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白的師傅點了點頭:“這倒是可以說的,我在就算到了你會來,但是事情好像快了一步,我不知道這是怎么了,又或者是誰的加入破壞了原本的命運,所以我只能說你的未來我算不到,但是卻可以算到你的劫數(shù)。”
“當(dāng)初是命門的人給我換了命,但是他當(dāng)時應(yīng)該么有擔(dān)因果吧,畢竟是我?guī)熓鍋碜龅模?dāng)時我雪嬸子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了,那個人……”我說著,卻被方白的師傅打斷。
“我是方白的師傅,我姓汪,你可以叫我?guī)煾,或者汪師傅!蓖魩煾嫡f,隨后看向我,“當(dāng)時那個人已經(jīng)被逐出師門,我認(rèn)真的推算過,這個人兇多吉少,但他畢竟是玄門的人,所以對于掩藏自己比較擅長,我是擔(dān)心這是他的障眼法,所以我只能說是按照卦象所說,這人是兇多吉少。”
我表示可以理解,汪師傅繼續(xù)說:“當(dāng)時那個人走了之后,我就推延了一番,已經(jīng)算不到你的命數(shù)了,但是突然在你即將要出危險的時候,我眉頭一挑,當(dāng)時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你,奇怪的很,我想自從上次見到你到我感覺到你有危險已經(jīng)有二十多年了吧,所以我當(dāng)時很驚奇,我當(dāng)時排查了所有的線索,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是方白,方白是我唯一的變故,我當(dāng)時就按照你們倆的八字推演,最后竟然算到你倆命代姻緣,可是你卻有劫難,劫難的地點就是人流會雜處,當(dāng)時我選了幾個地點沒有辦法確定,還問了方白。方白,你還記得嗎?”
“記得師傅!狈桨谆腥,“我?guī)煾诞?dāng)時問我那幾個地點哪里最容易出現(xiàn)車禍,我就說車站附近,當(dāng)時我到了的時候也被自己嚇到了,我的預(yù)測能力還是挺準(zhǔn)的,不是那種精準(zhǔn),而是心里有盞明燈就照著那個地方,感覺很奇特,我當(dāng)時沒有將這個現(xiàn)象和我?guī)煾嫡f,因為我怕他罵我神經(jīng)!
“神經(jīng),誰會罵你?”汪師傅瞪了一眼方白,神經(jīng)這倆字說的無比順溜,我瞬間石化了,憐憫的看向方白,想著那段時間和方白鬧誤會,方白總是說沒時間的那段時間,我就忍不住笑。
方白問我笑什么,我捂著嘴說在腦補那段時間他被汪師傅修理的場景,方白瞬間石化。
隨后又談到血玉,出乎我意料之外的,汪師傅似乎對于血玉不太了解,只說是辟邪的,延長壽命一說倒是沒有聽過。
“行了該問的都問了,走吧,走吧,你們來就是套我的話的,我喝多了,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,哎……”汪師傅說著,紅紅的臉頰配上雪白的頭發(fā)說不出的憨態(tài)。
出了屋子我說他師傅可愛,可是把方白嚇得夠嗆,直說我眼神有問題。
緊接著方白就將我安排到了他的屋子里去,倒是比剛才的竹屋子打了很多,還是磚頭的,很難想像一個富商竟然是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下長大的,雖然不賴。
然后就聽到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。
“別推我,哎呀,讓我先看,上次都沒和你們?nèi)ィ覜]看到過嫂子!
“去你的,我先看,我和嫂子認(rèn)識!
“呸吧,上次嫂子都沒和你說話,飛飛,你去,敲門去。”
“就知道這美差得落到我頭上,看我的!
聽著我忍俊不禁,緊接著就聽到敲門聲,我開了門。
映入眼簾的是七個人,有上次在鬼域見到的,只有兩個,是祝飛飛和另一個玄門弟子,我倒還真沒記住他的名字,還是方白重新介紹了一遍我才想起來,這是程慶,一個很不愛說話的男人。
飛飛禿著眉毛笑看著我:“嫂子你還記得我嗎?”
