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溶洞很大,是一個直徑幾乎有五百米的圓形溶洞,而遠(yuǎn)處則是一個佛教風(fēng)格濃郁的廟宇,這個廟宇并不是特別的大,估計只占地兩三百平方罷了,而其他地方,都用青色的石板鋪成了一個寬闊的廣場。
廣場的正中央豎立著一尊蓮花生大士的金色佛像。
我一看廣場,兩撥人正在戰(zhàn)斗。
此時驚風(fēng)哥帶著茅山二十人正在和一只古獸戰(zhàn)斗,而布倫達(dá)活佛帶著三十個迥乃組織的成員正在和一伙四十多人的僧人斗。
驚風(fēng)哥他們打的那只古獸竟然就是傳說中的猙了。
這只猙高兩米,長五米,外形看起來有些類似豹子,但卻長著五條尾巴,頭上有一根獨角,周圍燃著火焰,把驚風(fēng)哥和二十個茅山弟子打得到處逃竄。
而和布倫達(dá)活佛戰(zhàn)斗的應(yīng)該就是貝瑪組織的成員,貝瑪組織的喇嘛全部穿著一身紅色僧袍,而那些迥乃組織的喇嘛卻是黃色僧袍,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此時兩邊人并沒有用佛法斗,而是跟小混混打群架一樣,你一拳我一拳,猴子偷桃,老漢推,額這個沒有,反正就是混亂得很,下手也是極其陰毒,專門往對方命根子打。
這些家伙也是夠玩命了。
而班禪和**兩人身上泛起金光,盤腿漂浮在那座小廟之上,雙方嘴里都在念著佛經(jīng),每念一句,身上的佛光就更盛。
班禪跟**的戰(zhàn)斗也太高大上了,相比之下,迥乃組織和貝瑪組織兩伙人打架,簡直都不是一個層次的。
不過也對,佛法對僧人根本就沒效果,就比如一個道士,沖我身上貼幾張殺鬼的符,能有毛用。
這些和尚也只能這樣來一分高下。
感覺最苦逼的應(yīng)該就是驚風(fēng)哥他們了,這只猙太兇猛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三具尸體躺在地上了。
那兩個天理教的人呢?
我心里稍微有些疑惑,不過也沒繼續(xù)想,我回頭說:“蕭沈,你能用狙擊槍打下**嗎?”
“沒問題!笔捝蛉∠卤成系木褤魳,然后瞄準(zhǔn)了一下,一槍打了出去。
結(jié)果子彈打過去,撞在金色佛光之后,竟然掉了下來。
蕭沈眉頭皺起:“看樣子這就是子彈不能傷到的人!
“算了,蕭沈,你去打那群穿紅衣服的喇嘛,隨便開槍!蔽艺f完想了想說:“大奎,你幫忙警戒,就呆在這里,那兩個天理教的人出現(xiàn),立馬大喊告訴我,我去幫驚風(fēng)哥他們。”
說完我就往驚風(fēng)哥那邊跑了過去。
這個溶洞大得很,我跑了足足兩分鐘才跑到了驚風(fēng)哥他們那里。
“王八蛋,現(xiàn)在才來,趕緊出手對付他!斌@風(fēng)哥說:“牽制住它就可以了,現(xiàn)在班禪和**已經(jīng)開始請佛愿
“請佛愿?”我心里一驚。
請佛愿是兩個得道高僧在佛教理解出現(xiàn)巨大分歧的時候才會用,以自身修為請佛判定誰的佛道之路更為正確,一旦誰輸了,一身佛法修為會盡數(shù)消失。
我抬頭看著**和班禪兩人臉色嚴(yán)肅淡淡的念著佛經(jīng),心里也由衷的欽佩起來。
“吼!蓖蝗,那只猙狂吼一聲,沖我撲來。
嚇了我一大跳,媽的,這家伙難道是攻擊長得最帥的?看到我來,情不自禁的就要攻擊我,咳咳,如果是真的,這樣倒也能理解驚風(fēng)哥為什么之前還能那么淡定的和我用對講機(jī)聊天。
我絲毫不敢大意,在猙沖過來的瞬間,我就拿起劍,用力一跳,往它的頭顱砍去。
我這一劍砍上去,竟然只是傳出砰的一聲脆響,它不但毫發(fā)無傷,反而震得我右手的虎口一疼。
接著它抬手,用爪子拍在我胸口上,爪子也在我胸口劃出五條血痕,我也摔倒在地上,翻滾了好幾圈。
好厲害。
我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狂跳,我摸了摸胸口的血痕,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氣,不過我身體里面可是魔血,胸口的傷口也很快的開始愈合。
“擋住”驚風(fēng)哥大吼一聲,拔腿跑到我旁邊,焦急的問:“沒事吧!
“我沒事,你們龍虎山可頂不住這家伙多久!蔽移婀值膯枺骸爸澳莻z天理教的人呢?”
驚風(fēng)哥一聽我提到天理教,咬牙切齒的說:“那兩個家伙拿到破軍劍,原本還幫著這只猙對付我們,之前我們龍虎山死的三個人也都和他們二人有關(guān),可他們一看班禪跟**請佛愿,竟然直接拔腿跑掉,有這只猙糾纏,我們也不敢追擊!
“這只古獸沒有要殺你們的意思!蔽铱嘈Φ囊幌抡f:“不然你們這些人早就死光了!
驚風(fēng)哥臉上露出感慨,點點頭:“沒錯,它雖然一直在和我們打,但卻只是用肉博,如果真的拼命,我們頂不住的,看樣子它依然還沒有聽**的命令,現(xiàn)在和我們打也僅僅只是幫忙糾纏,但不拼命!
我捂著胸口,此時雖然傷口漸漸的恢復(fù),但還是疼得厲害。
“那兩個天理教的家伙,是不是其中一個可以變成妖狐?”我問。
“你怎么知道,難道你之前遇到的就是他們兩個。”驚風(fēng)哥驚訝的說:“那個家伙厲害得很,你竟然沒被他殺掉
“別提了,那家伙有點二!蔽疑钗艘豢跉,看著天上念經(jīng)的班禪和**,說:“也不用打了,現(xiàn)在只要等班禪和**兩人請佛愿的結(jié)果就可以了。”
我剛說完,整個溶洞開始涌起佛音,這股佛音來自四面八方,好像有成百上千的僧人在共同念經(jīng)一般。
這股佛音出現(xiàn)之后,布倫達(dá)活佛臉色一邊大喝:“全部住手”
迥乃組織和貝瑪組織的僧人聽到佛音,也是同時后退,沒有繼續(xù)動手,全部跪倒在地上,雙手合十開始跟著佛音念經(jīng)。
那只猙更是開始后退,不再和我們打斗。
原本閉著眼睛的班禪和**同時睜開雙眼,異口同聲的開口說:“請佛愿,請我佛判定我二人佛道,誰才正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