現(xiàn)在龍虎山和茅山弟子正在重慶各個地方尋找,追殺這些僵尸!
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,真懸,和邪去真打的時候,要不是運氣好,突然一下子進階了,現(xiàn)在情況肯定又不一樣。
我開口問:“對了,我眼睛之前是什么顏色?”
“銀色!壁w衫雨笑了起來:“你竟然在這場戰(zhàn)斗里面進階了,這可是大好事!
我站起來,渾身上下都酸疼不已,換好衣服,我就說道:“我出去看看,你們在這里休息一會吧!
說完,我就走到了酒店的大門。
此時太陽剛剛亮起,酒店大門外的這條街道,地上鋪滿了那些軍人的尸體,巫九正蹲坐在酒店門口,嘴里叼著一根煙,茫然的看著地上那些尸體。
“死了多少人?”我坐到巫九旁邊問。
“兩千多,抓妖局也死了十七個!蔽拙派钗丝跉,想要說些什么,張開嘴,卻又閉上,沒有說出來。
此時劉少將集合了所有還活著的士兵,列隊。
我和巫九也站了起來。
“鳴槍”
還活著的士兵,基本上身上都帶著傷,人數(shù)也只剩下四五百。
此時卻站得筆直,所有人動作一致,舉起槍,開了一槍。
“敬禮”
劉少將張開嘴,大吼道。
我和巫九也對著地上那密密麻麻的尸體敬了一禮。
“巫九,幫我個忙!蔽艺f完,掏出了當(dāng)時沈凱留給我的那部手機,說:“幫忙交給沈凱的妻子,沈凱死之前讓我?guī)退牡?說留給他孩子看!
“為什么不自己去給?沈凱應(yīng)該是讓你交給他妻子吧!蔽拙耪f。
“當(dāng)時我去晚了,沒能救下沈凱,沈凱的死,我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責(zé)任,反正我心里就是很不爽,另外幫我給沈凱妻子五十萬,就當(dāng)我找你借的!蔽艺f。
“明白了!蔽拙劈c點頭,收好手機說:“大概還有十天,就是冥河降臨的日子了,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!
“知道了!蔽尹c點頭,然后轉(zhuǎn)身走進酒店,回到了我所住的樓層,此時趙衫雨站在門口。
我好奇的問:“站在門口于啥!
趙衫雨思索了一下對我說:“你最好去看看驢哥他們家,米雅他父親死了!
“怎么死的?”我并沒有太過驚訝,昨天夜里的戰(zhàn)斗,即便是我,差點都死掉,更何況米雅他父親是個普通人。
“怪我!壁w衫雨嘆氣說:“昨天有一只紅眼僵尸路過門口,我和秋香沖上去殺死了他,等回來的時候,米雅的父親已經(jīng)死了,要不是我們回來得早,驢子他們也會出事!
“不怪你,昨天那種情況……”我還沒說完,忽然不遠(yuǎn)處的一扇門就探出個腦袋,是驚風(fēng)哥。
驚風(fēng)哥看到我,沖我招了招手:“風(fēng)子,風(fēng)子,過來下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我給趙衫雨說了下,然后跑到驚風(fēng)哥旁邊,欣喜的說:“昨天晚上打得那么慘烈,沒想到你個老小子竟然還活著,沒有掛!
“你開玩笑呢,我是誰!斌@風(fēng)哥嚕瑟了一下,隨后又說:“那個,風(fēng)子,幫哥哥一個忙。”
“什么忙?你說說看!蔽液闷嫫饋。
“你進來看看就知道了!斌@風(fēng)哥領(lǐng)著我進了屋子里面。
此時這間屋子里,竟然有兩個軍人倒在床上,暈迷不醒。
“昨天巫九那家伙派人來押我上前線,但你也知道,前線那么危險,我去了妥妥的是送死啊,我這條命還沒活夠呢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打暈這兩個來押你的人,躲在這里一晚上?”我有些苦笑不得的看著驚風(fēng)哥。
我倒沒有責(zé)怪驚風(fēng)哥昨天不上前線,誰不怕死啊,在能不上前線的情況下,沒人愿意上。
不過驚風(fēng)哥的舉動的確是把我給逗樂了。
“行了,我知道你擔(dān)心啥,等會你把他倆弄醒,巫九要是責(zé)怪你,就說是我讓你這樣于的,讓他不服來找我于一架!蔽倚χf:“我還忙,另外找時間聊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這小王八犢子有良心,哈哈!斌@風(fēng)哥高興的笑了起來。
我走出驚風(fēng)哥的房間,然后便回到我屋子里面,沖趙衫雨問:“驢哥和米雅他們在哪呢?”
“他們很早就離開這家酒店了,在戰(zhàn)斗結(jié)束之后就離開了,看樣子應(yīng)該是要回去弄一下米雅父親的葬禮。”趙衫雨回答道。
后面的事情很多,所有這次戰(zhàn)斗死掉的士兵都被追封為烈士,進入烈士陵墓,當(dāng)然這次的事情也被政府全面的壓了下來。
對外宣傳這里僅僅只是用來軍事演習(xí)。
參加完烈士葬禮后,我又去參加了米雅父親的葬禮,米雅父親的葬禮是兩天后,我,阿月,趙衫雨一起參加,米雅看起來消瘦了不少,而驢哥也沒有以往玩鬧的模樣,眼神變得很堅強,很剛毅。
這次葬禮來了米雅父親很多的商業(yè)伙伴,一個個都笑呵呵的來向驢哥跟米雅打招呼。
我心里明白,這次來的所謂的商業(yè)伙伴,估計心里都在想怎么吞掉米雅父親在公司的股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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