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純陽之火?啥玩意啊?”驢哥奇怪的看著我:“聽名字就知道是厲害玩意,你會?”
“咳咳,不太會,以前聽洪卓說過一次,你小子別管這么多,趕緊把兩只公雞殺了,記住割了它們脖子,然后丟棺材里讓它們自己折騰!蔽艺f道。
驢哥掏出一把匕首,奇怪問:“有啥用呢?”
我看著面前泛著紫光的棺材,皺眉說:“你說有什么用?這具棺材現(xiàn)在有智慧,而且說不定比你都聰明,先用公雞的血鎮(zhèn)住它,你真以為它現(xiàn)在沒成妖就沒能力?”
我白了驢哥一眼。
從背包里面掏出一炷香,沖著棺材拜了拜,念道:“棺材大哥,你既然是死物,就別想成妖,老老實實的待著別搗亂!
說完我就把這柱香放到了棺材面前。
剛放下,這具棺材就顫抖了起來。
我眉頭一皺,果然,這具棺材是有智慧的,能聽懂我們說話。
“驢哥,趕緊的。”我看了旁邊的驢哥,這孫子拿著匕首竟然手在發(fā)抖。
“雞哥哥,別怪我,要我殺你的是旁邊那個叫張靈風(fēng)的,以后要報仇記得找準(zhǔn)他!斌H哥手一直在發(fā)抖,都不敢割這只公雞的脖子。
我一腳踹他屁股上,罵道:“草,你于啥呢,殺個雞都不敢?”
“不是啊,只是我感覺這公雞怪可憐的,生下來不能下蛋,姥姥不疼,嬸嬸不愛的,現(xiàn)在長大點還得被殺!斌H哥一臉惋惜的看著手中的這只公雞。
把我氣得不行,罵道:“你個王八蛋,不敢殺雞就不于殺唄,扯這么多理由于啥,以前看你吃宮保雞丁這些菜的時候,怎么不給他們可憐一下!
我搶過驢哥手里的刀,然后扯起公雞,兩刀割了脖子,把兩只公雞丟進棺材里面,接著把棺材蓋給蓋上。
頓時,棺材里面?zhèn)鱽頁渫〒渫ǖ捻懧暋?br />
“把黑狗拖過來,宰了放血!蔽伊R道。
“這個,我不敢。”驢哥于笑了一下,我白了他一眼:“你就這點出息!
說完我往那條狗看去,頓時怒了,沖驢哥罵:“于你大爺?shù)?讓你找黑狗,你他娘找一條狼狗,誰敢去放它血啊
我是真的快被氣瘋了,之前還沒注意,現(xiàn)在一看,這條狼狗高半米,一臉兇神惡煞的看著我倆,要不是脖子有條鏈子,估計都得上來撕了我倆。
“驢哥,這條狗的鏈子你系哪里了?”我突然感覺不對勁,看著這條狗站在空曠的房間中間,雖然脖子有一條鐵鏈,但是好像沒有系在柱子上。
“忘記系了!斌H哥緩緩扭頭看著我。
我和他對視了三秒鐘,微微笑了起來:“驢哥,你真牛逼!
“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!斌H哥腳有點發(fā)顫說:“我倆會抓鬼,但是不會抓狗啊。”
“跑”我拔腿就往樓上跑。
“汪汪”
我不跑還好,我一跑,這條狼狗竟然直奔我來。
哥們我怎么也算見過大風(fēng)大浪的人了,打過白無常,見過地藏王,于翻過**,還被火箭筒轟過,這些大風(fēng)大浪都過來了,現(xiàn)在竟然被一條狗追。
我繞著棺材狂奔起來,不知道這條狗是不是和老子有仇,驢哥站在原地沒動它不咬,就沖著老子追。
我這才想起來,貌似狗都會攻擊奔跑的人,可是現(xiàn)在想到這個也晚了啊,只要一停下來,我就得被這狗咬。
想哥們我一世英名,遇到白無常都沒慫過,要是被狗咬了得多丟人?
驢哥在旁邊大笑起來:“哈哈,風(fēng)子,你跑快點,它要追上來了,對對,加速,再加速!
我此時也不敢開罵,狂奔的時候只要開口說話,就得累得受不了。
我跑了一圈,看到前方的驢哥,突然腦袋靈光一閃。
“驢哥,小心了!闭f完我就跑到他背后,然后死死的抱住它,那條大狗沖上來就一口咬在驢哥大腿上。
“臥槽,疼死我了,我草草草!斌H哥大吼起來。
“堅持住!蔽艺f著連忙拿起小刀,沖上去往這條狗的脖子上玩命的捅了兩刀。
然后一腳踹在它腦袋上,它這才倒在地上,血流不止,奄奄一息的哀嚎起來。
“媽的,累死我了!蔽也亮瞬令~頭的汗水。
“風(fēng)子,你這王八蛋,讓我被狗咬算什么事啊。”驢哥也是滿頭大汗,是疼出來的。
他咬牙一屁股坐在地上,撕開褲子,大腿的血不要錢的流。
“這是不是咬到大動脈了,怎么血流得這么快!斌H哥指著自己大腿的傷口問。
“應(yīng),應(yīng)該不會,你自己止血吧!蔽艺f完,走到這條狗旁邊,這只狗已經(jīng)沒了氣息,我找了一個小碗,接了一碗血。
別問我為啥非得要讓驢哥買活狗,黑狗血只有新鮮的才最有效果。
我拿著這碗血,放到了棺材板上,然后用手指沾了一點血,就開始在這棺材板上畫鎮(zhèn)妖符。
在我畫符的同時,這具棺材也顫抖起來,不過顫抖歸顫抖,倒也沒有讓它折騰出個啥玩意。
并且隨著我符咒漸漸的畫多,這具棺材顫抖的頻率也減少了起來。
很快這棺材板表面全是我畫好的復(fù)雜符咒。
驢哥不知道哪里找了一塊布,把他傷口給包扎了一下,一瘸一拐的走到我旁邊問:“這能管用嗎?”
“不清楚。”我搖頭起來:“只要今天晚上不出事就行了,明天用純陽之火燒了,萬事大吉!
“用純陽之火燒它,不會把里面的那個女孩也燒死嗎?”驢哥奇怪的問。
“當(dāng)然不會,純陽之火是用特殊方法引來太陽精火焚燒,雖然純陽之火對妖邪來說是致命的玩意,但是對我們?nèi)祟悂碚f,就跟烤一下太陽罷了!蔽倚χf。
“現(xiàn)在幾點鐘了?”我回頭問。
“七點鐘啊!斌H哥問:“咋啦?”
“你出去買點盒飯,今天晚上看著這只妖怪,我估計,如果他要反抗,就是今天凌晨十二點左右的時候!蔽艺f完,就坐到了別墅大堂的沙發(fā)上。
而驢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,買盒飯去了。
我看著這具棺材,心里嘆了口氣,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