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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羽小說 > 恐怖靈異 > 靈魂殯葬師 > 第一百二十二章 在一起,在一起(2/7)
  “怎么不接電話?阿瑤你受傷了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方白焦急的聲音里夾雜著怒意。ziyouge.com

  一直以來方白給我的感覺就是淡定,霸氣,腹黑,但是今天我卻覺得他失控了,從來沒有感覺到過這種情緒。

  我平靜的說:“我剛才和同事聚餐,所以才聽到,這不才剛出來?”

  電話里傳來一陣寂靜:“阿瑤你在哪?”

  “我不是告訴你剛和同事聚餐出來?在路上了,你聽有風(fēng)聲啊!”我將電話離開耳朵,試圖讓習(xí)習(xí)的冷風(fēng)灌進(jìn)電話里。

  “你回頭看看。”方白說道。

  我猛的回頭,就看到方白穿著呢子大衣站在風(fēng)中,我鼻子猛地一酸,剛想說話,卻見方白沖過來,滿臉的失望:“阿瑤,為什么騙我?”

  “不知道。”我悶悶的說,心中卻明白是不想讓他知道我故意不接他電話。

  “阿瑤,你知不知道,我今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,我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兒,就給齊琪打電話,然后我問了好久才問出來,你受傷了,你竟然連你受傷都不告訴我?我算什么?”方白怒吼。

  我聽著方白的怒意,忍不住發(fā)笑,痞痞的看著他:“你算什么?呵呵,方白,那我算什么?你說著要追我,但是和我撒著謊,不是嗎?”

  方白一愣:“你把話說清楚,我什么時候騙你了?”

  “那天我明明聽到你媽媽說別讓孫家小姐久等,你卻說是公事?不是騙我嗎?別告訴我就是公事,之前你媽媽不是說讓你和孫家小姐相親的嗎?”我干脆一股腦的說出來,心里舒服多了。

  方白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,聽我問完他竟然嘿嘿的笑了起來。

  我白了他一眼,覺得他是故意氣我,誰知方白突然靠近我,將我的手握住,暖暖的熱力從掌心傳來:“吃醋了?”

  我冷笑:“我曾瑤可不會隨便吃醋,盡管我承認(rèn)我現(xiàn)在對你有那么一點點的感覺,但是如果你有了什么孫小姐,王小姐的,我保證連蒜都不會吃!”

  “阿瑤,和孫小姐見面確實是因為私事,我不想你誤會才那么說的,但是我說去解決事情是真的。”方白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,冰涼,顯然是在外面站了很久,“解決的就是孫家小姐啊!

  我怔住,底氣不足道:“那……那你這些天忙,但是那天有時間發(fā)短信卻不能打電話是什么意思?難道不是背著孫家小姐?”

  “啊?”方白似乎很詫異,但是終究沒有解釋,“阿瑤,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和你說,因為關(guān)系到誓言,總之那天我不是和女人在一起就對了,這樣可以嗎?”

  我聽著方白誠懇的語氣,心里的怒氣全消:“怎么不進(jìn)屋子?天氣這么冷就在外面站著?”

  方白笑了,有些尷尬,然后鎮(zhèn)定了神色:“阿瑤,當(dāng)我女朋友吧,求轉(zhuǎn)正!

  我聽著方白的話,再也說出不拒絕的話,輕輕點頭,隨后就見方白一臉驚喜的將我抱起來轉(zhuǎn)圈,我輕聲的笑著,心里暖到忽略了寒風(fēng),突然覺得,上天是眷顧我的。

  半晌方白才將我放下來:“今天別回去了,我們回家吧!”

  “家?”我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疑問,隨后想到商業(yè)區(qū)后面的房子,恍然,然后拉進(jìn)胸口的衣服警惕的看著他,“你想干嘛?”

  方白笑嘻嘻的說:“男朋友想對女朋友干什么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吧?”

  我點頭,然后奸笑:“是啊,是很正常,但是我的處女血可是我保命的東西!

  說完,看向方白露出憐憫的神色:“方白你可真可憐,有我這么一個不正常的女朋友,我覺得你一定不希望我多一分危險!

  “……”方白,“……那我不會一輩子當(dāng)和尚吧?”

