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公司,老爺子直接去了十二層等我下班,我則是去了八層,看到我來了,馬莉連忙迎了過來:“曾瑤,你可算是來了,你不來我心里不踏實!
我聽著馬莉的話心中覺得好笑,才認(rèn)識多長時間?想起那天在KTV鄭浩讓馬莉好好和我相處的話,一陣別扭,但是面上還不能露出來:“陸文到底怎么死的?”
“不知道啊,是死在家里的,那天是誰送陸文回家的?”馬莉問我。
我下意思看了眼小范兒,發(fā)現(xiàn)她正在發(fā)呆:“馬莉,我一會回來在和你說啊。”
說完,不管馬莉是否答應(yīng),然后朝著小范兒走去,拍了一下她。
“哎呦!嚇?biāo)牢伊搜皆帲愀陕锏睦?”小范兒被我下了一跳,看著我,“想好和我弟弟在一起了??br />
我搖頭,壓低聲音:“小范兒你跟我說說,那天你送他回去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哎呦,你小點聲音,那天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早晨他就死了,我這害怕啊,誰都沒跟著說,你可別說是我送回去的,不然我就倒霉了,最怕麻煩了,我可是好孩子!”小范兒被我這一刺激,口音什么的全都不見了。
我驚訝的看著小范兒:“你普通話不是挺好的嗎?怎么之前一口上?谝裟?”
小范兒有些尷尬的看著我:“我爸爸是B市的,媽媽是SH的,我是混血兒,但是我是在B市長大,嘿嘿,好玩嗎?”
我搖搖頭:“不好玩,有聊嗎你?說說,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兒,剛才馬莉還問我昨天誰送陸文回去的呢,我沒說,你在不和我說我可說了啊?”
“別!”小范兒攔住我,“你跟我上天臺說!
然后小范兒就拉著我朝著電梯走去,然后兩個人上了十二層,要上天臺必須繞過老爺子的辦公室,里面的聲音模模糊糊傳來,是老爺子和萬福的聲音,聽得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但是還是聽到了主要的詞匯,什么僵尸,方家,降頭的,我皺著眉毛,思索著。
“你快點啊,這邊!”小范兒喊了我一聲,嫌我慢。
但是就因為她這一句話,老爺子辦公室內(nèi)的談話戛然而止,我遺憾的加快了腳步,跟著小范兒上了天臺。
小范兒看了看四周,將天臺的門鎖上,然后將我拉到了邊上,從這個角度看地面,我嚴(yán)重懷疑我有恐高癥:“大姐,能不能做過去,這也太刺激了!
“你懂什么,這樣才不容易讓人聽到!毙》秲阂荒槺梢暤目粗,“一看你就卻很少防范意識!
我無語點頭:“范姐,還能不能說了?”
“說說說!”小范兒說著,緊接著神色緊張,“你是不知道啊,當(dāng)時陸文不是醉了嗎?我就擔(dān)心,我就心痛啊,你怎么這種眼神兒看著我,好吧,我是喜歡陸文,你看看那小伙子長得,你敢說你不動心?你不喜歡我弟弟,不是因為陸文?”
我攤手,然后發(fā)誓:“我保證我不喜歡陸文,也不喜歡你弟弟!
然后小范兒狐疑的看著我:“好吧,我說重點,當(dāng)時反正我就送陸文回去了,而且順利的進(jìn)了他家,準(zhǔn)備來個干茶烈火,生米煮成熟飯的,結(jié)果半路上徐峰經(jīng)理突然出現(xiàn)了,說讓我回去,他來送,還說陸文是和他爸媽住在一起的,如果我送過去,難免會誤會。我當(dāng)時就同意了,倒不是怕他爸媽誤會。”
我聽到徐峰經(jīng)理突然出現(xiàn)疑惑著,聽小范兒這么說問:“不是怕誤會是怕什么?”
小范兒笑著:“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?丑媳婦也得見公婆啊!”
“范姐啊,咱還是說正題吧!”我尷尬的一笑,“你說當(dāng)時見到了徐經(jīng)理,你就將陸文交給了徐經(jīng)理?然后呢?”
