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小雅應(yīng)該就是傳說中的腦殘粉了吧,其實驢哥這嘴皮子,要生在古代,去當(dāng)個忽悠人的神棍還挺合適的。
可放到現(xiàn)在就不行了,放到現(xiàn)在那叫宣傳封建迷信,是要蹲號子的。
“弟妹,你倆咋談上的,說說!蔽液闷娴膯枴
這小雅長得極其漂亮,以前驢哥說要追她,我一直以為是驢哥癡心妄想呢,沒想到這家伙還真是逆襲了,真把這小雅給泡了。
小雅嘿嘿笑著說:“也沒啥,對眼唄,主要是驢哥他喜歡說實話,不喜歡撒謊!
就連一直坐在旁邊沒有插話的洪卓都撲哧一下笑了起來。
小雅奇怪的問:“洪哥,你笑啥呢?”
“沒沒,你們繼續(xù)聊,當(dāng)我不存在就好了!焙樽课嬷彀蛺炛,他也沒說啥,畢竟小雅現(xiàn)在是驢哥女朋友,說驢哥壞話不太好。
“日久見人心,沒事,你以后會發(fā)現(xiàn)驢哥更好的一面!蔽沂箘疟镒,盡量讓自己不笑出來。
“嗯,我也希望這樣!蓖蝗恍⊙耪酒饋碚f:“對了,我還約了幾個朋友逛街呢,你們先聊,驢哥,我晚上再來看你!
“嗯,路上小心點!斌H哥含情脈脈的送著小雅走出病房之后,我才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。
“驢哥,有你的啊,這姑娘竟然讓你忽悠得這么厲害!蔽覜_驢哥說。
驢哥白了我一眼:“你懂什么,我要追她,自然要在她心目中樹立起高大上的形象!
我搶過驢哥手里,小雅給他削的蘋果,啃了一口說:“那你小子也不用貶低我啊!
驢哥嘿嘿笑著說:“這不啥都需要對比么,不把你說得這么慫包,怎么能體現(xiàn)出我的厲害呢。”
“這么說好像還真有點道理,呸呸,有道理個屁,你丫的。”我問:“對了,這小姑娘該不會以為你是富二代吧,萬一是看你有了個好車才跟著你呢?
驢哥滿不在乎的說:“我哪知道,反正跟著我就對了!
這個時候笑夠了的洪卓卻開口說:“這倒不會,張米雅我知道,她爸是通式集團(tuán)的董事長,家里幾個億不敢說,幾千萬還是有的,是個千金小姐,以前他爸來找我們醫(yī)院院長看病的時候,我看到過。”
“不會吧!斌H哥嘴巴長得老大問:“我難不成吊了個小富婆?”
“你小子難道和人家談戀愛都沒問她家庭條件么。”我看著驢哥有些無語
“你懂什么,我找女朋友哪像其他人那樣,挑這個挑哪個的,我這人,我自己明白,我對女朋友的要求其實并不高!斌H哥嘆了口氣。
我一聽驢哥這句話,剛想給他豎起大拇指夸贊一番呢,驢哥就說:“家庭條件啥的我也不太關(guān)心,反正人漂亮就行了!
“草,你前面的等于沒說!蔽铱粗H哥的肚子問:“好點沒!
“好個屁,疼得要死,我這身上一共有七個血洞,要換成其他人早死了,還好我聰明,第一個找老洪幫忙,老洪用他醫(yī)書里面的特殊辦法才把我救活的!斌H哥唉聲嘆氣的說:“你小子倒好,屁事沒有!
“我去,我真讓那蛇一口給吞了,你以為我開玩笑呢!蔽抑噶酥干砩线發(fā)紅的皮膚說:“這些都是胃酸給腐蝕的,知道么,哥們我差點就成那蛇的點心了!
驢哥看著我發(fā)紅的皮膚問:“啥,你還真讓那條蛇一口給吞了啊,那條蛇這么大,你咋跑出來的,怎么沒直接掛它肚子里呢?”
“我去,我真不是吹牛,在那肚子里啊,我就回憶我的人生,懷著理想和抱負(fù),領(lǐng)悟了絕世武功,然后秒殺了那只蛇妖!
“還理想和抱負(fù)?你當(dāng)參加選秀節(jié)目呢?”驢哥白了我一眼。
洪卓這個時候也說:“驢子,其實我感覺你要是參加選秀節(jié)目,一定能拿個好名次,隨便編點什么悲慘的身世之類的,妥妥的拿獎。”
驢哥切了一下說:“你當(dāng)那些評委腦殘啊,隨便編些悲慘身世就行了?”
我啃了一口蘋果,嘴里嚼攪著蘋果,沖驢哥說:“光是悲慘的身世估計不行,但加上你這抽象的相貌,肯定就行了。”
“得了,別討論這些了,話說風(fēng)子,趙衫雨有著落了沒。”驢哥問。
我一聽驢哥的話,原本還不錯的心情頓時沉到谷底,搖了搖頭:“哎,哪有那么好找啊,我根本就沒有消息渠道,也不知道該找什么人幫忙找,現(xiàn)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苗巫教那邊能有消息了!
驢哥說:“你也別太著急了,反正那么大一個姑娘,也不會受人欺負(fù)!
“我是怕她欺負(fù)別人啊!蔽译S后找驢哥跟洪卓要了電話。
還好驢哥有李明耀跟黎老頭以及趙衫雨的電話,而我記得我老爹的電話。
有這些重要的人的電話就行了,其他的人反正也沒怎么聯(lián)系,沒了聯(lián)系方式也沒啥。
把電話保存好之后,又和驢哥隨便聊了些張米雅的事情。
然后我就在這醫(yī)院照顧起了驢哥,反正回到家里也只有我一個人,回不回去都無所謂。
在這里陪著驢哥也挺好的,洪卓也說他下班之后不回他的房子,就在這病房里面打個地鋪,陪著我們。
這幾天其實也挺舒坦的,那張米雅幾乎每天都會來看驢哥,然后聽驢哥講‘以前,抓鬼的光輝事跡。
在晚上的時候,我就下樓去買些鹵菜,弄幾罐啤酒,在那病房里面喝。
日子過得其實也挺舒坦的。
仔細(xì)想想,以前在醫(yī)院怎么沒感覺有這么舒坦的呢,我很快就想明白了,以前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,能舒服才有鬼了,這次是驢哥躺在病床上,我該喝酒就喝酒,該吃肉就吃肉,自然舒坦得很。
洪卓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時間陪我倆,他是要上班的,我和驢哥倆人沒事就用手機(jī)看點H電影,又一次驢哥拿著看得正起勁呢。
我在旁邊拿著山書翻看,張米雅突然從外面進(jìn)來,驢哥一下子就把手機(jī)丟我手上,然后我在張米雅心里又多了一個影響,喜歡看A片的變態(tài)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