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周聽完我的話,眉毛皺起來松開,反復(fù)幾次之后開口:“你這話也就我信。com”
“我知道!蔽艺Z氣低迷,“你不會真的讓我蹲局子吧?你對得起齊琪嗎?我可是齊琪唯一的好姐妹啊!
“誰說的,不是還有大龍嗎?”小周挑眉,不以為然。
我:“……你夠狠!”
誰知小突然笑了:“別擔(dān)心了,方白已經(jīng)過來保釋你了。”
果真,沒等多久,小周就將我放了出去,方白在門口等著我,看到我露出笑意:“出來了,回家!
我聽著方白的話,鼻尖有些酸澀:“回曾家?我寧愿住賓館,我寧愿被追殺,我去和曾程挑明了,我看他還敢追殺我?”
方白搖頭:“他殺你了嗎?你確定是他殺的你?證據(jù)呢?”
“之前在T市殺我的那個男人就是證人,他當(dāng)時都承認(rèn)是曾程了!蔽覔(jù)理力爭。
卻不料方白說:“他當(dāng)時承認(rèn)了,不代表現(xiàn)在承認(rèn),那個案子我托人打聽過,警察局壓根兒就沒審問過曾程,后來那個殺人犯翻供了,只要等葉旺醒過來,警察局就會知道,到時候曾程不會有事兒不說,就連那個男的也不會被判死刑!
我沉默,不知道說什么,最近感覺干什么都不順,真應(yīng)該找看運勢的去看看。突然電話響了,電話號碼竟然是孫胖子的,我接通了電話:“胖胖,有事兒嗎?”
只聽孫胖子在那邊哭哭咧咧:“師傅,嗚嗚,總算聽到親人的聲音了!
我頓時樂了:“胖胖別哭,怎么了,和師傅說,師傅幫你去揍他!”
“真的?”孫胖子立馬笑了,“師傅您還記得那個僵尸嗎?”
“……”我,“可以后悔嗎?”
“不能!”孫胖子說到,“師傅本來那個僵尸被你定住了,誰知道案子一直沒有進(jìn)展,也沒有家人替他收拾,所以局里就讓我送去殯儀館火化,送放著也不是事兒啊,誰知道我不小心,真是不小心啊,把那個符箓碰掉了,后果……師傅你是知道的,現(xiàn)在那個僵尸跑了,我看著他身上的體毛重了些。”
我頓時頭大:“糟了,可是我現(xiàn)在回不去啊,就算回去了,我還能到處去搜僵尸?等等吧,你們警局的人是干什么吃的?一個案子都幾個月了,我還以為早結(jié)案了呢!
胖子委屈的說著:“師傅,您快來看看徒弟吧,我都瘦成一道閃電了!
我罵了孫胖子幾句,就掛了電話,現(xiàn)在官司纏身,去哪都受限制。
“怎么了?”方白伸手撫平我皺著的眉頭,看著他的笑容,心慢慢安靜下來。
我淡淡的說:“沒什么,就是孫胖子住院了,讓我去看看他!
“現(xiàn)在可不行,小周說了,你不能離開B市,曾家是必須回的!狈桨渍f著。
我也知道是這么個道理,只能答應(yīng),等到了曾家的別墅,發(fā)現(xiàn)院子里擺了個靈棚,大晚上的,棺材,紙匠糊的白馬,轎子,一應(yīng)齊全:“這速度。”
只聽方白說:“這些東西都在地下室里備著,道門大家族,從殯葬到捉鬼,沒有不能干的。我先去把車停好,你先進(jìn)去!
我點頭咋舌,從遠(yuǎn)處看著,鬼叔站在我身邊看著趙叔叔的黑白照片也不跪下,只是冷笑,我一直不懂為什么鬼叔死后還跟在趙叔叔身前,趙叔叔的妻子哭著看著一點力氣都沒有,陸陸續(xù)續(xù)來吊唁的人神色驚訝,似乎都不敢相信趙叔叔突然死了,臉上帶沉重。
而曾程則是站在靈棚外主持者葬禮:“來客見禮,一叩首,再叩首,三叩首,家屬還禮!
