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提?”方白問我。
我點頭:“我在等著他說,說實話他能出來見我,我就覺得很驚訝。沒有拒絕,只是說了一些家長里短的最近的事情,他回去當(dāng)驗尸官了,還說要和我們一起舉辦集體婚禮!
“還說到了婚禮,看來說了很多,沒有提葉旺嗎?”方白說道葉旺身上。
我不解:“當(dāng)時我是去和葉旺見面了,也是因為無良道人的那封信,葉旺當(dāng)時的表現(xiàn)似乎很無辜,什么都不知道,后來我也沒注意他,你發(fā)現(xiàn)什么沒有?”
方白搖頭:“自從你和我說了。我倒是仔細觀察過,一開始葉旺只是在商業(yè)上對我們的公司進行攻擊,你可以理解為他心里不平衡,看不得我們幸福。但是后來就奇怪了,有可能是因為撼動不了我們的公司收了挫敗,但是也不能這么快就銷聲匿跡的,什么音訊都沒有,甚至你看他們公司的業(yè)績也是平穩(wěn)的讓人害怕,我曾經(jīng)試圖去影響他的公司。并且進行并購,阿瑤,我失敗了,現(xiàn)在唯一我不能動的公司只有葉氏集團,還有暗中的SJ,就是因為他們太不明顯,太平問,所以才讓我連響到了很多別的事情,比如泰國,阿瑤,我懷疑葉旺和泰國有關(guān)系!
“怎么可能!”我驚呼,隨后搖頭,“不可能。葉旺身世清白,葉叔叔和葉阿姨又是本分的人,怎么可能和泰國游聯(lián)系!
“我也只是猜測,但是如果猜測成立。那么葉旺和泰國也不是絲毫沒有關(guān)系!狈桨卓粗,“你別忘記,當(dāng)初葉旺已經(jīng)死了,盡管救回來了,但是你覺得他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嗎?他可是用泰國養(yǎng)小鬼的招數(shù)救回來的!
我恍然,半天沒有說話,心里七上八下的:“方白,我想靜靜!
方白起身就往洗漱間里走:“我知道他曾經(jīng)為了你死過一次,但是阿瑤,你要想好,那個無良道人,你也知道他多厲害,胖子一年前警告過你,無良道人消失,你去找他,結(jié)果在一個包打聽哪里得到了一封信,而那封信是無良道人算準(zhǔn)了你會去拿的,我?guī)缀蹩梢钥隙,這個人是玄學(xué)的大師,所以你沒有資格去懷疑,而且這個大師現(xiàn)在對你做的都是對你好的,所以阿瑤,看得出來是幫你的,你不要自誤。”
方白聲音,冷厲,隨后關(guān)上門,里面?zhèn)鱽硭畤W嘩的聲音在阻斷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交談,我是第一次看到方白生氣,說了這么多話,甚至直到他是因為擔(dān)心我,只是就如同方白所說的,如果葉旺真的和泰國有關(guān)系,那么他這次回來的目的是什么,傷害我嗎?為什么胖子告訴我一定不要靠近,我突然有些后悔當(dāng)初沒有問胖子了,心里想打翻了調(diào)味瓶,五味雜陳,葉旺救過我,方白卻說一切都是命數(shù)。
等到方白洗完澡,我心情也收拾的差不多了,兩個人相對無語,很久我才睡著,第二天醒來,旁邊已經(jīng)沒有了方白的身影,吃完早餐,胖子還是來了信息,說是讓我去警察局旁邊的咖啡廳等他,地點是B市,也就是小周他們那里的咖啡廳。
我很詫異,吃完了飯,梳洗了一番,還是去了,選擇的位置是老先生之前總是做的地方,陽光很足,照在杯子上有種恍如隔世之感。
等到胖子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中午了,兩個人點了三明治,胖子有些忐忑額角冒著汗:“師傅!
“有什么事情你說吧!蔽页灾髦危叭~旺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,你又為什么失蹤?”貞叼帥弟。
“其實……”胖子有些尷尬,“其實我并不認識什么葉旺,也沒有見過他,只是我……師傅,如果我瞞著你拜了一個師傅你會不會怪我。”
我聽到這里才恍然:“是這個人嗎?”
