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山?”方白大步走向祁山,“你為什么下山?”
“方白,嫂子。”祁山站起來。那腿上的褲子有些破損,腳上的鞋子也丟了一只,“我……”
祁山現(xiàn)在的樣子可是不好看,整個人臟兮兮的不說,臉上的顏色也是慘敗,黑眼圈非常明顯,就好像是被人追了好幾天沒有合眼沒有吃飯的樣子,再仔細看,祁山的脖子上有一道紅紅的印記。
“祁山你到底怎么了?”我也擔心了。但是說實話擔心方白的成分多余祁山,因為在我看來祁山的劫難,那是方白的命。
“我……我被鬼追了,而且我沒有辦法對付。”祁山說著突然蹲了下去,用手抓著頭上的頭發(fā),嗚咽出生,“方白,我害怕,我一個玄門弟子竟然怕鬼,你說可笑嗎?”
“好好說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方白將祁山扶起來。放在沙發(fā)上,方白坐在他旁邊,一直手搭在他肩膀上予以安慰。
我走到廚房給祁山倒了一杯熱水,然后放在祁山手里。水不熱,很暖和。但愿能給他一些安慰,隨后坐在了方白的旁邊。
祁山喝了一口水,抽打著擦干了眼淚:“有鬼纏著我,在玄門的時候就沒事兒。我呆的無聊,后來聽師伯算的掛相,說你們會有一些小災難,但是都能過去,我問是什么事兒,他也不說,只是說你們這次出去是干大事兒的,忙碌的很,我就想反正也沒事兒了想下山幫你們,可是師伯不讓,師傅也不讓,我只有偷偷下山!
“下山之后就見到鬼了?”我問。
祁山搖頭:“距離玄山很遠的地方,一直到了B市才開始撞見鬼,只是我不知道,我到了B市直接就到了1806,晚上睡覺的時候開始就開始出現(xiàn)了幻覺,第一天我早晨起來的時候睡在了客廳,第二天,早晨起來的時候我光著身子在外面,總之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現(xiàn)象,終于有一天晚上我不敢睡覺了,但是半夜卻聽到有女人笑,很恐怖,我知道璐姐的存在,所以根本就不怕,可是,嫂子,方白,那種你就在那躺著,卻一陣陣冰冷的觸感,那帶來的恐懼是和夜晚成正比的,我一直認為鬼是不敢殺人的,但是那天……你們看我的脖子,這就是痕跡,那鬼的手緊緊的掐著我,像是要窒息一般,我瘋了一般的掙扎開,開始往外面跑,但是沒有用,昨天晚上我又失去了直覺,早上起來之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。”呆場在才。
“被鬼附身?”我眉頭緊鎖,“一個晚上竟然成了這個樣子,祁山,今天晚上你和我睡!
我說完這話,不光祁山一愣,連方白都看著我。
“打地鋪。”我補了一句,“不能讓你出事兒了!
祁山長舒了一口氣:“嫂子,你想害死我啊,你看方白這手把我肩膀子抓的!
“放心吧,他才舍不得你死,你們倆不是基友么!蔽掖蛉ぶ槺闾裘紩崦恋目粗桨椎氖。
“去洗洗吧!狈桨滓差H為無奈,但是卻很擔心祁山,“今天晚上讓你嫂子做一桌子好菜,給你壓壓驚。”
祁山笑著說好,就進了洗漱間洗澡去了,方白很是擔心,倒是璐姐和完顏出現(xiàn)了,完顏的情況并不太好,璐姐滿臉焦急,我拿了包里的東西,交給方白,順便將臥室里的虎嘯鐘拿了出來交給方白。
方白當然知道怎么做,盡最大的努力做了巨陰陣法,放在了窗邊的位置,最后將虎嘯鐘放在陣法中間,只聽虎嘯鐘嗡嗡作響,陣法渾然天成,緊接著完顏飄了進去,瞬間,陰靈似乎凝實了一分,對著方白點頭,隨后就閉上了眼睛,璐姐看著完顏的變化,笑了起來,直夸方白厲害。
事情現(xiàn)在算是暫時安定了下來,我給老爺子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曾家的情況,老爺子說事情并不算順利,是因為王家的介入,不過還在可以控制范圍之內,隨后老爺子問我外家功夫練得怎么樣了,我說一段練成了,老爺字頗為驚訝,說我有天賦,我卻沒有告訴他,如果我結合三陣統(tǒng)一的參悟,不知道要加成多少倍,怕老人家受打擊太嚴重。
掛了電話,我開始張羅飯菜,很久沒有做飯,也是興趣大漲,小露了幾手,到了晚上三個人好好的吃了一頓飯,才算罷休,祁山追問我們在辦什么事情,我沒有說話,方白的意思是,不告訴祁山,所以方白直接說讓祁山不要多問。
“真是小氣!逼钌匠灾,鄙視方白。
方白猛地將筷子拍在桌子上:“抓到纏著你的鬼就回山上,我到時候送你!
