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山哈哈大笑,我抽了抽鼻子:“我覺得最難受的一定不是我!
“劉文濤!狈桨仔χ,點了點我的鼻子,“劉文濤可是天天要被那女傭用那種眼神看,但是他還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兒!”
璐姐恍然,幾個人笑了一會,就朝著劉敏家走,將門敲開后,劉敏看到是我們顯得很高興:“是有消息了嗎?沒打電話而是親自來的,是好消息吧?”
看著劉敏期望的心情,我不忍心打擊她,但是我尊重了劉文濤的意見,而且我不知道劉文濤的難處。
方白說:“我們沒找到那個人,但是我們找到了之前和你爸爸一起建別墅的好朋友那里,是叫趙磊的,我們只是知道名字,電話,只是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個人,我想如果你能給我們一些線索的話……”
“這……趙磊,趙……”劉敏面露難色,“之前我爸爸的朋友很多,要是說記住名字的還真是沒有,我想我?guī)筒涣四銈兊!?br />
“你還記得你們家以前的房子在哪吧?”我問。
劉敏點頭:“這個倒是還記得!
“媽媽,是誰?”珊珊的聲音傳來,看到我們露出笑容,“呀,阿瑤姐姐,方白大哥,祁山大哥,進來喝茶啊。”
祁山擺著手:“我們今天來是有正事兒,就不進去了,你帶我們走一趟吧。”
“行,那你們等會,我去準備一下!眲⒚粽f讓我們進去等,珊珊問什么事兒,劉敏并不告訴,我們也就不多這個嘴,等到劉敏收拾好了,安撫了一下珊珊,幾個人才出門。
劉敏在前面帶路,走出小區(qū),打了一輛車,地名不是我們知道的,看起來是個小地方,下了車又走了幾分鐘才到了一片別墅小區(qū)。
“怎么變成這樣了?”劉敏疑惑道,“這是怎么回事兒?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,這是小區(qū)的門口,保安都沒了嗎?”
隨著劉敏,映入我們眼睛的是一片荒地上蓋著一片繁華的別墅區(qū),說是繁華,也有些落寞,首先就是豪華的門庭竟然沒有保安,攔車的杠子已經(jīng)在地上耷拉著不成樣子,這樣子就好像是荒廢了的一般。
“你確定這里面有人住嗎?”我好奇的問,“怎么這么像是鬼片里的鬼宅?”
“臥槽,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是,嫂子,你看看這天氣,突然就陰下來了!逼钌骄o張的說著。
我暗自皺眉:“進去再說,劉敏你先回去吧!
“我陪你們進去吧,里面也許有認識的,這些富商們眼睛長在頭頂?shù)模苍S念在我小時候住在過這里,會給幾分面子,當然,如果他們還記得我!眲⒚粽f著有些靦腆。
我也笑了:“既然這樣就一起進去吧!
方白捏了一下我的手,明顯是不贊同,我知道他是擔心我暴露劉文濤的事情,我用眼神安撫方白,告訴他放心,我心里又底,方白這才露出無奈的表情,顯然是拿我沒有辦法。
我笑著跟著劉敏進去,走過耷拉的攔車桿子,進到小區(qū)里面,才發(fā)現(xiàn)本應(yīng)該生機勃勃的樹木,此時也掛了一層土,顯然是沒有人經(jīng)常澆水的,這樣看來,倒有些可怕了。
“這小區(qū)的物業(yè)……”祁山頓了一下,“去隨便敲一戶人家吧,也許真的沒有人住了,真是搞不懂,這么大的別墅,為什么沒有人住!
我點頭,然后朝著一件造型奇特的別墅按了下門鈴,但是門鈴竟然是壞的,按不出聲音,隨后使勁兒的敲門,過了半天,依舊沒有人接。
“怎么回事兒?”我問。
方白說:“劉敏,你還是先回去吧,這地方古怪,你要是不想再沾些什么東西回去,就趕緊走,我們不需要你幫忙!