  我遺憾的拍了拍方白的頭發(fā):“這可說不好。”

  方白一陣無力,然后又說:“我本來是逗你的,哎,我和齊琪說要回來,她就躥騰聚會,說是幾家聚一下的!

  我還是搖頭:“這都幾點了,你先去吧,明天我早到,明天還要和寇雪松學(xué)功夫,我現(xiàn)在可是厲害的呢!

  我說著趁著方白不注意,一個破風(fēng)腳就朝著方白的胸口踢去,只見方白一只手將我的腳擋住,愣是不能再靠近他分毫,我怔怔的將腳放下,以前看過方白打架,很是厲害,但是卻沒有想到已經(jīng)厲害到了這種程度:“你是不是也學(xué)過?”

  方白點頭:“學(xué)過跆拳道啊!

  我卻不信,因為雪松師傅和爺爺言語間是非?床黄瘐倘赖模矣脤W(xué)的最好的破風(fēng)腳卻破不了方白的防御,但是我自覺的沒有問,方白不想說,自然有不想說的道理。

  說了幾句,我才催著他離開,然后小聲的開門,回了自己的房間,剛打開門卻看到璐姐對著我嘿嘿笑:“在一起啦?”

  我不好意思的點頭,洗漱完躺在床上準(zhǔn)備睡覺,心里想的都是方白,但是卻憑空有個身影亂入,影印機(jī)前老錢掙扎著想回頭,卻無法的看清背后的場景,腦袋被磕在影印機(jī)的同時,被活活的掐死,癱軟在機(jī)器上。那日在影印室,陸文去拉扯老錢的時候,那怒目圓睜的眼睛恰巧撞入我的視線,只能看到是怎么死的,卻看不到兇手,因此一直沒那這個當(dāng)個線索,此時這個場景亂入腦海,不由得思索起來。

  “璐姐,你說什么樣的情況下能將人在背面掐死?”我疑惑的問璐姐。

  璐姐趴在床上照著鏡子:“在背后掐死,嗯,我能想到兩種,要么就是腳步?jīng)]有聲音,要么就是熟人啊。”

  我也覺得有道理,自己開始慢慢的推理,第一條我就否定了,因為老錢是個男人,能讓控制住老錢不讓他回頭并將他的頭往機(jī)器上砸的一定也是個男人,男人腳步重,暫時去掉第一條,那么第二天熟人?

  我喃喃自語:“如果死者是被熟人弄死的,那么整個公司都是熟人啊,這范圍也太大了。”

  璐姐突然飄到我身前,笑嘻嘻的問:“說給我聽聽啊,閑得都餿了!

  我聽璐姐說完,看著她,嗯,破浪的卷發(fā),紅色包臀裙,雪白雪白的肌膚,精致的五官,傲人的身材,怎么看都是女神級人物,然后在璐姐得意的目光下,說出了一句令人尷尬的話:“璐姐,我發(fā)現(xiàn)當(dāng)鬼也不錯,至少這個發(fā)型萬年不變!”

  “……”璐姐,“……損到璐姐頭上了?”

  我看著璐姐陰氣森森的樣子連忙討?zhàn)垼缓髮㈥懳牡脑,和我的推測說了一遍。

  “你這么說我倒覺得不是陸文就是鄭浩!辫唇銍(yán)肅的說,“你看啊,這個陸文也是好巧不巧的就經(jīng)過你身邊,然后和你一起發(fā)現(xiàn)了老錢,然后有意無意的在你耳邊說鄭浩,這說明什么?”

  我回答:“要么就是真的看到了鄭浩的事情,要么就是做賊心虛,需要第三張嘴去和警察說,可是為什么不找別人,單單找我呢?”

  “你是新人啊,對于公司的事情就像是白紙,當(dāng)然還有可能就是鄭浩,你不是說你聽到陸文說看到鄭浩,鄭浩卻說陸文要去廁所嗎?”璐姐說,“反正我是覺得這倆人其中一個是兇手,對了,那個保管鑰匙的老李,你說陸文是從他那里拿的鑰匙?說的什么,又睡著了?這一點也可疑。 

  我聽著璐姐的分析,瞬間清晰了很多,豎起大拇指點贊:“璐姐,我覺得你可以去當(dāng)偵探了。”

  璐姐甩了一下波浪卷發(fā):“謝謝夸獎,不勝榮幸!”

  我:“……”

  真是的,當(dāng)鬼也練臉皮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