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下天上,還真是,天上黑漆漆的,只有零星的幾個星星,月亮也不知道跑哪躲著了。
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說:“我這不是想和你聊聊天,但是不知道該說啥么。
趙衫雨突然拉住了我的手:“我其實(shí)有些想家了!
“想家了?有時間回去看看唄。”我楞了下,不過仔細(xì)一想也對,不管趙衫雨外表怎么堅強(qiáng),其實(shí)都是個女孩子,就是男孩子在外面離家久了,都會想家,更別說她了。
“怎么回去。”趙衫雨搖搖頭:“我爸是個說一不二的人,從我跟你逃出來之后,他就沒想過再讓我回去了吧!
“說得也對,不過話說回來,苗巫教和那個冥堂這段時間竟然沒來找我麻煩!
“我爸既然已經(jīng)放棄我了,肯定不會再來找你麻煩,而且不管怎么說,你都算他半個女婿!壁w衫雨臉上露出笑容。
我有些不滿的說:“喂,啥叫半個女婿啊!
“他不認(rèn)可你,但是你卻實(shí)實(shí)在在是他女婿,那不就是半個女婿咯!
“切!
突然趙衫雨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,說:“我們苗巫教的事情你不用太擔(dān)心了,相反,你最需要小心的是冥堂,我可不希望到時候和我結(jié)婚的是一具尸體
“有這么嚴(yán)重嗎?”我問。
“不然你以為?”趙衫雨白了我一眼:“冥堂的那個呂子韓可是一脈單傳,就這樣被你弄死了……”
“喂喂,明明是你和驚風(fēng)哥揍死的吧……”我在旁邊解釋道。
“閉嘴,!壁w衫雨瞪了我一眼說:“要不是你來救我,我會揍他嗎,不揍他,他會死嗎?這樣算起來不就是你害死他的嗎?”
“好好,是我害死他的行了吧!蔽覠o語的聳了聳肩膀,女人果然不講道理起來,你根本就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。
趙衫雨看我妥協(xié),這才繼續(xù)說:“你不要小看冥堂,或者說你不要小看任何一個邪教,一個邪教崛起,不是像過家家一樣就能成立的,而是沾滿了血腥,至于他們這段時間為什么沒有來對付你,我也得到了一些眉目!
“為啥!
“我們苗巫教跟冥堂在和那只千年僵尸聯(lián)絡(luò)!壁w衫雨擔(dān)憂的說。
“哪只千年僵尸?”我下意識的問。
趙衫雨白了我一眼:“你真傻還是裝傻啊,這中國能有幾只千年僵尸?當(dāng)然是那只四大妖王里面的千年僵尸王咯。”
“我一直很奇怪,為啥僵尸還能并列到妖王里面去!
“我去,老娘真想揍你一頓,我說話能不能別跑題,這四大妖王只是一個大概的稱呼,是對這四只妖怪地位的一個肯定罷了,又不是非得妖怪!壁w衫雨罵道。
我又好奇的問:“那你們苗巫教和冥堂聯(lián)絡(luò)那只千年僵尸于啥呢!
“當(dāng)然是為了讓這只千年僵尸當(dāng)自己鎮(zhèn)教尸王咯。”趙衫雨聳了聳肩膀說:“我們苗巫教有四只妖怪護(hù)法的事情你知道吧,他們就是想讓那只千年僵尸當(dāng)自己教里面護(hù)法的職位。”
“我去,那只千年僵尸不是特別厲害么,意思是你們苗巫教以后會更厲害!蔽殷@訝了起來。
畢竟我從驚風(fēng)哥那里聽說過,那只千年僵尸當(dāng)時可一口氣殺了他們龍虎山三十多個道士。
那些道士既然會被派去對付千年僵尸,用腳趾頭想也不會弱啊,而且還是龍虎山這樣的正統(tǒng)大派出來的,最起碼隨便拉出一個,道術(shù)都能比我厲害多了
趙衫雨卻搖頭:“他們想多了,雖然我也希望我爸他能成功,但那只千年僵尸怎么會跟他們同流合污!
趙衫雨臉上露出憂愁的表情:“希望我爸他們不會遇到危險就是!
原來趙衫雨呆在這陽臺,搞了半天是擔(dān)心她爸的安危。
我安慰說:“你別擔(dān)心啊,你又不是沒看到,你們苗巫教火箭筒啥的都有,而且你爸那么厲害,怎么可能出事呢!
雖然口頭上這樣說,但心里我還挺想冥堂的家伙全部死光才好。
趙衫雨嘆了口氣:“小風(fēng)風(fēng),你學(xué)道多久了?”
“兩年啊。”我奇怪的問:“你不是知道嗎?”
“這不就對了么,你才學(xué)道兩年,根本就不知道千年僵尸的恐怖!壁w衫雨說:“那天遇到的那只僵尸不也剛剛變成藍(lán)眼僵尸,我們都沒能留住他,那只千年僵尸王肯定是傳說中的紅眼僵尸,就算是普通的紅眼僵尸,我們苗巫教也是很難抵擋的,更別說這種活了千年的老怪物了。”
“哦哦。”我嘴上應(yīng)付道,但心里卻在想,啥千年僵尸啊,還能有火箭炮厲害?拿幾個火箭炮往它身上一轟,不一樣得變成渣渣。
此時趙衫雨的臉色看起來真的很擔(dān)憂,我就摟著她的腰,一個勁的安慰她
她也只是把腦袋埋在我的胸口,沒有說話。
我摟著她在陽臺吹了半個小時的冷風(fēng),她才說:“行了,我回屋睡了。”
“恩,你別想太多了!蔽艺f完,突然背后傳出一陣刺骨的寒意。
黎老頭從他屋子里面跑了出來,大聲的說:“出來!
什么東西?
我回頭一看,陽臺外面,竟然站著一個人影。
這家伙穿著一件白色大褂,帶著個高帽,這不白無常嗎?
白無常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,然后又看了一眼黎老頭,說:“黎,黎先生,好久不見。”
這白無常原本想稱呼其他的,我觀察仔細(xì),看到黎老頭使了個眼色,這白無常就換了個稱呼。
黎老頭真不跟白無?蜌,他坐到沙發(fā)上,翹起二郎腿說:“怎么大半夜的跑陽間來玩了?”
白無常也不搭理我,徑直的往黎老頭飄了過去,經(jīng)過我身邊的時候,我就感覺到刺骨的寒意,渾身直打顫。
他飄到黎老頭面前。
“白無常怎么來了?”趙衫雨在我耳邊小聲的問。
“你先回屋睡覺。”我拍了拍趙衫雨的后背,趙衫雨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只是給我說了句小心,然后就回到自己房間,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等趙衫雨一回屋,黎老頭就開口向白無常說:“有什么事情直說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