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兩天我們都是在賓館里面度過,不過我跟驢哥盡量沒有跟吳志聰接觸,和他接觸多了,怕王五生疑。
第三天的早上,我和驢哥一大早就被刀疤叫了起來,刀疤讓我們收拾行李,然后去下面退房,終于要出發(fā)了
我們下樓之后,所有人都在賓館的大廳呢,走到門口一看,賓館的門口停著兩輛悍馬H,我去,王五也真夠舍得的,這兩輛車加起來怎么著也得四百多萬,一輛車能坐八個人。
“老大,這車也太拉風了吧,啥時候買的啊!蔽覜_王五問。
王五一笑:“路上看到的,感覺不錯,就借來開開。”
我去,原來是搶的,我說這車怎么看起來有一些舊呢。
我們分批上了車,這兩輛車最大限度加起來能裝二十多個人,裝我們十四個簡直輕而易舉。
這里面配套也很豪華,我找了個椅子,放下就躺了上去,車上還有小型電視機,以后老子要是發(fā)橫財了,也搞個這樣的豪車來玩玩。
當然,悍馬H最主要的可不是能多裝幾個人,而是在越野,或者沙漠地的功能。
我,驢哥,吳志聰,吳志遠,刀疤,還有黃爺,以及一個不太熟的哥們坐在一輛車上。
刀疤在前面開車,我則躺在自己的座位上,看著窗戶外面的景色。
額,其實也沒啥景色可看的,出了城市之后,外面就是戈壁灘,只是偶爾能在地上看到一些植物。
最后實在閑得無聊,我就拉著驢哥跟吳志聰一起斗地主,黃爺則是和吳志遠兩人在旁邊討論那個古墓的事情,那不太熟的哥們估計感覺自己不知道該于掉啥,就一個人抽悶煙。
車子開了大概兩個小時,外面只有無邊無盡的黃沙了,連點植物都沒有。
沒過多久,前方出現(xiàn)了一處古跡。
從外表看起來,這就完全是用沙堆成的城市,我們停下車,走了下去。
這里還不止我們這一行人,還有很多游客跟著導游到處參觀呢。
“你們到處逛逛,但是不能走遠了,車上有無線電,都給我?guī)е。”王五說完,就帶著吳志遠跟阿南,還有黃爺三人離開,估計是去找那個古墓的位置了。
這座古跡很大,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樓蘭古國遺跡了吧。
“聰子,走,好不容易來一趟,也得找個地方弄個到此一游吧。”我笑呵呵的帶著吳志聰跟驢哥,隨便找了個方向就走。
其實在這地方還挺不舒服的,因為空氣異常的于燥,空氣中都還帶著一些黃沙,有時候一陣風吹過來,你呼一口氣,鼻子里全是沙子,不過這艱難的環(huán)境,依然阻擋不住我去打望美女導游的信念。
還真別說,這些導游大多數(shù)是妹子,一個個長得可水靈了,要知道我跟驢哥這段時間成天在那毒販窩,哪看到過啥美女啊。
我們走了一會,突然就有一個妹子上來搭燦,這妹子長得很漂亮,屬于標準美女,瓜子臉,小嘴巴,高鼻梁,身材也婀娜多姿,驢哥跟吳志聰?shù)难劬λ查g就被這姑娘給勾引了。
“那啥,兩位是來旅游的嗎,我是實習導游,不知道各位需要導游嗎?”那妹子臉上有些害羞的問。
我剛想說不需要呢,驢哥連忙說:“對對對,我們就差一個導游,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!
“真的嗎,那太好了。”那姑娘說:“我叫陳雪,一個小時一百塊!
“行行行!斌H哥走到這妹子旁邊,拉住這妹子的手說:“哥哥我其實單身很久了……”
陳雪于笑了一下說:“不好意思,我有男朋友了。”
“我去,不好意思啊,我們?nèi)齻從小在這長大的,不需要導游,再說了,一個小時一百塊也貴得太離譜了吧。”驢哥一聽,臉色就變了,拉著我跟吳志聰就跑,跟躲瘟神一樣!
“你至于么,你難道就沒想過挖這個妹子的墻角!蔽铱嘈α艘幌聠。
“對哈。”驢哥一聽,就站住了,轉(zhuǎn)身還準備找那個妹子呢,可那妹子的人影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驢哥一臉惋惜:“可惜了,那么漂亮的妹子,竟然讓她給跑了!
吳志聰咳嗽了一下說:“那啥驢哥,我們是來倒斗的,不是來泡妞的,你有點職業(yè)素質(zhì)行不!
“你小子,以前在靈靈堂上班還是勞資教你什么叫職業(yè)素質(zhì)的,你還反過來教訓丨我,要反了,你小子!斌H哥回頭瞪了吳志聰一眼,最后才嘆氣說:“哎,算了,走吧走吧!
我回頭看著剛才那妹子之前站的地方,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,那姑娘剛才來找我們好像是有什么目的性一樣。
我搖搖頭,希望自己是想多了吧,我還不信那姑娘是土匪了。
其實還真別說,這大沙漠里面,搶劫游客的暴民還真不少,反正在這大沙漠里,拿刀把你捅了,再隨便找個沙坑給你一埋,誰能找出來?
不過如果真把主意打在我們頭上,他們可就是自討苦吃了,那兩輛車后面放著很多槍,一共有十四把微型沖鋒槍,根據(jù)黃爺跟我們吹牛,王五還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搞了兩個手雷彈。
這王五這次幾乎是傾盡全力了,好像把所有的心血都花這上面。
這裝備陣容,來警察都沒用,十四把沖鋒槍你以為開玩笑的呢?來部隊的人還差不多。
至于這大沙漠里,偶爾拿出個手槍,大多數(shù)是用刀子捅人的沙匪,我們還真不怕。
然后又隨便逛了下,剛想回去,湊巧無線電里,老大也在讓我們回去了,我們連忙趕回去。
我們回去之后,其他人好像早就回來了,等我們?nèi)齻呢,王五看人到齊了,就說:“行了,走。”
找到了?
我心里泛起疑惑,不過還是上車,沙漠里我也分不清東南西北,不知道車子在往什么方向開。
車子這次開了兩個小時,就停了下來。
黃爺一看車停了,就說:“下車。”
我走出車,感覺熱得要死,太陽火辣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