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高力敬了我一杯酒:“阿瑤,你看我和張娜現(xiàn)在這么幸福,你是不是也得找個男朋友了?”
我回過神來,壓下心底的不愉快,笑看著高力,一米八幾的大個兒,阿瑪尼的毛衣,休閑褲,名牌加身,我淡定的舉起酒杯:“謝謝好意,寧缺毋濫!”
“曾瑤真是風(fēng)趣!睆埬嚷犖艺f完也舉起了就被,拿起拉菲倒了一點,酒杯在美人的手中晃動倒是別有一番滋味,“祝我們幸福。”
我笑著:“但愿你會‘性!
“當(dāng)然會!”張娜一飲而盡,她顯然不知道我在說什么。
我倒是覺得張娜可憐,長得漂亮,家世又好,就被高力弄到了手,可惜還被蒙在鼓里。
高力怪異的看著我,臉色鐵青,我知道他明白我說的是什么,揚起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。
敬完酒我們坐下,方白看著我:“阿瑤,說一下你的策劃案,我們這次和盛輝合作,力推這款游戲,但是張總裁還是不太放心,特地讓張娜和高力過來!
我點頭,優(yōu)雅的看向張娜:“我當(dāng)初設(shè)計這款游戲與沐浴露的結(jié)合縫隙的時候,我們并不知道是款什么游戲,或者說方經(jīng)理并沒有透露!
聽我這么說方白點頭,將嘴里的牛排咽了下去:“這款游戲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多年了,是我沒透露,因為我覺得一個萬能的方案,對以后都是有用處的,而且我給了充足的時間,方氏的員工有這個能力。”
我翻了個白眼:“你也好意思說時間充足?當(dāng)時半個月讓我們兩個人做三個方案!”
“滴滴!”水漬的彈跳聲不絕于耳,但是卻無法接近我。我裝作沒聽到,繼續(xù)談?wù)摗?br />
“三個方案怎么了?”方白笑了一下,干凈的笑容融化了我的煩躁,我下意識看了一眼王晴,心中有些失落。
方白似乎將我的眼神看在眼里,笑容更大了:“我當(dāng)初在方氏建立這個游戲公司的時候,我一天能做出來十個方案!
“方白很優(yōu)秀,這也是我為什么愛他!”王晴看著方白笑著,那眼神充滿了愛意。
葉旺訕訕的笑了:“還真是討論會啊,我倒覺得我來的有些不合時宜!
張娜帶著微笑:“你太客氣了,我覺得很有意思,況且我之前和王晴談過了,知道這次策劃不錯,但還是想聽曾瑤親口說說,我想知道你們怎么處理名字的問題,沐浴露的植入倒是不錯,但是人家給我們贊助,為了的就是冠名!
我吃著牛排,嘴里含混不清:“這個好辦,就直接叫名字,順便我們可以多拉幾家沐浴露的贊助,玩家可以購買不同的沐浴露,刷出好皮膚的幾率隨價錢變動,而這價格就是沐浴露廠家給我們出資多少。”
“好主意!”方白眼神一亮,“又可以賺一筆了。”
“商人本性!”我看著方白開心的表情,忍不住諷刺,然后弱弱的添了一句,“再加十萬?”
方白笑著說好,最后張娜倒是拍板同意了這個方案,方氏科技和盛輝的合作達(dá)成,我當(dāng)時心里是開心的,不是為了方氏,而是……終于有錢花了……
吃完飯,幾個人想要去高爾夫球場,那是富人的游戲,而且我又不會打,就和方白說要走。
“那怎么可以,還沒玩的開心呢!”王晴攔住了我,但是我卻在她眼底看到了喜色。
我笑著:“不了,本來今天就讓葉旺等了,我們晚上再出去玩玩兒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王晴訕訕的看著方白。
“我送你吧!狈桨卓粗摇
我搖搖頭:“你們?nèi)ネ姘,我有葉旺呢!
方白聽我說完,臉色不太好,我不想在意,畢竟那天只是意外,最后還是兵分兩路,我和葉旺隨便溜達(dá)著,說是想去海河邊上走走。
“那個高力是你前男友?”葉旺帶上墨鏡,遮去鷹目,少了幾分鋒利。
我笑著:“漫漫人生路,總會錯幾步!
