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修佛之人,雖然按照原理來說,不應(yīng)該理會世俗之事,但我個人來說并不希望****,自然是支持班禪這邊的!泵赚斦f:“可是班禪勢力實(shí)在是比不過**,在**那邊知道我支持班禪之后,就在原本要確定我活佛身份之前,又找到了一個所謂的‘候選人,,要繼續(xù)選活佛繼承人!
“臥槽,你們不是都確定了嗎,那還選毛啊,肯定就是你了啊,不對,那**該不會是想要偷梁換柱,換一個人頂替活佛的位置吧?”我驚訝了起來。
我旁邊的趙衫雨拍了我腦門一下罵道:“這個**雖然勢力的確大,信徒也多,但你以為**的活佛是大白菜啊,一抓一大把?選**活佛的是特別精細(xì)的條件以及篩選!
米瑪點(diǎn)頭說:“選活佛的事情是很神圣的,就算是**,也不會去弄虛作假,只會找一個另一個佛緣很深的人和我爭,看運(yùn)氣,能不能得到活佛之位。
“話說**一般來說是怎么找轉(zhuǎn)世靈童的呢!蔽液闷娴膯。
轉(zhuǎn)世靈童這玩意就等于一步登天啊,就好比如你現(xiàn)在是個小乞丐,突然一大堆和尚找到你,說你是轉(zhuǎn)世靈童,立馬就得帶你回佛教供起來。
“找活佛一般是非掣簽方式和金瓶掣簽的方式,非掣簽方式是用來找轉(zhuǎn)世靈童,金瓶掣簽則是最終確定活佛身份!
“非掣簽方式有好幾種,一般是按遺囑、預(yù)言尋找。即根據(jù)活佛生前的授記、寓示的遺囑或預(yù)言線索尋訪認(rèn)定!
“找到之后就秘密尋訪,選派德高望重的名僧、堪布及活佛生前的管家、近侍弟子化裝成各種不同身份的人,分赴各地暗中查訪、考察后認(rèn)定靈童!
“然后用辨認(rèn)活佛生前遺物的方法而認(rèn)定靈童。即在認(rèn)定過程中,讓幼兒辨認(rèn)活佛生前的遺物和共同相處的人,幼兒在眾多物件中能抓取活佛生前之物或在眾多的人中辨認(rèn)與活佛之為相處過的人,藏語系佛教稱“宿通”。”
“等找到轉(zhuǎn)世靈童之后,就需要用金瓶掣簽的方法,來做最終確定。”
“金瓶掣簽是邀集四大護(hù)法將靈童的名字及出生年月,用滿、漢、藏三種文字寫于簽牌上,放進(jìn)以金瓶內(nèi),選派真正有學(xué)問的活佛,祈禱七日,然后由各呼圖克圖和駐藏大臣在大昭寺釋迦牟尼像前正式認(rèn)定。然后放進(jìn)有兩個孩童名字的簽牌,由祈禱的活佛抽出,抽出來有名字的那個人,就是活佛轉(zhuǎn)世,假若找到的靈童僅只一名,就要將一個有靈童的名字的簽牌,和一個沒有名字的簽牌,共同放置瓶內(nèi),假若抽出沒有名字的簽牌,就不能認(rèn)定已尋得的兒童,而要另外尋找!
我聽米瑪說完,腦袋都大了,說:“我去,你們是不是閑得蛋疼啊,這么復(fù)雜的方法,誰想出來的啊。”
“正是因?yàn)榛罘鸬氖虑楹苤卮?所以才要用這些事情來確定,我現(xiàn)在只差金瓶掣簽就可以確定繼承活佛之位,在我十三歲那年,我剛要參加金瓶掣簽的時(shí)候,突然**那邊就帶出了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孩童,也完全符合這位活佛的轉(zhuǎn)世要求!
米瑪說:“我是真正的活佛轉(zhuǎn)世,自然不怕,可是**那邊一直找借口拖著不舉行金瓶掣簽,直到一年前,**那邊計(jì)劃要?dú)⑺牢?而阿普大師原本是**那邊的人,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心里不愿讓我這個活佛轉(zhuǎn)世死掉,帶著我逃了出來,然后一直隱居在重慶多長**的追捕。”
完蛋
我一聽米瑪說完就知道惹大麻煩了,我不怕對付什么苗巫教,苗巫教不過是一個邪教罷了,怎么整都是邪教,但是**不同,在**地位超然,可以這么說,如果**指著一個人說這個人是妖魔的化身,**佛教信徒會毫不猶豫沖上去撕了他。
米瑪看出我臉色不太好,笑了一下說:“沒關(guān)系的,這件事情是我們**內(nèi)部自己的爭斗,不會把你扯進(jìn)來的!
我尷尬的沖米瑪笑了一下,沒說啥大話,也說不出什么大話,我旁邊的趙衫雨一拍我的后腦勺罵道:“你咋就這么慫呢,不就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么,把我惹急了,跑**去于他丫的!
吳志聰在旁邊點(diǎn)頭說:“雖然聽不太懂你們在說啥,但實(shí)在不行找?guī)讉人用麻木把你們說的那老頭一綁,隨便拖哪個角落揍一頓不就得了。”
我聽了他們幾個的話,也點(diǎn)頭了起來,拍了拍米瑪?shù)募绨蛘f:“米瑪妹子,你就安心在我這,既然答應(yīng)了阿普大師要好好照顧你,除非我都自身難保了,不然你是絕對不會出事的!
“吼吼。”旁邊的奴哥高興的大叫了兩聲,好像在沖我說:小子,我看好你哦。
“瘋子哥,你們吵啥呢,搞得我睡覺都睡不好了!贝罂嘀劬ψ叱鰜,看樣子整個人還迷迷糊糊的。
這小子真夠舒服的,我們幾個在外面和那個文圖拼命呢,結(jié)果他在里面睡大覺,最后還嫌我們吵著他了。
“你丫的,趕緊把屋子給打整一下。”
此時(shí)地上還有不少血跡,大過年的,屋子里面有血不吉利,大奎一看地上的血,連忙問我們怎么回事,大奎一聽完就罵道:“你們打架怎么不叫上我呢,像你們說的那種和尚,我一個能打十個。”
“得了你吧,趕緊掃地去!
原本大家過年的心情也全被那群和尚給打擾沒了,我就說:“大家都先回去睡了吧。”
米瑪和趙衫雨,在一個屋子里面睡,剩下的房間,我跟大奎睡一個,吳志聰和驢哥睡一個。
我躺在床上,翻來翻去的睡不著,不知道是心里的煩心事太多還是旁邊大奎的呼嚕聲太響亮,反正就是睡不著,滿腦袋都是那班禪和**的事情,我迷迷糊糊的就閉上了眼睛。
突然我聽到一個女子的哭泣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