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奎自然沒意見,我招了個的士,上車之后,開車的司機看起來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藏族人,穿著一身破舊的牛仔褲,一件黃色T恤。
“師傅,到軍區(qū)去!蔽议_口說。
出租車師傅說著一口帶有濃郁**地區(qū)口味的普通話:“**這么多軍區(qū),你說的是哪里?”
我這才想起來,**是邊境,特別是拉薩,稱之為兵城,大街上,只要是二十一二歲,走路搖桿特直的,基本上就是當(dāng)兵的。
甚至傳說有幾條街,一走過去,三分之一的人都是當(dāng)兵的。
“大昭寺廣場!蔽蚁敕恐形舅麄儜(yīng)該還沒有離開才對。
師傅點點頭,轟起油門就啟動了車子。
這里距離大昭寺并不遠(yuǎn),也就三分鐘的路程車程。
好在此時大昭寺廣場那的軍人還都巡邏著,并沒有離開的跡象。
我付了錢,拉這大奎走下車,然后左顧右盼的尋找了一下,看到房中尉正帶著十幾個軍人在巡邏呢。
我連忙跑上去喊:“房中尉!
“張上校,有事情嗎?”房中尉看到我,咧嘴笑著問。
“也沒哈大事,就是想找你借幾個人,情況比較復(fù)雜,你能不能安排幾個厲害一點的軍人幫忙保護(hù)一下我兄弟!蔽抑钢罂f。
房中尉爽快的點頭說:“沒問題,這是小事,需要多少人?”
“隨便叫幾個就行了,不用太多。”我說。
房中尉拿起電話,說了一會就掛斷電話,笑著說;“你運氣真不錯,剛好有一個特種部隊的兵空著,我讓他們抽一個過來當(dāng)警衛(wèi)員。”
“特種部隊?多謝多謝。”我一聽就連忙感謝起來。
能不感謝么,特種部隊的各種傳說我可是聽說不少,比如什么一個打十個啥的。
那種地方出來的變態(tài),我想大奎的安全就完全沒問題了吧。
我掏出煙,遞給房中尉一根之后,就點燃抽起來,房中尉話挺多,不斷的和我在聊天。
很快,一輛軍牌車停在了廣場的邊上,房中尉拍了拍我肩膀,笑著說:“跟我來。”
房中尉帶著我和大奎到了這輛軍車旁邊,走下來了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,白白嫩嫩的小朋友。
“房中尉,你別告訴我這就是你之前說的特種兵!蔽铱粗媲斑@個陶瓷娃娃一樣的小朋友,如果不是他穿著一身軍裝,我都不敢把他和特種兵聯(lián)系到一起。
這家伙一張娃娃臉,倆大眼睛水汪汪的,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。
“怎么是你來的!狈恐形灸樕弦猜冻鲶@訝,笑著拍了拍我肩膀:“張上校,你可賺到了,這是我們這各項成績都是第一的兵,厲害得很!
“這么年輕也能當(dāng)兵嗎?”我看著這可愛的小家伙,都有些想上去揪他臉蛋的沖動了,雖然年紀(jì)小了點,但絕對是個正太。
“年輕?”房中尉大笑起來:“張上校,你千萬別被他騙了,他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沒錯,但其實已經(jīng)二十七了
“二十七。”我楞了下,看著這家伙,沒道理啊,保養(yǎng)得這么好?
“廢話什么,不是說有任務(wù)嗎?”這小家伙瞪了我一眼,好像很不爽我說他年紀(jì)小。
房中尉咳嗽了一下說:“蕭沈,這次任務(wù)就是讓你做張上校警務(wù)員一段時間,這段時間內(nèi),你要聽他的命令!
“他?”蕭沈撇了我一眼,點頭:“知道了!
“哎喲小子,你還不服氣是不是。”我剛說完,這蕭沈就直接扯住我的衣領(lǐng),然后把我給提了起來。
蕭沈淡淡的說:“再叫我小子,我揍你!
“哎喲,這小朋友真可愛!贝罂呛堑倪摸了摸蕭沈的腦袋。
蕭沈身高也只有一米六這個樣子,大奎剛說完,蕭沈的腳已經(jīng)踢道了大奎的肚子上。
大奎退后好幾步,捂著肚子,額頭的冷汗都流了下來。
“胡鬧,蕭沈,這是張上校,趕緊放他下來!狈恐形竞浅獾。
“哼!笔捝蛩闪耸,我并沒有生氣,即便他踹了大奎一腳。
媽的,賺了,從這小子的身手上看,一個打十個妥妥的,特種兵就是特種兵,名不虛傳啊。
“張上校,不好意思,蕭沈就這性子!狈恐形緦擂蔚脑谖叶呅÷暤恼f:“千萬別說他是小個子,矮子,小子之類的,他會很生氣的,原本按照他的資歷,早就進(jìn)軍校進(jìn)修了,前幾年一個團(tuán)長來視察,夸了他一句,小子挺不錯,結(jié)果讓他給打了,現(xiàn)在都還是普通兵!
“咳咳,不叫他小子就行了吧!蔽覍擂蔚男α讼隆
蕭沈瞪了我一眼:“叫我蕭哥。”
“小哥對吧?”我摟著他肩膀,指著大奎說:“這幾天你幫忙看著點,有人想傷害我兄弟的話,你就動手就可以了!
“允許動槍嗎?”蕭沈看著旁邊的房中尉問。
房中尉說:“看情況定!
“如果對面拿槍呢?”蕭沈繼續(xù)問。
“那就可以動槍!狈恐形军c點頭。
“明白了。”蕭沈點頭,然后回身從車上拿出了一把狙擊槍,然后轉(zhuǎn)身就沖著身后一棟大樓開了一槍。
砰
槍聲回蕩在大昭寺廣場。
所有軍人都嚇了一跳,一個個尋找槍聲的來源。
“蕭沈,你!狈恐形驹具想呵斥,突然臉色微微一變,指著之前蕭沈開槍的大樓,吼:“都給我去看看怎么回事!
房中尉說著帶著十個士兵跑了過去,我想了想,拉著大奎也跟了上去。
等我們到那樓頂?shù)臅r候,我就看到一個穿著僧袍的僧人正躺在地上,右邊還有狙擊槍的組建器材。
房中尉臉色很嚴(yán)肅,說:“保護(hù)現(xiàn)場!
我都看呆了,我去,要不是蕭沈,剛才那孫子一槍打過來,大奎能有命活才怪,頓時我后背全是冷汗。
沒想到**這么快就動手了。
我們坐著車回到了大昭寺廣場,蕭沈正坐在地上,拿著一塊布擦槍呢。
“小哥,夠可以的啊!蔽铱吹剿蛦枺骸澳阍趺粗滥沁呌腥艘狄u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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