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喜悅而來的則是渾身的疼痛,此時我渾身上下跟被針扎一樣,比被胃酸腐蝕疼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胃酸腐蝕也只是皮膚表面疼痛而已,可現(xiàn)在是渾身上下的肉疼。
不過啥事是公平的,在我疼痛的時候,我的腦袋前面不到半米的地方,出現(xiàn)了三把青色,由氣組成的劍。
我看著那三把劍心里一喜,成功了,沒想到也不過如此嘛,我果然是天才
正YY呢,那三把劍顏色卻是越來越淡,好像快要消失了一樣。
我明白,這是因?yàn)槲腋共康摹畾?太少了,這三把劍我根本就維持不了多
頓時,我腦袋也不敢瞎想其他的事情,集中了全部注意力控制那三把劍。
其實(shí)吧,我原本以為控制這三把劍很難,比如什么人劍合一啥的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也沒啥難度。
使勁盯著一個位置,然后這些劍就會刺去。
此時我才明白了師傅的厲害,操控三十幾把劍,在天上飛來飛去砍妖怪可沒我想象中那么簡單。
這三把劍很快就飛到不同的位置胡亂的穿插起來。
在我控制這些劍刺蛇妖的時候,我也感覺到地震一樣的顫抖。
外面的蛇估計是感覺到了我在里面搗亂,此時在外面使勁的掙扎。
真以為老子這么好吃?
我很快,我就用‘氣,變成的三把劍,在這蛇妖的肚子穿插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。
可外面那條蛇就是一個勁的掙扎,也沒見掛掉,難道光這樣它還是死不掉
我吞了口唾沫,這他娘是到底是不是妖怪,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,這樣還殺不死它的話,我就真的得老老實(shí)實(shí)躺在里面讓它的胃酸腐蝕掉算了。
突然,我看到不遠(yuǎn)處竟然有一個蛇膽。
我是見過蛇膽的,但這蛇膽足足有人的拳頭那么大。
我見萬劍訣一時半會也吃不死它的樣子,便咬牙緩緩?fù)懊媾?我算是使足了勁。
跟蛇一樣,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的往前面爬。
當(dāng)時我距離那顆蛇膽也就半米遠(yuǎn),可就這半米,我楞是足足爬了五分鐘,這才勉強(qiáng)爬到了這顆蛇膽面前。
我現(xiàn)在也是死馬當(dāng)活馬醫(yī)了,張開嘴就沖著這顆蛇膽咬了上去。
這蛇膽可比舌頭脆弱多了,一口咬下去,里面黑色的汁液涌進(jìn)我嘴里,我連忙吐掉,蛇膽這玩意可是有毒,這我還是知道。
咬破蛇膽之后,外面?zhèn)鞒龈鼊×业恼饎印?br />
很快這個震動便安靜了下來,我周圍觸碰著的這條蛇的身體開始發(fā)出滾燙,然后所有的血肉化為黑色的膿血。
我自然是被淋得渾身都是,這些膿血臭的要死。
比掉進(jìn)糞坑里面還難受。
我用手抹于凈臉上的膿血,看了看周圍,此時我在一個天花板的夾層里面呢。
那條蛇吃了我之后估計就躲回天花板里面,想消化掉我。
突然,天花板下面?zhèn)鱽砹肆_局長他們的聲音。
很快天花板被警察打開,羅局長率先上來,一看到我的模樣,他楞了下,問:“風(fēng)子,蛇妖呢!
“被我給弄死了,就是這攤膿血!蔽艺f完連忙從這些膿血里面把燎天劍,山書,巽風(fēng)扇拿到手上。
羅局長也爬上了天花板,把他的外套脫給我,問:“你咋搞成這樣了,褲子都沒了!
我低頭一看,我褲子已經(jīng)被腐蝕得差不多了,上衣也沒了,身上很多肉都紅通通的,疼痛得很,這是被胃酸給腐蝕太久的原因吧。
“別提了!蔽覈@了口氣問:“你怎么找到我的?”
“剛才有人報警,說天花板上面有東西在亂動,我原本就帶著警察在樓下守著,帶著人上來就看到你了。”羅局長拍了拍我肩膀:“可以啊小子,這么大一條蛇都讓你給搞定了!
“開玩笑呢,要不然你當(dāng)我是誰!蔽液俸傩α讼。
我也沒跟羅局長我差點(diǎn)就掛掉的事情,被這妖怪一口就給吞了,說出來多丟人啊。
我跟著羅局長下去一看,下面十幾個警察呢。
剛好下面是廁所,我脫光身上的衣服,打開水龍頭就開始洗了起來。
外面還有很多這個律師事務(wù)所的女律師,一看到我這摸樣都尖叫起來,我也不管害不害臊了。
渾身上下都是膿血,這些東西比糞便還臭。
我清洗了半天,也只是把大部分洗掉。
羅局長笑呵呵的捂著鼻子說:“行了,別洗了,等會請你去澡堂洗。”
“洗葷澡?”我問。
羅局長沖我屁股踹了一下,罵道:“你讓我堂堂一個公安局副局長帶你去洗葷澡?行了,你小子自己回家洗吧,不請了!
“別啊羅局長,這事好商量嘛,半葷的也行啊,叫倆妹妹給我搓背就行了。”我連忙說。
“得了吧,今天又有得忙了,那只蛇從公園跑到大廈里面可有不少路人看到,還有人拍了照片和視頻,哎!绷_局長沖周圍的警察說:“行了,伙計們,回警局加班。”
記者羅局長留下了倆人處理那些膿血。
帶著我們就下樓了。
哥們我自然是直接拿著一件警衣往我屁股一擋。
走出大廈之后,我才知道,原來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八點(diǎn)了,我被那條蛇吞下去足足快有半個小時。
我頓時感覺慶幸,半個小時都沒讓那蛇妖把我給腐蝕掉,哥們我也算是小超人了。
隨后羅局長這家伙帶著警察就走了,說好的洗葷澡也遙遙無期了起來。
我就這樣光著屁股,原本還想掏出手機(jī)給驢哥打電話呢,結(jié)果這才想起來,手機(jī)讓那只蛇妖的胃酸給腐蝕掉了,根本不能用。
無奈,只有自己慢慢往家里走。
回到家門口也沒有鑰匙。
我直接抬腳就沖著大門連踹兩腳,事實(shí)證明,我們家這門質(zhì)量還真不咋滴,我兩腳就給踹開了。
鄰居聽到踹門響聲出來看,還以為是小偷呢,畢竟我現(xiàn)在穿得卻是有些不雅,而且渾身都是黑漆漆的膿血,看起來就跟個非洲來的黑人一樣。
后來又是一陣解釋,我那根本沒見過幾面的鄰居這才沒有報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