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河鼎竟然消失了
這次的事情真的玩大條了。
我背著劉嵬,和阿月,花骨兒走在海底金字塔內(nèi)。
“接下來的事情要怎么做?”我扭頭看著花骨兒說:“山河鼎竟然被命運破壞了!
“我們已經(jīng)力所能及了,山河鼎消失,封印冥河的力量應(yīng)該也在漸漸變?nèi)?等冥河出來,就完了,在這之前,先聯(lián)絡(luò)所有中國的高手,等冥河出來后,我們和他拼命吧!被ü莾喊β晣@氣的說。
“你別氣餒,我感覺對付那個冥河,不管怎么說,也比命運強吧?”我開口道。
“不。”我旁邊的阿月忽然開口說:“冥河在我們龍族的古籍中有過記載!
“你們龍族的古籍怎么說的?”我開口問。
“這玩意神秘得很,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他很強!卑⒃抡J(rèn)真的看著我說。
“切,這不是廢話嗎?”我無語的說。
忽然,我感覺到,背后的劉嵬動了一下。
“冥河的事情,我知道一點。”
我背后傳來了劉嵬的聲音。
“你是命運還是老劉?”我開口問。
劉嵬從我背下跳了下來,苦笑了一下:“雖然我被命運控制,但外界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我一清二楚,我無數(shù)次的想要阻攔命運做這些惡事,但我沒有能力,抱歉!
劉嵬說完,就沖我鞠躬。
“得了你,都什么時候了,還客氣,我們又沒怪你,不過你說冥河的事情,是怎么回事!蔽壹鼻械膯。
現(xiàn)在那個神秘的冥河才是最關(guān)鍵的。
“我雖然被命運附身,但也能知道一些他的想法,其實命運最初就沒準(zhǔn)備和你們打,而是放出冥河!
“我們古時候不是有女媧補天的傳說嗎!
“嗯!蔽尹c點頭。
花骨兒和阿月對劉嵬沒有神秘好臉色,雖然他們知道之前劉嵬是被命運附身,但心里依然有個疙瘩。
我無所謂,畢竟當(dāng)初劉嵬可是和我一起共患難的時候被附身的。
“女媧補天,說的是天上出現(xiàn)一個窟窿,然后女媧娘娘補上!卑⒃抡f:“其實古代,那個洞的確出現(xiàn)過,那個洞,是冥河進(jìn)入我們陽間后,破開的一條口子,或者說,冥河的力量其實就是從這條口子之外來的!
“冥河和命運很相似,都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,我打個比方,比如我們,命運,冥河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夾心餅于,我們是下面一層餅于,命運是上面一層,而冥河所在的地方,則是中間的那個夾心!眲⑨驼f:“這樣說或許你們有些不能理解,冥河是我們?nèi)祟惖?*,惡念具化而成,他是沒有實體的,他所待的地方,其實就是我們這個世界,和命運所在世界的夾層之中!
“冥河來到陽間后,只要想辦法封印了天上的那道口子,冥河沒有力量來源,便會自動消失!
我聽后,一愣問:“這么簡單?”
“簡單個屁!被ü莾喊櫭颊f:“果然你智商還是太低了一點,說簡單點,冥河的力量來源于另一個層面,我們?nèi)祟惖呢?fù)面情緒,這個層面和我們陽間按理說是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,被冥河破開一個洞,怎么補?”
“上古時候,并不是女媧娘娘一個人封印的那個窟窿,而是無數(shù)古人類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,引發(fā)了氣運凝聚,然后用氣運封印的冥河。”劉嵬說:“具體的方法我就不知道了,我也只知道這么些東西,這還是我在命運的腦海里面得知的!
“不管怎樣,我們還是先出了這海底金字塔再說吧!蔽覈@了口氣。
進(jìn)來困難,出去的時候倒是挺容易的。
我們一行四人花了三天時間,總算是來到了海底金字塔的出口,在往前面就是大海了。
阿月開口道:“等會我變回龍身,你們拉住我,然后直接出去。”
海底的水壓太大,,我倒是無所謂,但是花骨兒和劉嵬不行。
特別是花骨兒,剛進(jìn)來的時候還一身極品潛水套裝呢,至于現(xiàn)在,衣服都不知道丟哪去了。
現(xiàn)在穿的這一身衣服還是進(jìn)那個排斥我們的世界買的呢。
阿月帶著我們飛出了海底,然后直接往臺北市飛去。
我站在阿月的龍頭上,抓住她的龍角,至于花骨兒和劉嵬則是在后面,抓住阿月的毛發(fā),然后被阿月帶在天上飛,一副隨時會掉下去的模樣。
原本都站在龍頭上,抓著龍角是最穩(wěn)當(dāng)?shù)?但阿月卻不愿意,她說自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龍,怎么可以⊥普通人站在自己的腦袋上,還說,要不是喜歡我,就算我是始祖僵尸,都不讓我站呢。
這也讓我有點苦笑不得,原本我還勸了阿月一下,可阿月在這個問題上倒是很固執(zhí),一副打死都不愿意的模樣。
阿月帶著我們在臺灣等一個沒人的海岸悄悄的降落了下來。
“冷死我了!蔽姨缴碁┥,搓了搓自己的臉蛋。
花骨兒和劉嵬都一副苦逼的模樣,他們雙手通紅,連我紅眼僵尸都感覺冷,他倆更別說了,而且在飛行的時候還要抓住阿月身上的毛發(fā),這種感覺很難受的。
不過不管是花骨兒,還說劉嵬,都沒有一句埋怨。
他倆都屬于那種悶騷喜歡裝逼的,怎么可能露出痛苦的表情?
“既然已經(jīng)回來了,那么我就先告別了!被ü莾壕従彽拈_口道。
“啥,你要走?”我奇怪的看著花骨兒:“你不跟我們一起對付冥河?”
“不。”花骨兒搖頭:“現(xiàn)在的事情已經(jīng)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圍,換句話說,這件事情不是我能解決的,我還沒有不自量力到傻乎乎的沖去送死,我最擅長的是幻術(shù)和夢境殺人,但冥河可是一切罪孽所化,先別說他不做夢,就算他做夢,我進(jìn)入他夢境中的瞬間,也會被他殺死!
“我雖然想要保護(hù)這個世界,想要當(dāng),但并沒有盲目到不自量力。”花骨兒看著我說:“所以,接下來辛苦你了,希望你能對付他。”
【原本應(yīng)該很早就更新這一章的,但我在家寫的時候,突然停電,我下了二十樓,跑到附近的網(wǎng)吧又重新寫的一章傳上來的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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