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風子,怎么找呢�!标P(guān)旭在我旁邊說。
我白了他一眼,道:“二貨,星斗方位是很復雜的算術(shù)�!�
關(guān)旭聽到這句話,眼睛中滿是鄙視的看著我,好像在說:復雜的話,你丫會么?
“這玩意這么復雜,用腦袋想也知道我不會解字啊,但是,我不會,其他人還能不會么。”我瞪了他一眼,然后給前面的出租車司機說:“師傅,稍微等一下。”
說完我就掏出電話給凌霄打了個電話過去,說真的,解字迷這種玩意,我還真不在行。
很快電話就撥通了,凌霄接了電話后,就問:“咋了風子?”
“這個,你幫忙解給字謎,離火焚天木�!蔽艺f。
“等我想一下?這是星斗方位是吧?”凌霄在那頭問。
“對。”
過了沒幾分鐘,凌霄就在那邊說:“這星斗方位的字謎,其實挺好解釋,方位之中,離屬南方,離火分天木,天木,就是很高的樹枝吧,東京的南邊,有什么很高,像天木一樣的東西�!�
“有啥�!蔽乙苫蟮膯�。
“東京鐵塔�!绷柘稣f:“至于中間的火焚,這兩個字比較難以理解,火焚?難道是東京鐵塔今天要起火?也不一定是起火,反正不是什么好兆頭,你們兩個如果要過去的話就小心一點。”
“師父,東京鐵塔,謝謝啊。”我沖前面的出租車司機開口說。
那司機點點頭,也不說話,便開車起來。
車子開的挺快,我看旁邊的關(guān)旭愁眉苦臉的表情,開玩笑說:“得了你,你那安珊難不成還能和他男朋友在東京鐵塔上炕?擔心個啥啊�!�
“滾犢子。”關(guān)旭白了我一眼。
車子很快就開到了東京鐵塔的下面,我付錢之后,和關(guān)旭倆人走下車。
東京鐵塔下是一片小廣場,我抬頭看著這著名的東京鐵塔,真他娘的高,三百多米,現(xiàn)在大晚上,上面燈光燦爛,高聳入云,看起來真的就跟直入天際一般,真是對得起星斗方位上面說的天樹兩個字。
“走�!蔽依P(guān)旭到了一顆樹下面,然后把這盞燈放到地上,接著掐訣念道:“明燈指路,尋人導穴�!�
隨后我拿出一張符紙,平放在地上,把這張燈的燈油倒在了上面。
接著,這張符便飄了起來,看起來就跟被大風吹起來的一樣。
“跟上這張符�!蔽议_口說。
用星斗方位只能算出大致的地方,到了這個地方之后,就需要用明燈指穴來尋人了。
這張符飄著就往這東京鐵塔上面飛了起來。
我和關(guān)旭連忙跑到東京鐵塔的下面,然后買了門票,就坐電梯往上面坐了起來。
這張符在黑暗的天空飄著,我倆在電梯里面直勾勾的盯著這張符。
最后在電梯最高的地方,這張符還在往上面飄。
頂樓?
“喂,我說你那前女友沒事跑頂樓于啥去,不會真是和男朋友玩刺激,到東京鐵塔最高的地方上炕吧�!蔽倚χ_玩笑說。
“媽的,滾粗�!彪娞荽藭r也已經(jīng)停穩(wěn)。
我和關(guān)旭走出電梯。
我腳一軟,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媽的,之前在電梯里面,我倆一直盯著那張符,注意力全在符上面的時候還好,現(xiàn)在一走出電梯,這東京鐵塔上的地板和墻壁,竟然大多數(shù)是透明的玻璃做的。
臥槽。
我往腳下一看,太高了。
我差點暈過去。
“關(guān),關(guān)旭,扶著我點。”我抓住關(guān)旭的手。
關(guān)旭看樣子也挺慫包的,瞪了我一眼:“滾粗,放開你的手,你這模樣,等會怎么陪我教訓丨安珊現(xiàn)在的男朋友?
一聽關(guān)旭的話,我頓時感覺也挺有道理的,我今天是來陪他欺負人的,怎么能這么慫呢。
我于是盡量不看地下。
抬頭挺胸,和關(guān)旭尋找起來往頂樓走的路。
這雖然是電梯能到的最高地方,但上面還有幾層樓呢。
到了上面一層,地板也不是透明的了。
雖然是大晚上,但游客還是挺多的,大多數(shù)都應該不是日本人吧,美國人看起來不少。
我和關(guān)旭偷偷摸摸的找了十幾分鐘,這才找到一個隱秘的房門,打開這個門后,是一個梯子,上面看樣子就是東京鐵塔的頂樓了。
“走,上去�!标P(guān)旭在前面,先爬了上去。
我看他上去之后一點動靜都沒有,喊道:“喂,關(guān)旭,找到那倆狗男女了沒�!�
說著我就爬著梯子上去,這上面冷颼颼的,看起來有點像廣場,遠處有防護欄,而我老遠就看到前面有十幾個黑影在不遠處,他們那群人也看著我呢。
此時關(guān)旭正笑呵呵的從他們那邊往我這走,嘴里還笑罵道:“風子,怎么說話的,啥狗男女啊,人家是情侶,他們在上面度蜜月,我們沒事上來打擾他們于啥啊,走走。”
“于啥啊,不是說幫你教訓丨他么�!蔽乙苫蟮膯枴�
突然,我就感覺后面有人把我撞倒在地上,然后我手被人用繩子給綁了起來,關(guān)旭也一樣,他此時也被倆大漢給綁了起來。
“喂喂,你那安珊該不會是找了什么有錢人男朋友,今天專門整我倆吧�!蔽掖藭r被人這樣一按,心里頓時不爽了起來。
不過我被人給綁著帶到這群人面前后,我也明白了,麻痹。
這群人分成兩邊,一邊各自有七八個,中間放著一個小桌子,有兩個人坐在桌子中間,這倆人笑呵呵的看著我和關(guān)旭。
其中一個金色頭,穿著一身白色西裝,看起來是個日本人,三十幾歲的樣子,而他對面那個人則長得很粗礦,看起來跟俄羅斯人有一點像,年紀的話有四十多歲了吧。
而他們兩人跟拍電影一樣,各自這邊放著好幾箱子東西,還有兩箱已經(jīng)被打開,一邊巷子放著美金,一邊放著白色熟料包裝著的粉末,這是在販毒啊
安珊此時就站在這個金男子的后面,臉色很不好的看著我和關(guān)旭。
“各位大哥,我和我兄弟只是上來兜兜風,你們繼續(xù),別管我倆�!蔽矣谛α艘幌�,看著這群人。
...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