“回去就回去,發(fā)什么脾氣。”祁山嘀咕了幾句,也不太高興,后來我才知道,這是方白第一次和他發(fā)脾氣。
吃完了飯,祁山主動要求收拾餐具,我則是趁著這個時間洗漱了一番,到了睡覺的時間讓祁山拿著被子在方白那邊的地上打了地鋪,天氣也不是很冷。
“阿瑤,我明天要去王家了!狈桨滋稍诖采媳е,在我耳邊呢喃,“王晴有些囂張了,動作大了些,竟然敢朝著你伸手了,方家現(xiàn)在是和我徹底的決裂了,我趁著前一段時間,將方氏科技脫離了方家,然后遷移到了B市,和B市我的產業(yè)重新注冊了公司并且上市,名字叫FY,是我的姓氏和你的瑤字的開頭字母!
我漠然:“你動作夠快的啊!”
方白表示那是自然的,我笑著說他臭屁,低下躺著的祁山也驚訝:“還是你有本事,我除了玄門弟子什么都不是!
我不知道說什么,方白半晌才吐出一句:“你是我兄弟!”
瞬間心暖暖的,想到了齊琪,想著前些日子那丫頭給我發(fā)短信,說是回了家并沒有被發(fā)現(xiàn),之后竟然沒了消息。
明天方白去王家,我趁機可以和朋友們聚會,于是乎開始發(fā)短信:“明天聚會,有時間嗎,我回B市了!
這短信是給大?發(fā)的,隨后大?回復:有空。
我繼續(xù)發(fā):帶著憶思。還有通知齊琪小周,別告訴他們我回來了,給齊琪一個驚喜。
半天將近五分鐘的時間,大?才回了短信:好。
我皺了皺眉頭,方白緊了緊手: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兒,明天和齊琪大?聚一下,好久沒看到他們了,今天被你和祁山的基友情節(jié)刺激到了。”我笑著,“明天你自己小心點!
說了一會,也不見祁山插嘴,似乎那個活潑話多的祁山到了晚上就變得安靜了,不一會我就進入了夢想。
“嘭,嘭!”突然,一聲開門關門的聲音將我驚醒,我猛地睜開眼睛,屋子里一片漆黑,只見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正在我的頭頂死死的盯著我。
“駭!”我猛地坐了起來,卻碰到了實著的頭,顧不得疼痛,伸手去講燈拽亮,會后一看祁山正笑得奸佞的看著我,身邊沒了方白的身影。
“方白!”我大喊一聲,卻沒有方白的聲音。
“別喊了,死了!”祁山笑著看我,“我會讓你男人死了,死了,你就是我的了!
“祁山,你搞什么!”我怒吼,“方白呢!”
“鬼知道!”祁山冷哼一聲,棲身靠近我,一股森冷的氣息炸開了毛孔,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瞬間意識清晰了起來,頓時抓起自己的小包,拿出鎮(zhèn)鬼符朝著祁山頭頂一貼,隨后咬破了手值,朝著那額頭的鎮(zhèn)鬼符上一輟,祁山瞬間不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