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guī)煾妇瓦@樣,有點老不正經(jīng)!眲㈢麋麝P了免提,一臉尷尬。
我頓時在想,上官流云這模樣,能知道怎么找其他兩本書的傳人嗎。
不過這只是在心里想想,也沒在嘴巴里面說出來,我嘴上依然恭敬的問:“上官前輩,我想詢問一下如何找《卜》書和《命》書!
“哦哦,找《卜》書和《命》書啊,簡單啊,你們?nèi)齻把《山》《醫(yī)》《相》三本書放在一起,就會出現(xiàn)另外兩本書的下落!鄙瞎倭髟普f。
“就這么簡單?”我有些驚訝的問。
上官流云笑著說:“不然你以為有多難?《卜》書還好,挺好找的,但是《命》書那玩意挺難的,那本書到底是寫的啥東西,我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!
“多謝上官前輩,我們等會就試試。”我說完就看著劉琪琪問:“你還有沒有話要和上官前輩說,沒有的話我就先掛了?”
劉琪琪使勁的點了點頭。
看劉琪琪點頭,我這才掛斷電話,劉琪琪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倆說:“我?guī)煾稻瓦@德行,平時在外人面前都裝得高深莫測的,其實就是個老屙絲!
“額!
我和洪卓也沒有接話,不知道該說啥。
“咳咳,上官前輩的方法剛才你倆都聽到了吧,等會回去我們就試試?”我看著他倆問。
洪卓點點頭:“恩,那我先回家取《醫(yī)》書吧,等會直接到風子家!
說完洪卓就起身離開。
劉琪琪繼續(xù)喝著飲料,大概過了半個小時,驢哥的電話才響了起來,我接起電話,問了驢哥在哪,就帶著劉琪琪走出了德克士,到了車站的大門!
我一眼就看到了驢哥那紅色的法拉利跑車,驢哥穿著一身粉紅色西裝,胸口的口袋還插著一朵紅色的玫瑰花,騷包得不行。
“驢哥!蔽易呱先,疑惑的看著他說:“我無限懷疑你剛才是不是真的跟著工人師傅在裝修店鋪!
這家伙穿得花枝招展的,身上于于凈凈,一點灰塵都沒有,哪像是剛從裝修工地走出來的?
驢哥嘴角掛起微笑,看著我身后的劉琪琪,笑著說:“既然是來接美麗的琪琪小姐,自然得打扮一下才行!
說完他就很紳士的走過去接過劉琪琪手里的行李,然后拉開副駕駛的車門,請劉琪琪上車。
劉琪琪好奇的看著我問:“你還認識這么個富二代朋友啊!
“是負二代!蔽覐娬{(diào)了一下。
我們上車之后,驢哥一邊開車一邊說:“琪琪小姐可別這樣說,我不是什么富二代,我是要做富二代他爹的男人!
“現(xiàn)在開了幾家小公司,掙點零花錢,對了,風子的店鋪我也有入股,不過生意太小了,一年也就幾百萬,沒啥意思……”
驢哥吹牛真是臉不紅心不跳。
不過他現(xiàn)在說這句話還真是有一定可信度,如果是一個家伙開著一輛十來萬的車跟你這樣說,你會認為他是吹牛逼。
但開一個兩百多萬的豪車,多半就會相信了。
如果不是因為我對驢哥知根知底,我多半也得被他忽悠。
“你小子不裝逼能死?你別打琪琪的主意啊……”我剛說完,驢哥就回頭沖我罵道:“你小子真不仗義,趙衫雨剛死,你小子就找新女朋友……”
“你小子別亂說!蔽业闪怂谎。
劉琪琪反而好奇的看著我問:“趙衫雨死了?”
“咳咳,是的。”我咳嗽了一下,說:“和一個妖怪同歸于盡了,魂飛魄散,我找這五本書就是想用里面的還陽禁咒復活她!
劉琪琪一聽我的話,臉色就沉了下來,認真的對我說:“風子,你要考慮清楚,我?guī)煾刚f,用還魂禁咒復活一個人的話,會遭到命運的反噬,這種事情是天理不容的!
“我哪管得了那么多。”我搖搖頭:“再說,命運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你也信?”
“我當然信!眲㈢麋鼽c頭:“在你接觸鬼之前,你信世界上有鬼嗎?”
“不信!蔽蚁肓讼,搖頭。
劉琪琪說:“這不就對了,你不信一件事情,只是你沒有見過,但并不等于它不存在,而命運這東西是存在的,就比如五弊三缺,能用科學來解釋嗎?為什么修道的人,都會犯五弊三缺呢?沒人能說出個理由,原因就是命運給修道之人的懲罰。”
驢哥撇嘴說:“我不信命運,我只信我自己,如果真有命運,憑什么有些人明明性格差到爆,天天罵自己女朋友,那些女的還死皮賴臉的喜歡那個男的,而一些男的,對一些女的百依百順,但是那些女的就是不喜歡!
“如果非說是命運的話,那對一些人也太不公平了!斌H哥感嘆道。
“喂,這是個看臉的時代好不好!眲㈢麋髡f:“很多人說女的勢利,喜歡找有錢的,但女的不也是想給自己以后生活有個保障。”
“你這就是女權(quán)主義,按我說我們男的就應該三妻四妾……”
“切,那也得養(yǎng)得起……”
我看著這倆人說得越來越激烈,我連忙說:“喂喂,說跑題了吧!
很快驢哥就開到了我們樓下。
這倆人也沒繼續(xù)吵,吵架這東西都是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,不管怎么樣,都感覺自己有道理。
幫劉琪琪拿著行李回到家,然后我就把劉琪琪的東西放到了趙衫雨的屋子里,現(xiàn)在就暫時讓劉琪琪住趙衫雨的房間。
“行了,我先去店里看著。”驢哥看我們把東西放下后,又急匆匆的離開,這家伙多半又是出去把妹了,按照我對他的了解,他啥時候?qū)ぷ鬟@么積極過?
我和劉琪琪坐在沙發(fā)上,我其實感覺還蠻尷尬的。
畢竟以前不懂事,在鳳凰古城的時候還親過劉琪琪,那可算是哥絕對的初吻了,而且在趙衫雨出現(xiàn)之前,我對劉琪琪多多少少是有點喜歡的,她就更別說了。
之前都有其他人在,我才感覺沒啥,現(xiàn)在就我倆孤男寡女,異常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