“怎么不記得,上次你坑了李金澤三百萬,還讓他花的心甘情愿的,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!狈(wěn)婆笑著。
只見飛飛突然紅了臉,無限的嬌羞,方白輕咳了一聲,面露不悅,之間七個人立刻嚴(yán)肅了一下。
“大師兄,我就是想說,一會請嫂子吃烤肉,我們上山去打,一會晚上就好了,去醫(yī)門那邊吧,師伯的調(diào)料最多!弊ow飛突然改口。
方白點頭說是知道了,緊接著就聽他們一個個說要回去,等到都出去之后,我才笑看著方白說他有威嚴(yán)。
“那是!”方白得意道。
“難怪他們會懷疑你喜歡祁山,是不是只和祁山笑?”我笑著打趣,方白尷尬的搖頭。
過了一會,天色暗了下來,我換了一件衣服,這玄門的氣溫明顯比外面要熱,照理說外面的守山大陣也就是靠著基本的自然條件,不能說是講整個玄門包圍了起來。
方白路上為我解釋了這一現(xiàn)象:“倒不是因為陣法,其實玄門上下有多少道天然的陣法我也不清楚,畢竟祖先會的,我們又好多也失傳了,這是不容置喙的,我估計氣溫稍高是因為這里四周環(huán)山,相當(dāng)于一個小山谷了,只是美譽封口,被加在兩山之間,所以,你懂的!
我大致的明白了,說著說著就到了醫(yī)門,我以為醫(yī)門應(yīng)該是譚友林大師那樣的門第,比較寒酸的那種,但是事情超乎我的意料,只見醫(yī)門的大門是大理堆得,進(jìn)了玄門,里面是一棟棟別墅,倒不是現(xiàn)代的樓盤,而是雙層的竹樓,可以看出醫(yī)門比玄門其他門,最起碼比命門講究的多。
方白讓我在外面等一會,先進(jìn)去了解一下情況,不一會就見方白出來了,還拉著一臉沮喪的祁山。
“怎么了這是?”我問。
只見祁山嘆了一口氣:“我剛才和我?guī)煾荡蚱饋砹耍妒钦f不讓我下山了,還說我會害死方白。搞什么飛機(jī)?”
我愣了一下:“怎么會害死方白呢,但是我覺得玄門真的挺好的,我打算以后也讓方白來守著玄門,那個時候你要是出去了他得多寂寞!
方白聽完感謝的看著我,我只是笑著說:“我說的是真心的!
祁山態(tài)度有些猶豫,我不打算趁勢追擊,而是指著醫(yī)門的大門:“你們醫(yī)門的門面建筑都很氣派!
“那是必須的。”祁山笑著,“我們醫(yī)門是玄門里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,我?guī)煾凋}包的很,這很多都是找工人進(jìn)來加工的,你也知道玄門要進(jìn)個人有多難,他就出去找人要了圖紙,然后步驟圖!
“自己蓋的?”我有些不可置信。
指甲祁山悲劇的點了點頭:“出了這大理石門面一直有的,里面的都是我們玄門上下一起改變的,不過之所以我們愿意這么干還是因為師傅給了好多錢。”
方白笑了一下:“那段時間是人間地獄,我開始方氏科技的錢也是在師伯這賺的!
我愣。骸坝绣X,任性!”
大家相視一笑,似乎就是這么回事兒。
隨后又走了一段路,到了醫(yī)門前面一點的一塊空地,空地上放著石桌石凳,草地上放著燒烤的架子,這是幾個人自己特質(zhì)的,我看了看倒很是這么回事兒。
來的人還是很多的,大概二十多個,我還看到了鬼域的蕭華,這還不是全部的人,有十多個去了山上打獵物。
“怎么還不回來,都八點了,黑天了,這山上危險!弊ow飛說。
蕭華也是咋舌:“要不去看看吧!
方白皺眉:“我算算,你們稍安勿躁!
緊接著就見方白掐著算了起來,悅詩掐算,眉頭皺的越緊。
突然遠(yuǎn)處傳來一串雜亂的腳步聲:“不好了,救命出事兒了!”
方白大驚,停住了手上的動作:“不好,準(zhǔn)備去救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