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,天上也開始下起小雨。
大概開了半個小時左右,車子也進(jìn)入了曼谷,曼谷城很大,感覺跟重慶這樣的國際大都市差不多,到處都是高樓大廈,街上有不少泰國人打著傘在雨中逛街,很繁華。
最后車子停在了一個酒店門口,雖然我看不懂酒店上面那些泰語,但我看到了那旁邊有五顆小星星。
趙衫雨在車?yán)锩婧湍撬緳C(jī)扯淡了一會,最后用遞了一張紅色的毛爺爺過去,那司機(jī)才滿意的開車離開。
“媳婦,咋了?”我回頭看著趙衫雨問。
趙衫雨郁悶的說:“還不怪你,來的這么匆忙,我都忘記去銀行換泰銖了,人家見是人民幣一開始都不收的!
“這泰國人是不是有病啊,毛爺爺都不收!
“你才有病,跟著我進(jìn)來!壁w衫雨跟我拿著行李就走近了酒店的大廳。
奶奶個熊的,這酒店好大
怎么說呢,反正對得起那酒店上面掛的五個星星。
我倆進(jìn)去了之后,還有兩個特漂亮的泰國妹子上來用泰語向我和趙衫雨問話,趙衫雨一邊和她們聊天,一邊走到了前臺辦理入住手續(xù)。
等辦理完了之后,我接過趙衫雨遞過來的房卡問:“媳婦,我們有這么多錢么,這是五星級酒店啊!
我屙絲慣了,突然帶我來五星級大酒店,別的沒想,就怕錢不夠。
“只要你不叫小姐,肯定是夠的!壁w衫雨說:“我昨天在國內(nèi)就查了下,我之前在泰國的賬戶還沒有被我爸凍結(jié),夠我們花好久了!
“有多少錢?”我吞了口唾沫問。
趙衫雨就豎起一根手指,我問:“一萬?”
趙衫雨搖搖頭。
“十萬?”我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。
趙衫雨還是搖頭。
“臥槽媳婦,你還是說多少吧,我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!蔽椅孀⌒乜趩
趙衫雨把那根手指放到我面前說:“夠我們一直花!
我去,原來她伸一根手指是這個意思啊。
我跟著趙衫雨走到了五樓,我倆的房間是挨著的,我用房卡打開房門,里面寬敞得很,估計(jì)得有一百五六十個平方,廁所都有二十幾個平方,這估計(jì)就是傳說中的總統(tǒng)套房了吧。
躺在這床上,我真感覺我這輩子白活了,原本在學(xué)校里面,感覺一個月有個一兩千快,自己就過得很瀟灑了,還以為自己和有錢人的生活應(yīng)該差距不大,畢竟我吃倆肉餡大包子就能吃飽,有錢人撐死也就只能吃五個肉餡大包子。
可是我忘記了,有錢人會吃肉餡大包子么?
我看著這個房間,雖然金碧輝煌,高端大氣上檔次,但是總感覺少了點(diǎn)啥,我就走到趙衫雨門口敲了敲門,趙衫雨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睡衣打開門,問:“咋了?”
“媳婦,我總感覺我房間少了點(diǎn)啥,電影里那些大老板住總統(tǒng)套房不都有個無尾熊玩么,我那屋子里沒無尾熊!蔽易チ俗ズ竽X勺,有點(diǎn)不好意思的問:“我下去告訴酒店的人說我房間沒無尾熊,他們會不會以為是我燉吃了?”
“他們會把你當(dāng)神經(jīng)病。”趙衫雨白了我一眼;“鄉(xiāng)巴佬,誰告訴你總統(tǒng)套房有無尾熊的?”
“電影都這么演的啊。”
“電影里住總統(tǒng)套房的都還有好幾個漂亮妹子陪著呢,你床上怎么沒有啊
我下意識的說:“額,對了,這個也缺,我下去叫他們送兩個上來!
我剛說完就看到趙衫雨要發(fā)怒了,我眼疾手快,連忙把房門拉了過來,里面?zhèn)鱽碲w衫雨的怒吼:“張靈風(fēng),你這個鄉(xiāng)巴佬,老娘要弄死你!
我連忙跑進(jìn)我屋子里面,關(guān)上大門。
仔細(xì)想想,好像我還真的有點(diǎn)土,我無聊的打開電視,看那些頻道,看也看不懂,怪沒意思的。
過了半個小時,我的房門響起了敲門聲,我打開門,趙衫雨站在門口呢,她一臉不高興的沖我說:“下去吃飯。”
“哦!蔽铱蹿w衫雨的模樣好像不太高興,生怕說錯話,她把我揍一頓,跟在她屁股后面走到了二樓的飯廳。
這二樓是個自助餐的飯廳,我拿了些飯菜跟著趙衫雨坐到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,這個窗戶剛好可以看到樓下的街景,風(fēng)景很好。
“媳婦,其實(shí)我挺奇怪的,你們苗巫教怎么掙錢的呢?”我好奇的沖著正看窗外風(fēng)景的趙衫雨問。
趙衫雨一聽,回過頭看著我說:“很簡單啊,我們苗巫教也有自己的產(chǎn)業(yè),有自己的公司集團(tuán),當(dāng)然,表面上是正規(guī)做生意的!
“你們苗巫教這么有生意頭腦還于啥邪教啊,自己當(dāng)個正經(jīng)生意人不挺好么。”
“生意頭腦?那玩意從來不適合我們,有什么商業(yè)對手,直接用點(diǎn)邪術(shù)弄死,這就是我們苗巫教的商業(yè)頭腦!壁w衫雨笑呵呵的說。
“真夠變態(tài)的!蔽覄傉f完,趙衫雨就在桌子底下踩了我一腳罵道:“你才變態(tài),你全家都變態(tài)!
“你不是我媳婦么,你罵我全家變態(tài)不還是說你自己變態(tài)么。”
“艸你大爺?shù)?等我吃飽了就揍死你!壁w衫雨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然后低頭使勁的吃飯。
說真的,這些菜真心難吃,估計(jì)是我和當(dāng)?shù)厝丝谖恫惶粯影?反正就感覺怪惡心的,我也懶得吃這些飯菜,抬頭無聊的在大廳望了起來,突然我就看到一個有意思的人。
那個人臉色有些黑,臉型看來應(yīng)該是個泰國人,四十多歲,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,臉上還有些皺紋,他坐在了我們旁邊的桌子上,正吃飯呢。
為什么說他有意思呢?感覺這家伙好像身上怪怪的,具體是哪里有問題我也說不上。
“媳婦,你看!蔽覜_趙衫雨努了努嘴,趙衫雨一聽,扭頭看向了那人,撇嘴說:“大驚小怪的,這家伙中了蠱毒,活不過一個月!
趙衫雨并沒有壓低聲音,聲音還有些大,那個人當(dāng)然也聽到了趙衫雨的話,手抖了一下,飯勺掉在了桌子上,然后扭頭沖我們倆看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