小范兒緊張兮兮的道:“曾瑤啊,我是真害怕啊,你知道嗎?昨天聽到陸文的死,死在家里,重點是家里就一個人,后來一打聽他爸媽根本不和徐峰經(jīng)理住在一起!
“怎么會這樣?”我不住的皺著眉頭,怎么又把徐峰引進(jìn)來了,“鄭浩什么反應(yīng)?”
只聽小范兒說:“我哪有心思注意鄭浩啊,倒是馬莉挺愧疚的,但是別說你要這么問,我倒是覺得這夫妻倆挺異常的,你說啊,陸文是死在家里,要是普通的夫妻不覺得喪氣就得了,哪還有天天愧疚的讓全公司都知道他們倆愧疚的?其實這個理也說的過去,但是畢竟陸文的死和他們沒有關(guān)系,雖然是宴請當(dāng)天晚上喝醉了,你明白我要說什么吧?”
我點頭:“知道,行了,外面風(fēng)大,你先回去吧!”
“你不回去?”范姐問我。
我笑著:“不回去,我先給我男朋友打個電話!
小范兒一愣:“你騙我啊,你不是沒男朋友啊嗎?”
“那天確實沒有!蔽衣柤纭
只見小范兒拍了我一下,露出曖昧的笑:“你個小丫頭好好有意思的啦!”
我一陣惡寒,等到小范兒出了天臺,我才給方白打過去。
“阿瑤?想我了?”方白愉悅的聲音傳來。
我笑著:“想了,想問你些問題!
方白說好,我把今天的聽到的和方白說了一邊,只聽方白說:“這件兒呢,你現(xiàn)在猜測也沒有什么用,不如不想你覺得呢?”
“好,我不想!蔽彝讌f(xié)道,“對了,那個僵尸的事情到底怎么樣了?”
方白聽完,沉默了一陣:“事情比較附在,牽扯到了別的勢力,目前這個案子已經(jīng)有重案組接管,然后直接聯(lián)系方家進(jìn)行調(diào)查,這個僵尸是因為降頭死的,但是這就比較復(fù)雜了,要想消滅這個僵尸,就要找到當(dāng)時下降頭的人,哪怕是東西,可是不好找啊。”
我說:“也是,世界上這么多的地方,怎么找!
卻聽方白說:“倒不是說這些,這絕對是家里的人做的,我們明明知道卻沒有證據(jù),降頭分好幾種,還沒弄清楚是哪一種,也沒分清是那哪個地方干的,降頭這東西傳自苗族,但是你還記得在天山看到的泰國佬嗎?”
“記得!蔽掖鸬。
方白說:“泰國也有一支,是從苗族傳過去的,這個案子方家覺得燙手。因為這個僵尸的家庭背景不簡單,行了不說了,反正現(xiàn)在是被控制住了,存了上千年的僵尸都有,這才是幾個月的,不妨礙的。”
我聽方白這么說,連忙停住了這個話題,但是想起老爺子和萬福的話不由得皺眉,不知道老爺子這么密切關(guān)注方家是想怎么樣。
有和方白說了幾句,問我今晚去哪,我笑道:“回方家!”
方白一陣委屈:“回家吧,我過幾天又要回去了,陪陪我!”
“你確定?”我疑惑的問。
方白頓時沒了底氣:“確定吧……”
我:“好牽強啊。”
方白:“確定!”
我:“乖!”
方白:“五點去公司門口接你!
我應(yīng)聲,然后掛了電話,走出天臺走向老爺子辦公室,老爺子自己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玩著什么,萬福已經(jīng)不見了蹤影,我告訴老爺子今天去找方白,老爺子皺著眉說好,然后就下了樓。
馬莉看見我回來,湊過來:“曾瑤,你還沒告訴我晚上誰送陸文回去的?”
我這是第二遍聽馬莉問這個問題,但是聽在耳朵里卻變了味道:“你問這個干什么?警察問了?”
“我就是問問,你就說你知道不知道吧?”馬莉又問。
我搖搖頭:“我怎么知道,不知道,那天我爺爺直接來KTV門口接著我走了,沒看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