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劫?他們出現(xiàn),直接丟導(dǎo)彈啥的消滅掉不就行了?”我問。
“你想太多了,上萬的妖怪過來,豐都那地方你去過吧,別的不說,人口最起碼有好幾十萬,真想炸死那些妖怪,豐都也逃不掉,得死好幾十萬人,你真以為這件事情很簡單?”黎老頭說:“如果是其他妖怪帶領(lǐng)過來,我們茅山和龍虎山倒是能帶人過去收妖!
“我們茅山,龍虎山內(nèi)門外門弟子全部加起來,能有四五百人,加上民間的陰陽先生,能組建起來一個三千多人的隊伍,對付妖域那邊過來的上萬妖兵是絕對沒問題,但他們還有妖皇那怪物,妖域大戰(zhàn)的時候你就在現(xiàn)場,看到過妖皇的實力吧?如果她鐵心要到處殺人,根本沒人攔得住她!崩枥项^抓了抓頭發(fā),擺頭說:“算了,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,這件事情我也不想去管,也管不了,這一年我自己老老實實在成都呆著,看著巫九那小子就行了!
“也對,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,反正你個子肯定比我高。”我也笑了起來。
我擔心個啥啊,真是吃著大白菜的命操著國家領(lǐng)。導(dǎo)人的心。
“媳婦”
突然,我身后傳來一聲哀嚎。
我回頭一看,驢哥竟然醒了,此時雙眼淚汪汪的抱著張米雅大哭了起來。
我抬手給了他腦門一下,罵道:“你小子,怎么讓別人給掉包了?”
“掉包?”驢哥疑惑的看著我說:“啥啊,我睡了一覺,醒過來你們就不見了,我還以為你們擔心我有危險,拋下我去救我媳婦了呢!
“額。”我看著驢哥一副迷糊的模樣,看樣子他是真不知情。
我抓了抓后腦勺,這孫子,也真夠可以的,太二了。
接著我就把事情的經(jīng)過告訴了驢哥,驢哥聽完,一拍大腿:“草,那個花骨兒竟然假冒我,話說真的很像嗎,你和我在一起這么久,一點都沒看出來?”
“可不是么,那言行舉止,跟真的一樣,要不是最后他拿了書自己暴露了,我打死也認不出來!蔽尹c頭起來。
之前聽說花骨兒易容術(shù)很厲害我還不信,但當時花骨兒假扮成驢哥,我真是一點都沒察覺到。
驢哥疑惑的問:“不對啊,那花骨兒身高不可能和我一模一樣吧!
“盜墓的人會一種縮骨術(shù),鉆盜洞的時候用的,可以更改自己的骨骼,花骨兒應(yīng)該是會那種功夫。”黎老頭開口說。
隨后我們五人就在驢哥這屋子聊了起來,雖然那四本書被花骨兒搶去,但張米雅也是平安無事,這也是好事一件,大家心情都不錯。
特別是驢哥,一掃之前頹廢的模樣,整個人精神煥發(fā),說話都神采奕奕。
這樣一聊,我們就聊到了晚上十一點,然后才到樓下開了三件房。
我走進自己的房間,整個人也是累得受不了,簡單的洗了個澡,躺倒床上,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被手機給吵醒,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拿起手機一看,嚯,竟然是劉嵬給我打過來的。
我把手機放到了耳朵邊,問:“喂,你個小子,給我打電話于啥?”
“有一個大生意,做嗎?”劉嵬在電話那頭說道。
“啥大生意啊,不做!蔽艺f完就準備掛電話。
劉嵬直接在電話那頭說:“關(guān)于趙衫雨的事情,你確定你要掛掉電話?”
我一聽,整個人就精神了過來,說:“說清楚點!
“我知道趙衫雨想要去借妖皇的緣燈,但那東西弊端很大,你們二人身上的報應(yīng)還有一樣?xùn)|西可以解除,有興趣嗎?”劉嵬在電話那頭說。
“這件事情別告訴趙衫雨,她不會同意的,因為這很危險,就我倆去。”劉嵬開口道。
“得得,你先說清楚怎么回事,我再考慮!蔽覜]有盲目的答應(yīng)。
“不只是你和趙衫雨有報應(yīng),我也一樣,我還有兩個月的壽命,咳咳!闭f著,那頭的劉嵬咳嗽了起來:“我已經(jīng)確診為癌癥晚期。”
我一聽,就皺眉說:“不是吧哥們。”
“前段時間就已經(jīng)確診了,如果不出意外,我只能活兩個月,你別高興,因為你和趙衫雨也跑不掉,趙衫雨的報應(yīng)是什么我目前還沒算出來,但你我已經(jīng)知道,你是煞星,克身邊一切的人,當初你母親就是因為你的五避三缺給害死的,后來有高人幫你屏蔽天道,你的父親才沒有出事!
“我們五人的報應(yīng)都是輪流著來的,第一個是洪卓,他魂飛魄散,你是知道的吧,第二個就是我,我過了就是你,兩個月后,你要是報應(yīng)還沒解除,你父親死定了!眲⑨皖D了頓說:“就算一年后你們借到緣燈,破解了報應(yīng),也已經(jīng)晚了!
“你忽悠我呢?”我無語的說。
“是不是騙你的,你自己心里清楚,你剛接觸道術(shù)不久,你母親就死了,這是真的吧?再說了,我何必騙你?”劉嵬說:“如果相信我,就來北京找我!
“記住,不要叫上趙衫雨!眲⑨驼f:“如果叫上趙衫雨,這件事情會辦砸!
“為什么?我媳婦是紅眼僵尸,肯定能幫不少忙的。”我說。
“相信我就不要叫上她,她的報應(yīng)是……”劉嵬突然在電話那頭閉上了嘴巴:“你別多問,等我們找到那樣?xùn)|西,破解了報應(yīng)之后,我自然會告訴你!
我躺在床上思考了起來。
沒過多久,便說:“北京哪里?”
“到了北京,我會在機場接你,今天之內(nèi)到!闭f完,劉嵬就在電話那頭掛斷了電話。
我連忙起床,收拾了一下東西,仔細的考慮了一下,這件事情我還是沒有打算叫上趙衫雨,劉嵬這家伙的話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。
我拿起筆,在房間的桌上留了一封信,說我有急事,要離開一段時間,之后回來。
在把信放到桌子上的時候,我有點恍惚,我現(xiàn)在做的事情,和當初趙衫雨突然離開,其實挺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