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不是那五毒谷不厲害,這就是遇到了正好克制了而已,我看著客大姐和那鬧別扭的姑娘走遠(yuǎn)了。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來,場內(nèi),老族長宣布了高海獲得勝利,就結(jié)束了比賽。
至于下一場決賽的日子是再有半個月的時間,看著高海從比賽場地走出來,我走上前去攔住了他。
“高海,留步。”我攔住高海。
高海停住腳步,看著我有看了下苗姑娘:“你們有什么事兒?”
“你……”我剛想說話。就看到苗姑娘攔住我。“阿瑤。我來吧,他能停下已經(jīng)是給了你面子,小伙子,我想我們應(yīng)該談?wù),昨天的事情……我抱歉,你媽媽有什么錯,那是她的錯,百里家有什么錯那是百里家的,你姓高。而且還是后輩,我當(dāng)時太偏激了!
雖然苗姑娘話里話外說的都是抱歉的話,但是其實只是為昨天的行爲(wèi)來一個解釋,她并沒有錯,錯的是他媽媽,是百里家,而如果非要說她錯了,那就是不應(yīng)該當(dāng)著一個小輩的面發(fā)脾氣,這樣說著雖然高海心里一定依舊不舒服。但是也不能走了,況且也是好奇的吧,看他臉色不太好,昨天回家一定是問了,沒有結(jié)果。
“那好,我倒是要好好聽你說說。”高海面無表情看著苗姑娘。
苗姑娘是老江湖了,對于這等冷笑熱哈哈不當(dāng)作什么:“既然這樣,你跟我回去吧,阿瑤,清清,我們回去談,你看那老族長看著我們呢!
我回頭看了一眼,的確那老族長看著這邊,只不過是看著苗姑娘,也許在想村里什么時候來了個新面孔,的確是不安全,我點頭稱好,清清和好高海自然也沒有什么意見。
幾個人回了家,告訴了柳嬸子和柳大叔這個好消息,讓驚訝的是這老兩口竟然哭了,哭得稀里嘩啦。
“清清啊,你以后是有出息了,多虧了你師父和阿瑤,拿了這么多好東西來,不然你進(jìn)決賽太困難了!绷鴭鹱硬煌兄x我們。
我搖手:“柳嬸子,你這可就是折煞我了,什么幫忙?要是論幫忙是清清幫了我。”
“是啊,阿瑤說的對,你收留我,也是幫了我,我來苗族是有事情要辦的,你們以后不嫌棄我連累你們就好了!泵绻媚镎f。
柳嬸子怔。骸澳銈冋f的客套了,這苗族能幫你們的這么多,你們挑了清清,我就知道這是阿瑤的主意,別說什么嫌棄,讓你們住在這里的時候我就知道,你們身上的都是不簡單的事情,人都不是簡單的人,事情怎么可能簡單?我有心理準(zhǔn)備!
這時柳大叔語出驚人:“你們別看我們兩口子讓清清去選族長,其實我們不是真的稀罕族長的位置,我和她媽媽說過,我們就想讓清清不白活,身在苗族,一輩子到老了,這段拼搏的時間都是回憶,這樣孩子以后會感謝我們,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一樣抵觸!
“爸媽,謝謝你們的好意,但是我真的不喜歡,我希望幫阿瑤姐解決完事情之后,我就將族長的位置讓給別人,當(dāng)然……如果我能選上的話,一輩子做族長太委屈我了!”清清笑著,我卻心疼。
“族長的位置怎么委屈你了?”柳嬸子笑罵。
“當(dāng)然委屈我了,像我這么無敵美少女,就應(yīng)該站在萬人矚目的地方,而不是這苗族小地方,我想出去,爸媽,我覺得我們有些井底之蛙了,天天抱著苗族的蠱毒不放手,以為有多厲害,我知道的厲害的就不止一種,鬼域之行,我認(rèn)識了阿瑤姐,方白大哥,大柱子,鐵蛋兒,我覺得我們歷經(jīng)了生死,我更成熟了,就因為這份成熟,所以不想一輩子守著苗族,太閉塞了!鼻迩逭f的真摯,我也懂。
“清清,如果你愿意,阿瑤姐會幫你選一個繼承人!蔽艺f。
這時清清露出了笑容,點頭:“我知道你是不放心別人當(dāng),那件事兒過去之后,就沒問題了!”