我給胖子看的是那天韓憶思畫完畫像我存在手機里的,胖子看了點頭,我問胖子當(dāng)時為什么這么信那個人,胖子卻說那個人說出了他的一生,不敢不信。
“師傅,你的原諒我啊,我昨天都沒敢說,但是想著你那冷靜的眼神,我就發(fā)抖!迸肿酉袷菫榱俗C明自己是真的害怕,還抖了三抖。
“那么你失蹤找不到你?”我問。
胖子癟了癟嘴:“我和那個師傅出去了,我當(dāng)時是不知道怎么說,所以才說千萬別找我,嘿嘿,師傅你沒生氣吧,還有那個葉旺你沒見吧?”
我搖頭:“見了,還是你師傅安排的,我不懂,我想見他一面行不行?”
“其實……”胖子說,“其實今天就是師傅讓我來找你的,他不想見你,但是他讓我給你帶句話!
我問是什么,只聽胖子說:“百年鬼域千年劫,一年關(guān)閉一年開。死后還需應(yīng)劫生,成雙玉矍鸞鳳祥。那個師傅說,你務(wù)必要時時刻刻記住這幾句話,等到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就可以去找他了,但是他說希望你那個時候已經(jīng)能夠成功了,他最討厭弱者,因為他就是弱者,所以才茍且偷生!
“罷了!蔽夷X子有些糊涂,“你今天的話也帶到了,回去吧!
“那個,師傅,你沒生氣吧?”胖子抖著他那一身肉,顯得楚楚可憐。
我搖頭:“沒有啊,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!
我又問:“你師父沒說葉旺?”
胖子想了半天嘀咕了句:“說道葉旺我倒也是奇怪,師傅說葉旺的時候是說,見也不好,不見也不好,誰欠了誰,終究是要還的,對,就是這句,然后就沒了!
我重心不穩(wěn),感覺整個身子晃了晃,我欠葉旺的,所以要怎么還?這就是那個無良道人一開始讓胖子告訴我別見葉旺,但是最后又讓我去見的原因嗎?
和胖子告別,我顯示回了家里,自己呆著享受著難得的清閑,璐姐時不時的出現(xiàn),在屋子里飄來飄去,有的時候又消失的無影無蹤,說是去看完顏了,等到方白回來的時候是我剛好做晚飯,他坐在桌子邊吃飯,和我說笑著,就像兩個人沒有打起來過。
吃完飯,兩個人躺在床上,我和他說起了今天胖子和我說過的話,兩個人開始猜測。
“玉矍成雙指的似乎……應(yīng)該有血玉吧?”方白問。
我要頭:“怎么可能,血玉不是丟了嗎?而且也沒有找到。”
方白皺了一下眉頭:“當(dāng)時確實是沒有看到,但是SJ可是生產(chǎn)血玉的地方,舊的不去新的不來,就算沒了整塊的,還是有小塊的,所以血玉并不算沒了,只是第二塊玉指的是什么!
我靈光一閃,想到了陳紫手上的玉皇,隨后和方白說了,方白驚訝的看著我:“玉皇?有可能,所以關(guān)鍵是這兩塊玉矍。那么死后還需應(yīng)劫生是什么意思呢?”
我說:“如果那一塊玉指的是玉皇的話,那么應(yīng)劫生,應(yīng)該說的就是我和陳紫這種死過一次的熱門,或許是只所有死后重生的人,如果這樣算,可就多惡劣,小白,你不就是一個?你當(dāng)時是借用了祁山的命數(shù)所以才活了下來,葉旺也算一個,那么這些人和事情都不自己的和各大勢力以及鬼域的劫難聯(lián)系到了一起,還有老雷頭,甚至即將死而復(fù)生的完顏和璐姐,雖然他們兩個依舊是陰婚,但是你算到了命數(shù)相同之人在鬼域。”
方白點頭:“沒錯,如果是這樣,脈絡(luò)就清晰了,我們可以制定以下詳細的計劃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