“嗚嗚……我的弟弟啊,你怎么死的這么慘啊,弟妹啊,節(jié)哀,嗚嗚……”一個女人哭的傷心,從言語見知道這是趙叔叔的姐姐。
趙叔叔的妻子叩首還禮,隨后站起來哭著:“我的姐姐啊,我以后可怎么辦啊……嗚嗚……”
“弟妹別哭,兇手找到了嗎?”女人問道,臉上帶著悲傷的恨意。
我走過去,向著趙叔叔的靈棚鞠躬,沒有跪下,然后就要往別墅里走,卻突然被趙叔叔的妻子攔。骸敖憬悖@就是兇手。”
“你?”趙叔叔的姐姐一臉的不可置信,“一個小丫頭哪來的這么狠的心。俊
“不是我,你們看我不是被放回來了嗎?”我解釋著,“趙叔叔的妻子應(yīng)該是誤會了,趙叔叔雖然說話不好聽,我也不會殺了他,再說了,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!
“你胡說,當(dāng)時你滿手都是我丈夫的血跡!壁w叔叔的妻子像是瘋了一樣吼著。
“您自己思亮!蔽蚁脒@趙叔叔的姐姐說了一句,擺了擺手往別墅走,嘴里帶著嘲諷,“有了證據(jù)再來抓我,沒有證據(jù)就是污蔑!
“你……”趙叔叔的妻子語塞,隨后傳來哭聲。
我到了客廳就看到曾天燁一臉惆悵的坐在沙發(fā)上,看到我進(jìn)來,連忙站了起來:“阿瑤,你回來了,沒事兒嗎?”
“你看我像有事兒的嗎?”我反問。
“你怎么說話的?這是你爸爸!”王嬌站起來,一臉?gòu)寢尩淖藨B(tài),曾朵則是在沙發(fā)上坐著眼帶擔(dān)憂。
我走向王嬌,直勾勾的看著她:“你用什么身份和我說話?小三嗎?”
“如果你是天燁的女兒,我就是你的后媽,即使現(xiàn)在你不承認(rèn),以后也會承認(rèn),除非你不要家產(chǎn)!蓖鯆梢荒橋湙M。
家產(chǎn)?我冷笑:“別扯那么遠(yuǎn),誰保證你能活到那一天?”
“你……”王嬌怔住,然后看向曾天燁,“曾天燁你就不管管?”
“他憑什么管?捐了個精子還是功臣了?”我笑容親切,敵人越生氣,我就越淡定,能夠氣死,絕不氣活,“別送了,我回屋子去了!
說完,轉(zhuǎn)身上樓,不一會,方白就進(jìn)了屋子,往床上一坐:“案子結(jié)之后我?guī)湍阍谕饷孀庖粋房子,只要是在B市,曾程的勢力就不敢動你,我也該將公司的重點轉(zhuǎn)過來了。至于趙氏集團(tuán),阿瑤,我舍不得你受苦,但是我今天要是幫你打了人,事情就更混亂,趙氏集團(tuán)會受到應(yīng)有的懲罰。”
我一頓,耳邊傳來紅衣學(xué)姐的調(diào)笑:“呦,還是你了解方白,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,干脆答應(yīng)他得了,誰還能對你這么好?”
我默然,不是認(rèn)同璐姐的話,而是……方白的腹黑果然無人能及。
不一會門響了,我還以為是仆人,沒想到是曾朵。曾朵是我在曾家唯一給我留下好印象的人,比我小三歲,今年才十九,曾天燁沒了我媽媽之后,三年包倆,對我媽媽還真是情深似海!
“姐姐,我能和你談?wù)剢?”都說養(yǎng)女隨爹,卻是像曾天燁,只是我卻不像,可能是因為環(huán)境因素影響了基因吧。
“說吧,方白你先回房間吧!”我說著。
方白點頭,告訴我早點休息,這話就是外向的告訴曾朵別那么廢話。
我笑著點頭,等到方白出去,曾朵羨慕道:“姐夫?qū)δ阏婧,我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的!
“到底什么事兒?”我波瀾不驚。
“姐姐能不能別怪我哥哥,他不是故意的,他只是受我媽媽的荼毒太深了,從小我們就認(rèn)為雷蕾是個壞女人,搶了爸爸的心,所以媽媽才總是哭!痹湔f著。
我倒是沒想到曾朵是找我談這個:“你不信嗎?”
誰知曾朵搖搖頭:“我一開始也是信得,只是后來我聽爺爺和爸爸的談話,才知道了當(dāng)年的來龍去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