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死了,我倒吸了口冷氣,看著旁邊的驢哥。
驢哥此時也好不到哪去,渾身發(fā)抖,不要他還是咬牙挺直胸膛,一臉藐視的看著我說:“你,你小子也太弱了,這,這么點冷,算,算個求啊。”
他丫冷的說話都打顫了,還有臉說我?
我們四人背著包,走出了機(jī)場。
機(jī)場外面是群山,并不是在城市里,還好機(jī)場門口就有不少的出租車停在那里,我們四人連忙招了個出租車,上車之后有暖氣,這才舒服了很多。
“師傅,走拉薩市!焙樽拷o司機(jī)說了之后,然后從他包里掏出一些零食,全是很辣的那種,他說:“吃點辣的東西會舒服一點!
我們坐了一個小時,將近快九點半的時候,才到了拉薩市。
拉薩市雖然是**最繁華的城市,但看起來卻跟我們那二線城市一樣,并沒有重慶成都那種繁華。
而且此時大街上已經(jīng)沒人了。
下車付錢之后,我就感覺呼吸有些困難,腦袋也有點迷糊。
大奎和驢哥也一樣,洪卓帶著我們走到了一個旅館里面開了個房間,然后在旅館前臺買了點治療高原反應(yīng)的藥給我們吃,這才好受了點。
旅館的房間很大,雖然裝修算不上豪華,但卻于凈整潔。
我洗了個熱水澡走出來,揉著胳膊沖洪卓問:“這**怎么這么冷?”
洪卓開的是雙人間,不過卻是我們四個人住一起,倒不是為了節(jié)約錢,而是兩個人睡一起暖和一些。
“先在**逛兩天吧,別急著找千年雪蓮,得等你們適應(yīng)了高原反應(yīng)才可以,不然你們跑兩步都得氣喘吁吁的!焙樽磕弥謾C(jī)不知道在于什么。
“早點睡吧!蔽腋杏X這高原反應(yīng)就跟感冒了一樣,躺在床上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我們都起得很早,主要是我感覺在**睡覺和重慶完全不一樣,呼吸都不流暢,睡起來很不舒服。
“我等會就出去查佛塔的事情,出名的那幾座佛塔肯定不能去,我們只能去偏僻一些的地方!焙樽空f:“你們就在拉薩隨便逛就是了,注意別惹禍。
說完洪卓就挎著背包走出了旅館。
也不知道拉薩有啥好玩的,我、驢哥、大奎三人穿好衣服,就走了出去。
這一次驢哥學(xué)乖了,從大奎那里‘借,來了棉襖,大奎倒是不在意,他說等會再出去買一件就是。
我們?nèi)吮持?走了出去,現(xiàn)在是上午八點,外面的天氣很詭異。
怎么形容呢,感覺風(fēng)吹著很冷,可天上照射下的陽光卻又很烤人,這不是像重慶那種悶熱,而是太陽的紫外線直接照在人身上的感覺。
“臥槽,熱死了!斌H哥一出門就大罵了起來:“這**什么鬼天氣啊,一會冷的要死,轉(zhuǎn)眼又這么熱。”
我瞇起眼睛看著天上,藍(lán)藍(lán)的天空,偶爾有白云在上面飄。
看著這天空,我才聯(lián)想到了藍(lán)天白云,想起重慶那天氣,一年三百多天,基本上都看不到這樣的好天氣,天上全是白茫茫的,污染嚴(yán)重。
我們逛了一上午,買了件棉襖,吃了個早飯,我這才理解為什么說這地方的物價貴了,我們中午找不到好吃的,去吃了個米線,難吃得要死,一碗要我們二十多塊。
艸,這還是那種街邊小攤,并不是高檔餐廳,這也太黑了。
“逛了一上午也沒找到啥好玩的地方!斌H哥不滿的揉著肚子說:“有這個高原反應(yīng)整得我渾身難受也就算了,吃個米線都要七十多塊,這地方還能玩了不!
我們一邊聊突然就看到不遠(yuǎn)處有一個廣場,而廣場上有很多僧人竟然在那里頂禮膜拜。
“走,去看看!
我們?nèi)伺苓^去一看,原來這里是大昭寺。
而大昭寺門前的廣場中間是一個香爐,里面插滿了香火,而香爐周圍有幾百個僧人在向著大昭寺的方向頂禮膜拜。
“這就是大昭寺?”我看著這大昭寺,大昭寺很大,給人一種金碧輝煌的感覺,門口排著很多的人想買票進(jìn)去參觀。
“這些家伙是不是瘋了?你看那家伙,衣服都磨出洞了,還在拜,拜毛啊。”驢哥看著那些僧人嬉笑道。
大奎在旁附和的點了點頭,好像是贊同驢哥的說法。
我有些不同的感觸,說真的,之前我對佛教其實并不感冒,我也不是沒去寺廟逛過,成都的各種大小寺廟我都去過,但是總感覺里面那些和尚不配做和尚,甚至連僧人都不配。
為什么我喜歡叫那些禿頭稱不上和尚?現(xiàn)在大多數(shù)人或許認(rèn)為和尚是對出家人的一種蔑稱,有些戲弄成分。其實和尚是是從梵文這個字出來的,它的意思就是“師”。和尚本是一個尊稱,要有一定資格堪為人師的才能夠稱和尚。
可現(xiàn)在的和尚是什么樣的?想做和尚?行不需要什么向佛之心,只需要大學(xué)文憑,一個個學(xué)濟(jì)公活佛,玩什么酒肉穿腸過,佛祖心中留,結(jié)果酒肉是穿腸過了,甚至連淫戒都犯了,可沒見幾個和尚能把佛祖留在心中的。
而僧這個字還有另外一層含義,僧左邊是個人字旁,右邊是一個曾,在佛家的寓意就是說,曾經(jīng)是人,現(xiàn)已出家,不在紅塵。
相比于和尚和僧人,我更喜歡眼前這些在對著大昭寺頂禮膜拜的僧人,這些僧人身上穿得臟兮兮的,偶爾路過的游客還會順手給一些零錢。
這些僧人也都會還以佛禮致謝。
“走吧。”我看著這些僧人,嘴角掛起一些笑容。
“不進(jìn)去逛逛?”驢哥扭頭看著我問。
“沒什么好逛的,雖然我們陰陽先生是半路出家,但始終靠著道家一些!蔽艺f完,沖著大昭寺也雙手合十,九十度鞠躬做了一個佛禮。
我心里默想道:佛祖,希望我媳婦趙衫雨這次能安然無恙,南無阿彌陀佛
我們?nèi)嘶氐铰灭^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下午兩點,而洪卓早就已經(jīng)回到旅館里面,手中拿著一張地圖在研究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