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奎,這次的事情如果出了岔子,我絕逼要揍你!蔽覜_大奎說。
我特不理解,我這么一個靠譜的騷年身邊怎么全是一群靠不住的家伙呢?
大奎嘿嘿一笑說:“肯定沒事的!
我們倆一邊說,一邊進(jìn)了這個咖啡廳坐了下來,這咖啡廳燈光很幽暗,很舒服,而咖啡廳的中間還有一個帥氣的年輕人穿著西裝,彈著鋼琴曲,咖啡廳里面除了鋼琴曲之外,沒有其他的喧嘩聲。
我閉上眼睛聽著音樂,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
“喂,瘋子哥,醒醒!蔽冶犻_眼睛一看是大奎叫我呢,我打了個哈欠,揉了揉酸疼的眼睛,看了下外面的天色,外面竟然已經(jīng)黑了。
我一看時間,嚯,竟然已經(jīng)晚上七點半了,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,問大奎:“什么時候去找那個廠房啊!
“現(xiàn)在啊,走。”大奎說完就走前臺去付了賬,然后開著車就往北碚這邊一座山里開去。
重慶真不愧叫山城,到處都是山坡,我對這里也不熟悉,反正就看著大奎開了半個小時左右的車,然后就開進(jìn)了一座山里。
這座山上有一條剛好容納車子進(jìn)入的水泥路,路也是彎彎曲曲的,跟秋名山一樣。
還好大奎的車技勉勉強強過得去。
很快大奎就帶我來到了半山腰的一個小廠房面前。
不對,說這是廠房有點太勉強了,這就是一棟樓,外面圍著一個院子。
這棟樓跟農(nóng)村的屋子差不多,用紅磚砌成,三層樓高,而院子周圍則是一大片的森林。
我倆走到院子門口的鐵門,大奎推開門就走了進(jìn)去。
我也準(zhǔn)備跟進(jìn)去呢,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,我回頭一看身后的深林有一個人影好像看著我呢。
“誰”我沖那樹林大吼了一聲。
那個人影竟然走了出來,我趁著微弱的月光一看,竟然是當(dāng)初和趙衫雨一起在火鍋館遇到的那個苗龍,趙衫雨口中的龍叔。
苗龍此時臉色平淡,沖我說:“你過來,我有話要告訴你!
我一聽,猶豫了起來,不過隨即我就向大奎說:“大奎,你先進(jìn)去和他們談著買佛像的事情,我過去一下!
大虧也不認(rèn)識苗龍,點了點頭,然后奇怪的看了一眼苗龍,就走進(jìn)了那間屋子。
苗龍轉(zhuǎn)身就往樹林深處走去,我也跟了上去。
這個苗龍就是當(dāng)時那個偷玉碟,抓血童,最后還放我一命的那個苗巫教的護(hù)法。
他剛才從樹林里面出來,我看到他眼睛的時候就明白了,我也不怕跟著他走到森林深處之后他害我,畢竟以他的本事如果想殺我,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樣的。
我跟著苗龍在森林里面走了約莫十分鐘,苗龍這才停下腳步,轉(zhuǎn)身看著我說:“你知道你的五弊三缺嗎?”
我還以為苗龍要跟我說啥呢,結(jié)果第一句話就把給說楞了。
“我弟,也就是苗虎做事太不細(xì)心了,這么重要的事情也沒告訴你,我恰巧路過重慶,就來找你,給你說說!泵琮堈f:“你手中有一本《山》書吧?
“你怎么知道!蔽揖o皺眉頭了起來。
“很多人都知道,只是現(xiàn)在沒有人愿意來搶而已。”苗龍說著遞出了一個紅色的香囊:“這東西給小雨,關(guān)鍵時刻能救她一命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我說著也從他的手上拿過了香囊,這樣的東西不要白不要。
“沒別的意思,記得交到她的手上!闭f完之后苗龍就鉆進(jìn)森林里面,不見了蹤跡。
奇怪,這家伙怎么想給趙衫雨一個香囊呢?
我心里疑惑一邊往外走。
突然我渾身冷汗流了下來,不對,這家伙怎么知道我和大奎要走這里來買佛像?他的模樣明顯是早就在這等著的。
卜卦
艸,豈不是說以后我的行蹤全都會被他們這些家伙知道?
我這樣一想,背后都濕透了。
玄學(xué)這東西玄之又玄,我雖然知道卜卦這玩意很神奇,但從來沒想過能這么輕松的就知道我的蹤跡。
我心里一邊后怕著,一邊走到了之前那棟私人廠房的門口,此時大奎好像早就站在那里等我了。
他的腳邊還放著一個旅行袋,大奎一看我回來就問:“剛才那家伙誰?
“沒事!蔽覔u搖頭,上了車,大奎就開著車往重慶主城開去。
在車上我也問了下他買佛像的過程。
五千塊買了十個佛像,我原本還嫌貴,但是我掏出這旅行袋里面的佛像看了下,這十個佛像,基本上都是拳頭大小,制作得很精細(xì),比我在中山佛像館看到的那些佛像還要好看不少,色澤也不錯。
這些佛像只要嘴巴能忽悠,賣個上萬并不難。
回到醫(yī)科大學(xué)門口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晚上九點半了。
大奎提著東西就回了佛像館,現(xiàn)在他是就住佛像館,主要是方便一些。
我拿著苗龍給的香囊,走到了趙衫雨的樓下,想了想,掏出電話給趙衫雨打了過去。
很快趙衫雨就接了電話問:“喂,小風(fēng)風(fēng),咋了?腿好點沒!
“嗯,我在你們樓下呢,有樣?xùn)|西要給你!
沒過一會趙衫雨就從樓道里走了下來,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睡衣,好像已經(jīng)睡了,她走到我面前,瞇起眼睛,笑瞇瞇的問:“咋了啊,怎么想起要送我禮物,奇怪,我還沒到生日啊!
“不是,今天我遇到你那個龍叔了!蔽胰缓蟀言谀巧钟龅矫琮埖氖虑楦嬖V了趙衫雨。
“龍叔精通卜卦占卜之術(shù),難道他知道什么事情?”趙衫雨皺起眉頭說:“小風(fēng)風(fēng),你把香囊給我看看。”
香囊早被我握在手中,趙衫雨這么一說,我連忙把香囊遞了過去。
趙衫雨接過香囊,打開看了一眼里面的東西,連忙把香囊給緊緊的捏在手里,臉色很不好看。
“媳婦,怎么了?”我問。
趙衫雨擠出笑容說:“沒事,你回去早點睡吧!
說完趙衫雨這妞就跑回了宿舍樓,我看著她的背影,心里也是亂糟糟的,苗龍那家伙到底在香囊里面放了啥呢?
早知道就提前打開香囊看看的。
算了,趙衫雨看樣子也是不想讓我擔(dān)心,她也這么大個人了,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。
我想到這,轉(zhuǎn)身回了自己宿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