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了他倆一眼,他倆估計也是感覺立場有點不對,又跑到我身后站著,我頓時感覺氣場足了不少。這人才呵呵一笑,說:“我叫王奇!
“王老板,你好,聽大奎說,你來找我們是因為冥婚?”我端起茶幾上的水,喝了口,淡淡的笑道。
此時也盡量讓自己鎮(zhèn)定一點,這些看起來跟暴發(fā)戶一樣的家伙,你越是表現(xiàn)的熱情,他們越不鳥你。
“對!蓖跗纥c了點頭,然后拿出五捆錢,丟在桌子上說:“這是五萬塊,辦成了之后,我再給你們五萬。”
“王老板,這倒不是錢不錢的問題!蔽铱粗@五萬塊眼皮一跳,吞了口唾沫,不過還是強裝鎮(zhèn)定的說:“你還是說一下具體情況吧?”
“我有一個女兒……”王奇剛開口,大奎就奇怪的問:“你旁邊這不是你女兒嗎?”
“這個是干的!蓖跗娴闪舜罂谎郏^續(xù)說:“我女兒原本今年滿十五歲的,結果前幾天出車禍死了,有人說我女兒這樣死了投不了胎,對我不太吉利,就讓我給她辦個冥婚!
我看著王奇的表情,皺起眉頭,這王奇言語中提到自己女兒死了,竟然一點也不傷心一樣。
我心里暗自奇怪呢,不過突然一想,是我太天真了,雖然現(xiàn)在是二十一世紀了,普遍的宣傳生男生女都一樣呢,不過還是有很多人有很嚴重的重男輕女思想,估計這王奇就有些這樣的思想吧。
但是即便這樣,這家伙也不可能是這反應吧,畢竟是他女兒啊。
不過我也沒多問,雖然奇怪,但我才懶得管他喜不喜歡他女兒呢,有錢拿就行了。
“那老板,冥婚的對象找到了嗎?”我問。
和死者辦理冥婚的人終身不能婚娶,一般人可不干,不過看王奇這土豪模樣,估計是用錢砸出這么一個女婿了。
王奇點頭說:“這個當然OK啦,我公司那群家伙求著要當我女婿呢,我也說了,誰娶我女兒,就給他一百萬!
我一聽,回頭一看驢哥的表情,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估計想毛遂自薦,直接沖上去叫爹了。
“咳咳!蔽铱人粤艘幌,估計這王奇干女兒啥的又不缺,驢哥想叫他干爹的人得排隊。
驢哥估計感覺自己這表情不太對,也是整理了下情緒沖王奇說:“王老板,話說你干女兒還缺老公嗎?”
這驢哥也是腦袋瓜子秀逗了,這王奇旁邊這干女兒身材又好,跟個模特一樣,再說都叫王奇干爹了,驢哥問這王奇他干女兒缺老公不,這不是傻缺么。
估計也是讓那一百萬沖昏了腦袋瓜子。
這王八犢子,跟沒見過錢一樣,不就是一百萬么,至于嗎?
“那個啥,我這哥們鄉(xiāng)下人,沒見過世面,王老板別見怪!蔽覜_這王奇笑了下問:“那你女兒的尸首安置得怎么樣了?”
“我女兒的尸體在我老家用冰柜凍著呢,放了五天了,他們說如果第七天還找不到有本事的現(xiàn)實辦理冥婚,就得下葬了!蓖跗鎲枺骸叭绻梢裕裉焱砩暇腿ノ壹,把冥婚給辦理了再說吧!
“行,就這樣定了,我還得準備一些冥婚需要的物品,今天晚上七點,你叫人來我們靈靈堂接我們就是!蔽液退樟宋帐帧
王奇滿意的點了點頭,然后又閑聊了兩句,就摸著著她那干女兒的手走了出去。
等這王奇一走,驢哥就發(fā)作罵我:“你剛才說誰是鄉(xiāng)下人呢,**大爺?shù)模鋈翁!?br />
“大奎,把他給揍了!蔽野琢怂谎,就他這每天擼管,身體發(fā)虛的小體格,我一個能打十個他。
“艸。”驢哥一聽我讓大奎揍他,也不發(fā)作了,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說:“你說這些有錢人毛病就是多,自己女兒都掛了,還得給他找老公!
“有錢人就喜歡折騰!贝罂谂赃咟c頭。
“你們懂個屁,這些有錢人不喜歡折騰我們怎么掙錢?驢哥,你丫給我聽話點,不然晚上去辦冥婚的時候不帶你。”我這句話一說完,驢哥頓時老實了。
他立馬說:“別啊,我好不容易學了一身屠龍之技,還沒發(fā)揮到呢,你就讓我去嘛,小風風!
他丫的真JB惡心人,一邊說還一邊扭屁股的跟我撒嬌,看得老子想一腳踹死他,再說了,他所謂的屠龍之技,就是相當于一個打火機的烈焰符,用來點根煙都嫌麻煩,沒有打火機方便。
“行了行了,今天晚上你就在旁邊看著,讓你見個鬼,長長見識,但是今天晚上千萬別搗亂,不然把那個女孩惹毛了變成厲鬼就麻煩了。”我點點頭。
然后我就在店里面準備起香火蠟燭,還有黃紙符咒。
雖然我用不了符咒,但是驢哥和大奎能用,我畫好了之后交給他們來使用也是可以的。
我辛辛苦苦的在畫符,大奎和驢哥就在我旁邊嗑著瓜子看著電影,他們也沒有要過來幫忙的意思,當然,就算他倆想幫,也幫不了我什么忙,我畫的這些符他倆都不太會。
一直忙活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,這才有一個二十三四歲,穿著一身西裝的青年從店外面走了進來。
這個家伙帶著個墨鏡,看起來還是蠻帥的,當然,比起我要稍遜一籌。
“你們好,我叫李政,是王總派來接你們的!边@個年輕人伸出手,沖我們笑道。
“你就是今天晚上要娶王奇他女兒的家伙吧?”我問道。
這李政好奇的問:“你怎么知道?”
這家伙雖然長得帥,但臉色慘白,額頭發(fā)黑,一看就是倒霉的貨,顯然今天晚上就是他要娶那個女鬼。
冥婚畢竟是活人娶鬼,這個活人多多少少會霉運纏身。
“行了,帶我們?nèi)ネ跗婕野伞!蔽艺f完就背上背包,大奎和驢哥也早就換上兩件**的道袍,跟在我身后。
我們?nèi)烁钫叩搅瞬叫薪稚,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那里,李政打開門請我們上去之后,車子便往觀音橋的方向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