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擦,你這話說的,憑啥就不讓刷卡啊,搞行業(yè)歧視么!斌@風哥一副要人人平等的面孔大喊了起來。
我也懶得和這家伙繼續(xù)這個話題,剛想說我要睡覺,讓驚風哥自己回去休息,我想到,天理教不是想抓我嗎?
想到這,我就上下打量起了驚風哥,人雖然不怎么帥,又有點猥瑣,但絕對是合格的保鏢,都不用給錢的。
“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,看得我心里發(fā)毛!斌@風哥眉頭皺起。
我立馬笑嘿嘿的看著驚風哥,嘴里說:“別介啊,驚風哥,你看我們哥倆這么久沒見,這外地遇故知,不說一起出去喝一杯,也得一起住一晚啊!
“我草,你小子還想打我注意,你啥時候喜歡男的了?”驚風哥一臉嫌棄的看著我說:“放心,我不鄙視你這愛好,但我也不喜歡!
天理教能安排清教的人來攻擊我,說明他們是掌握了我行蹤的,指不定今天晚上就得有人殺過來,驚風哥實力這么厲害,讓他和我呆在一起,我心里也放心一些。
“你別誤會,只是這幾天有人在追殺我,你在我旁邊,我安全能有點保障!蔽乙矝]隱瞞,直接就說了出來,畢竟我相信,憑我和驚風哥的關系,就算他知道有人追殺我,也是一樣會保護我的。
“哎喲,什么人不怕死啊,敢追殺你,你那僵尸媳婦呢!斌@風哥滿臉不在乎的模樣。
“天理教!
我剛說完,驚風哥臉色不變,不過卻開口說:“咳咳,天,天理教嘛,沒啥大不了的,那啥,我還有事,先回屋睡覺,你自己小心點!
說完驚風哥就要走,我連忙伸手拉住他:“師叔,你可不能看著我陷入危機不管,不然你以后看到我?guī)煾档枚鄳M愧啊!
“少拿我?guī)熜謮何?草,你這小子,好端端的招惹天理教于啥!斌@風哥忍不住罵道。
我嘿嘿笑起來:“不是我招惹他們,是他們招惹我啊!
“那你現(xiàn)在有什么打算?”驚風哥認真的看著我說:“天理教可不簡單,如果他們真的惦記上你,你就得好好計劃一下!
“是這樣的!蔽野盐易罱慕(jīng)歷,趙衫雨的失蹤都告訴了驚風哥,等我說完之后,聳了聳肩:“事情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了!
“是有點麻煩,我最近沒有怎么和龍虎山聯(lián)系,出了這么大事情都不知道!斌@風哥皺眉,思索了一會說:“趙衫雨的事情不急,她是紅眼僵尸,不會出什么事,倒是你,現(xiàn)在可危險得很!
驚風哥問:“不然你跟我一起走?剛好最近我接到一個委托,要去國外一趟,你就跟著我過去看看!
“你是想讓我暫避風頭么!蔽蚁肓讼,現(xiàn)在雖然我的確很想快點找到趙衫雨,但是卻根本沒有什么好點方法可以找到她,我完全都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。
仔細的考慮了一下,我才點頭問;“行!
“對了,我們?nèi)ツ?”我好奇的問?br />
“睡吧,明天的時候你就知道了!斌@風哥說完,就直接躺到我床上,睡了起來。
有驚風哥在,我心里踏實了不少,但依然不能大意,我把燎天劍放到枕頭下面,這才閉上眼睡覺。
不知道是因為驚風哥在的原因還是什么,這一晚上沒有出任何的事情。
我睡醒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早上九點,驚風哥起床,拿著手機看信息呢。
我起床穿好衣服,洗漱了一下,這才問:“驚風哥,我們?nèi)ツ陌??br />
驚風哥此時一直看著手中的手機,表情稍微有一些嚴肅,說:“你收拾好東西,和我去機場!
“去機場?”我楞了下,不過也沒有說啥。
驚風哥回到他自己的屋子,過了一會,背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走了出來,我也把東西收拾好,和他一起下樓,退了房間,走到酒店門口,然后我開著車,到了北京機場。
我把車子隨意的停在路邊,這車的車牌是抓妖局的,我停在這,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開走。
我跟著驚風哥進入機場,驚風哥才說要去俄羅斯,我給抓妖局打了個電話,直接辦好簽證,這才買好機票。
等上飛機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中午整了。
我和驚風哥坐到飛機上,就好奇的問:“驚風哥,你這個委托怎么還得跑俄羅斯去?”
“那邊有一個中國的商人,遇到一些怪事不能解決,我以前幫他處理過一些事情,所以他給我打電話,讓我過去幫忙看看。”驚風哥輕松的說:“放心,不會是什么困難的事情,或許就是鬧個鬼啥的,天理教那些家伙總不能跟著你一起跑俄羅斯來吧!
“恩,這躺就當散心吧!蔽尹c點頭,靠在椅子上,看著飛機窗外的白云,心里也很寧靜。
這一趟倒是非得挺久,算北京時間的話,下午三點左右,才到了俄羅斯的赤塔市。
我走下飛機,看著機場那些俄羅斯人,心里也感覺蠻新鮮的。
以前我就去過泰國,接過泰國佬長得和我們中國人也差不多,都是黃種人,而這俄羅斯不一樣,一個個又高又白,又帥。
特別是那些女的,漂亮的真不少,我看旁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驚風哥,心里暗想,估計要不是語言不通,這家伙立馬就得上去搭訕。
“咳咳,我們這一次可是來辦正事的,你小子別起什么歪主意!斌@風哥咳嗽了一下,向我提醒道。
不過我感覺,與其說他在提醒我,倒不如是他在提醒他自己更正確。
我跟著驚風哥,走出了機場,此時外面正有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停車場。
這輛小車旁邊還站著一個黃皮膚的人,驚風哥一看,就走上去笑呵呵的說:“李先生,好久不見,好久不見啊。
“驚風大師,請上車,我父親已經(jīng)等你很久了!边@個李先生看起來文質(zhì)彬彬,大概有三十歲左右,穿著黑色的西裝,帶著一副金邊眼鏡,笑起來還有酒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