劉敏面露猶豫之色:“你們畢竟是為了珊珊!
“你不會還想讓我?guī)湍闩畠褐我淮伟桑口s緊走吧,這里不用你!蔽艺f的有些決然,直到劉敏盯著我看了許久,確定我不是說謊之后才離開。
看著劉敏快步離開的樣子,我笑了:“明明就是害怕了,這女人也是個夠義氣的。”
“嫂子,你要是談意氣,我是不是比她還有?”祁山賣乖。
方白拍了一下祁山的肩膀,祁山瞬間慫了。
隨后三個人計劃,開始分別敲門,如果找到線索就聯(lián)系,我是朝著最里面走的,璐姐跟在我身邊悠然的飄著,好不愜意。
我則是苦逼的敲門:“又沒人,我說璐姐,你能不能獻出一片綿薄之力,您老人家進去看看?”
“這叫綿薄之力嗎?你知道陰魂穿墻有多痛嗎?”璐姐一臉得瑟。
我聽著直想給她一個大嘴巴:“你好意思說這些嗎?鬼有知覺?璐姐,我學習不好,你不要騙我!
璐姐哈哈直笑:“好吧,那我就好好的幫你找一下,等著我!
說完,就見璐姐穿門而入,我無限的羨慕,覺得當鬼真好,這個時候老雷頭兒突然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,臉上帶著釋然,我欣慰的看著他,剛想說話,卻見老雷頭兒,指著旁邊的別墅,然后飄了進去,顯然也是在幫我。
我嘆了一口氣,心里既是欣慰又是酸澀。
等了半天,璐姐才飄出來,臉上帶著遺憾:“什么都沒有,家里很整齊,就是有灰,而且大件兒的上面都蓋著白布,顯然是故意搬走的,我在幫你去看看別的家,如果都是這樣,我們就好好好的想想了。”
璐姐說完又朝著另外的幾家別墅飄去,璐姐前腳剛走,后腳老雷頭兒就出來了,指了指剛才的別墅,指著自己,臉上帶著驚詫。
“怎么了?這里面有蹊蹺?”我說。
老雷頭兒搖頭,指了指房子里面,然后落寞的指向我,我這下是明白了,剛才其實老雷頭兒要表達的是里面有人,他下意識的指著自己是還沒有接受自己已經(jīng)是鬼的事實。
我笑著說老雷頭兒厲害,直覺準,然后就給祁山和方白打電話,看了一下別墅號碼:“在七號別墅!
方白倒是沒說什么,只是祁山說著別墅號碼不好,我笑著說他迷信,等到幾個人都到齊了,璐姐也飄了回來,百思不得其解的說:“還真是都故意搬走的,沒有行李留下,是不是一起遷走了?這也太有錢了吧?”
我搖頭:“這哪清楚,老雷頭兒找到了一家有人的,我們進去看看!
璐姐也夸贊老雷頭兒,老雷頭兒露出了勉強的笑容,隨后擺手,消失在我面前。
方白告訴我寬心,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,其實我也知道,盡量收斂了心情,按了七號別墅的門鈴,璐姐則是一半身子在門里,一般在門外,給我們傳達著信息。
按了半天沒有人開門,但是璐姐卻說:“這家主人是個女人,站在樓梯門口看著門了,就是不開,估計是不想開。你們得想辦法!
“開門,我們知道這家有人,我們是拆遷辦的,如果不開門,我們就強行動土了!”方白靈機一動,喊著話。
我癡癡的看著方白,頓時覺得他已經(jīng)無所不用其極了。
方白也有些尷尬,但是這收效卻是不錯,只見門吱呀一聲開了,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白色家居服的女人,黑色長發(fā)披肩,劉海齊眉,如果是年輕的女人弄這樣發(fā)型會覺得可愛,可是眼前的女人已經(jīng)滿臉的褶子了,最唇發(fā)白,賠著齊劉海,只能是說不出的怪異。
此時她看像我們,露出滿臉的憤怒:“你們憑什么拆房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