“我來當(dāng)怎么樣?”這時一旁的高海語氣有些冷,“你們說的話真是可笑,說的就好像這丫頭真的當(dāng)了族長一樣,你們這么不稀罕別當(dāng)啊,說的別人像廢物一樣,我從小付出了多少努力,幾乎花了一輩子在拼的東西,你們這么容易就能到手嗎?”島役木扛。
清清低著頭,似乎不知道如何解釋,因為知道高海的身世,可能覺得刺激到了他,長輩們也不好說,我看著高海面紅耳赤的樣子冷笑一聲,走了過去:“我最討厭自以為是的人,但是有的人是不是自以為是,到時候就知道了,你可以發(fā)表你的言論,但是你沒有資格和我們吼!
我說的平淡:“還有,你不要忘記今天你來的目的,每個人都是自己的最忠實的觀眾,其實只要你相信自己是最強(qiáng)悍的就可以了,那個位置你稀罕,不代表大家都稀罕,清清經(jīng)歷過的事情是你沒有機(jī)會去經(jīng)歷的,我們經(jīng)歷了生死,你卻連死這個字都沒有經(jīng)歷過,如果要論資格,在這一點上清清就贏了!”
高海愣了一下,隨后苗姑娘上前一步,示意高海:“進(jìn)來,我來告訴你原因!
我也是好奇,跟著苗姑娘進(jìn)去,清清也跟著,柳嬸子和柳大叔很自覺的沒有進(jìn)去。
進(jìn)了苗姑娘的屋子,我們排排做好,高海說:“快說!”
苗姑娘面對高海這樣的語氣沒有說話,半晌過去,高海才平靜了情緒:“對不起,我激動了,請您告訴我吧,可是我有不相信的權(quán)利!
“當(dāng)然!”苗姑娘笑了一下,“這些故事我也是從我?guī)煾的抢锫牭降模規(guī)煾岛湍銒寢尩膵寢屖桥笥,很親密的朋友,當(dāng)年我?guī)煾诞?dāng)上了族長。”
“族長?是這個族長?”高海呆住,驚訝的問,這故事的開頭就已經(jīng)不是他可以接受的。
苗姑娘搖頭:“不是,是上一任族長,當(dāng)時你外婆和我?guī)煾岛芎,我(guī)煾诞?dāng)了族長,你外婆在百里家也是有地位的,雖然不姓百里,卻挑起了百里家和龍家的緣分,當(dāng)時我?guī)煾颠有一個小師妹,就是現(xiàn)在的族長,名字叫龍可,比我?guī)煾敌∥鍤q,平時跟在我?guī)煾蹈,和那你外婆關(guān)系也很好!
苗姑娘說著回憶,我們認(rèn)真聽著,事情比給我講的只言片語要豐富很多,我大概聽明白了,大概就是苗姑娘的師傅,本來養(yǎng)一只很貴重的蛇蠱,但是那蛇蠱卻被人換了,剛打開罐子就開始往苗姑娘師傅的身上鉆,后來苗姑娘的師傅應(yīng)對不了這種情況,所以斬掉了蛇頭,蛇尾卻是永久的呆在了手上。慢慢的開始被同化,每天用白布裹著,是龍可拆穿的,可是后來就有執(zhí)法者來將他拖進(jìn)林子里,最后導(dǎo)致混亂之中叛逃苗族。
后來聽說是一個男的當(dāng)了族長,但是沒過多久就退位了,我當(dāng)時就想了鬼域的時候再外場的苗族代表,記憶猶新的就是胳膊上的鱗片,我心中一驚。
“但是后來那人退了位置,沒過多久龍可就當(dāng)了族長,都是因為百里家的力推!泵绻媚镎f。
“就是因為我外婆讓龍可當(dāng)了族長,你們就這么恨百里家?”高海冷笑。
苗姑娘則是搖頭:“怎么可能,苗族的禁地里的東西目前只有百里家能夠拿出來,一種特殊的東西,也是就導(dǎo)致我?guī)煾当簧咄男M,除了百里家沒有第二人選,根據(jù)后來的來的情報,我們才懷疑到百里家頭上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