“幾年沒見你倒是開朗了!比~旺看著我說。
我聳了聳肩:“不是開朗,能如何?曾經(jīng)的海枯石爛,抵不過好聚好散!
葉旺莞爾,我們沿著海河故道走,談了好多事情,我從交談中才知道,原來葉叔叔一家一直都在B區(qū),只不過不在南陰村了,辦了個小企業(yè),但是走的是出口外貿(mào),這酒其實是別人送禮拿來的,嘗嘗鮮:“高力那小子傻眼了當(dāng)時!
我笑著說是,78年的拉菲拿出來唬人,還不錯。
后來兩個人單獨吃了飯,今天的聚會算是結(jié)束了,天色已晚,和葉旺道別,想著A區(qū)還得打車,我也是累了,就回了南陰村。
‘滴滴!’我腳下走的急,水滴的聲音就急,我有些煩躁,南陰村晚上沒有路燈,靠著每家的大燈泡子,還是有些陰森的。
“滴滴!”我聽著聲音猛地停下腳步,“你想干什么?”
我抱緊了雙臂,感覺有些陰冷,那水漬彈跳著,顯得很急躁。我很納悶我竟然看不見她,想起昨晚師叔和我說的鬼道知識,我出聲:“你出來吧,到底想說什么?”
只見那攤水漬處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個身影,全身浮腫,頭發(fā)猶如海藻一般凌亂,雙眼紅血絲爆滿,臉上泡的浮腫,已經(jīng)看不出以前是什么樣子,穿著的衣服已經(jīng)七零八落,身上的水滴不住的滴到地上,雙腿臃腫,看不到腳,飄著想要靠近我,眼中是空洞的怨恨:“滴滴……”
我第一印象是被惡心到了,胃里翻滾著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那水鬼聽到我的話,伸出浮腫的手,如同僵尸一般,但是掐住的卻是自己的脖子。
我疑惑的搖搖頭:“我不懂!”
隨后我就看到水鬼對著我鞠了一躬,也是因為這樣,我看到了她的頭頂,那凌亂的頭發(fā)中竟然有一個空洞。
“駭!”我驚悚的抱著胳膊,大腦被人挖走了?
只見那水鬼鞠躬后想著南陰村外飄,飄了幾步回頭看我,我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,雖然害怕,但是我對她的請求沒有抵抗力。
我跟著水鬼走,竟然來到了普明園,不大,但是卻也是有花草,假山,還有小湖。
此時已經(jīng)沒有半個人在里面,花園的門用鐵索鎖著,我看著水鬼穿過去有些無奈。
“真是毀了本姑娘高冷的淑女形象了!蔽野盗R幾句將裙子拉著,然后利落的翻過了鐵門。
此時那水鬼已經(jīng)走到了小林子里面,普明園沒有燈,陰森森的,只有月光灑下的余暉穿過樹影照到地上,婆娑陰冷。
我有些膽顫,手緊緊抓緊避鬼鈴,害怕遺失。
“滴滴……”水鬼身上的水滴不斷地低落,臃腫的臉早已看不出表情,只是眸子透著冷,我能讀懂那是怨氣。
我走到水鬼停下的地方,見她用手指著花壇里面。
我看著花壇里一片漆黑,用手機(jī)打亮,向著水鬼的地方走去,那水鬼看到我過來,后退了幾步。
咦?我用手機(jī)照著,腿有些抖,倒是看不出別的,只是土有些翻滾,但是花壇里的土本身就不能像其它地方這么平。
我疑惑的看向水鬼,忍住胃里翻滾: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你不會說你在這底下吧?”
只見那水鬼搖搖頭,然后朝著我跪了下來,用手指著花壇。
“臥槽!”我有些煩躁,“你不會是讓我將花壇都翻開吧?”
“滴滴……”那女鬼又搖搖頭,只是倔強(qiáng)的指著。
“你可真夠笨的,進(jìn)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?”突然一個女聲從我背后傳來,一股子冷風(fēng)吹過,這個花園在我眼中徹底成了煉獄。
我顫抖著扭過頭去,一個頭發(fā)微卷,熱辣性感的紅衣包臀女子站在我面前,我顫抖的看著她,驚悚的回想著師叔說的鬼道,這個鬼不是別人,正是紅衣學(xué)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