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什么名字!蔽铱粗媲按髦鹕婢叩娜藛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顯然,他楞了下,估計是沒想到我會問他名字吧,然后說:“勝天!
勝天?剩男吧,他大爺?shù)?他剛說完沖上來就一腳往我踹了過來。
我抬手就擋住他這一腳,開玩笑呢?哥哥我怎么說激發(fā)了魔血,也是能單挑綠眼僵尸的猛人一個,我擋住他這一腳后,用力的就一拳打在他的胸口。
只聽砰的一聲,這家伙就被我一拳給轟飛了出去,砸在人群里面。
看熱鬧是中華人民的良好美德,但是看熱鬧也得小心啊,看原配打小三之類的還可以靠近一些,我們打起來還上來看熱鬧,這不是找抽么。
周圍看熱鬧的人估計也沒想到我一拳能把人打出去,別說他們了,我自己都沒想到,之前和綠眼僵尸啥的打得太多,也沒感覺魔血太厲害。
現(xiàn)在才想起來,不是魔血不厲害,而是僵尸本來就是很變態(tài)的東西,但是一換成人,我能打好幾個呢。
“哎呦,疼死我了!
“這家伙是變態(tài)吧,一拳把人打這么遠(yuǎn)!
“別鬧,估計是在演戲,我聽說香港那邊拍戲就是在街頭突然出現(xiàn)拍,快找找攝影機(jī)在哪里!
周圍那些人有的驚訝我怎么可能一拳把人打飛,更多的人以為我倆拍戲呢。
那個叫勝天的家伙捂著胸口,搖晃著站起來:“之前就聽說過魔血這東西厲害,真是百聞不如一見,這東西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,不錯,不錯!
我看他那模樣,顯然已經(jīng)受傷,冷哼一聲說:“趕緊把英魂拿出來,我今天就懶得和你計較!
不是我不想和他計較,只是這家伙隨便就能弄出個金行尸出來,誰知道他還有什么邪術(shù)沒用,和他糾纏實(shí)在是沒有意義。
這一趟只要把英魂要回來就行了。
“這樣吧,我們打一個賭。”勝天突然笑著說:“我們兩人斗一場,當(dāng)然,你有魔血,我殺不掉你,但你也殺不掉我,如果我輸了,我就把這英魂還給你!
“我輸了呢?”
“你要是輸了,我要你的魔血!眲偬炷樕衔ㄒ宦冻,并且看著我的眼睛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,看著我。
“你當(dāng)我傻?”我瞪了他一眼,雖然英魂重要,但不值得我用小命來換。
很快,周圍的人群散開,已經(jīng)有軍人拿著槍械,圍了過來,而之前看熱鬧的人,看到軍隊都出動了,一個個全部跑了起來。
“風(fēng)子,沒事吧!蔽疑砗髠鱽頄|邪的聲音,我回頭一看,東邪此時臉色很焦急。
“李明耀被捅了一刀,趕緊給他止血。”關(guān)鍵時刻,我也沒忘記讓他們救李明耀。
很快就上來兩個軍人,把李明耀給拖了過去,原地給他止血。
勝天看被軍隊包圍住了,就說:“喂,張靈風(fēng),到底打不打賭?如果不賭的話我就走了!
“你以為你能走掉嗎?”我奇怪的看著勝天,現(xiàn)在前后左右,他和我周圍已經(jīng)被軍人圍出一個圈,這些軍人已經(jīng)把槍上膛,瞄準(zhǔn)著他。
他就算會些邪術(shù),但也是普通人,中槍一樣得嗝屁,現(xiàn)在他還以為他自己能走掉?
“勝天啊,不得不說你還是太天真了,你當(dāng)周圍的士兵是擺設(shè)嗎?”我笑呵呵的看著這個勝天。
現(xiàn)在我就想這勝天趕緊把英魂交出來,我和周圍的那些士兵都沒有動手。
主要是沒把握。
說句實(shí)在話,這個勝天一副自信能走掉的樣子,我在想,他到底是腦殘外加神經(jīng)病呢,還是藝高人膽大。
“看樣子,張靈風(fēng)你根本不了解我們天理教啊!眲偬斓拿婢呦掳l(fā)出笑聲:“我們天理教可不是苗巫教那種二流邪教能比的,而且,我們天理教都是兩人一個小組,有搭檔的!
勝天剛說完,突然身后就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吼聲。
“不許動,誰動他就死定了!
我回頭一看,此時東邪旁邊的一個人竟然拿著手槍抵在東邪的額頭上。
這個人高有一米八,長得很壯,一張國字臉,穿著一件紅色長袍,這人喝道:“全部把槍放下,不然這家伙的小命就沒了!
“你來得真晚,要是再晚來一點(diǎn),說不定他們就真開槍了!眲偬煨呛堑恼f。
那魁梧男子瞪了勝天一眼:“這次只是拿烈士英魂而已,誰叫你這么多事的,走!
在場的軍人基本上都知道東邪的身份,一看東邪被人拿槍抵著,都猶豫了起來,不過沒猶豫多久,都把槍放了下來。
畢竟東邪是東老將軍唯一的孫子,如果今天真的掛在這里,這些軍人不說被軍法處置,但前途肯定一片灰暗。
我看到這個情況,嘆了口氣,我現(xiàn)在也不能做什么,畢竟東邪的小命都在人家手上。
勝天走到這魁梧男子旁邊,還回頭對我說:“這次我沒啥好東西,下次我有更好的東西,我就來找你打賭,你的魔血,我要定了。”
“有本事就拿。”我冷哼了一聲,死死的捏緊拳頭。
接著這倆人就把東邪當(dāng)做人質(zhì),走出軍隊的保衛(wèi),然后使勁的把東邪推開。
我看東邪被推開的瞬間,拔腿就沖上去,想看有沒有機(jī)會留下這兩人,可外面畢竟還是有很多人,這兩個家伙的人影都沒有了。
我死死的咬住牙,看著那倆人消失的方向。
烈士英魂就這么被搶走了。
“風(fēng)子,你沒事吧。”旁邊的東邪走到我旁邊,臉色有些難看,說:“都怪我,真不好意思,不過那個人突然就在我旁邊了,我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到底怎么回事,他的槍就抵在我額頭上了。”
“不怪你!蔽覔u搖頭:“你們畢竟不會道術(shù),他用點(diǎn)障眼法靠近你身邊,你沒辦法也是正常的!
我胸口堵得慌,那些烈士英魂沒想到這么輕易的就被帶走了,還有那個天理教,以前雖然我就知道這個邪教,但其實(shí)我一直以為就是個三流的邪教罷了,畢竟也不出名,沒想到有這么兩個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