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大龍剛和我說完就心動了,告訴了老雷頭兒一下就打車去了A區(qū)師叔家里拿行李,我說要去農家院旅行,但是師叔卻不允許:“你忘記你發(fā)生的事情了?”
我知道師叔說的是張嵐的事情,心里也后怕:“師叔再給我做一個荷包吧!”
卻見師叔搖頭:“那荷包可不是我的,那是你祖師爺留下給你保命的。||”
我一聽有些驚訝,我知道紙荷包不同尋常,也從雪嬸子的只言片語中得知這紙荷包只有一個,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祖師爺留下的,我當時那個肉痛啊,要知道祖師爺留下的東西全是寶貝啊,竟然我給弄丟了,還不如賣了還錢呢。
“那怎么辦啊,我總不能不出去了吧?”我皺著眉頭看著師叔。
師叔卻是嘆了一口氣:“你會南陰村把那個避鬼鈴拿上吧!
我聽師叔這么說,卻是不愿意的,因為擔心舅舅,可能人都是這個樣子,希望自己最在乎的人健康,我從小沒有父母,雖然和老雷頭兒總是吵鬧,但是沒有人能撼動他的位置:“那舅舅怎么辦?”
“你放心吧,他命大的很,干了這么多年殯葬了你看他有事兒嗎?”師叔一聽我提老雷頭兒,一臉的鄙視,“師傅早就給那驢貨批過命,長命的很。”
我一聽倒是放了心,拿了幾件衣服,放在小包里背著,臨走的時候照了鏡子,雪嬸子買的落地鏡十分敞亮,因為是去旅游,我穿得休閑了一些:短T和緊身運動褲,曲線畢露,我看著鏡子的里的自己有些呆愣,以前雖然身材不錯,但是也沒這么好,肌膚雪白,黑色的長發(fā)豎起,五官越發(fā)的精致,165的身高玲瓏可愛,我扶了一下胸,以前買的C杯稍大一些的胸罩,如今卻覺得有些緊,我嘆了口氣,果然讓我猜到了,不知道師叔若是知道我的道行全都反饋到了這上面,半點實質性的用途都沒有不知道會不會大呼暴斂天物。
突然樓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:“阿瑤……你……”
我聽不太清楚,只能存只言片語聽出是雪嬸子和師叔在說我,我有些差異摸著耳朵,我現在是在一樓,而雪嬸子在二樓,什么時候我的聽覺這么好了?
就在我想上樓去聽個四五六的時候,電話響了,我掏出電話按下接聽鍵:“喂,你們集合好了?”
電話那端傳來大龍的聲音:“集合好了,去哪接你?”
我猶豫了一下:“去南陰村口吧,我現在回村子拿東西。”
掛了電話,我上樓和師叔說了一聲,然后就回了南陰村,路上我回憶著上樓打招呼的時候師叔和雪嬸子的門是關著的,而我卻在樓下聽到他們的聲音,雖然不完整,但也超出了常人的范疇,我想這不由得有些激動。
到了南陰村和老雷頭兒說明了情況,老雷頭兒二話不說將鈴鐺給了我:“阿瑤,遇到陌生人騷擾你,就當神經病不要理,知道嗎?”
我下意識的點頭,卻警覺這是師叔和老雷頭兒說了三遍的話,悄悄的在心里記下了。
等我到了南陰村口的時候大龍的車已經停在了哪里,車窗搖了下來:“這里阿瑤,走了上車!”
“來了!”我開心的笑著,上了車。
從A區(qū)開區(qū)J區(qū)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,還是走告訴的情況下,為了避免疲勞,小周和大龍在下告訴之后換了個手,二人交替才到了J區(qū)。
農家院倒還便宜,120塊每人,采摘園另算,這個季節(jié)可以采摘荔枝,而荔枝恰巧是我的最愛。齊琪卻是不愛吃的,她喜歡酸的水果,所以就導致一提到采摘園我們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齊琪哭喪著臉:“我們別去采摘了,去別的地方玩一玩啊,黃崖關長城好不好?”
我側著臉看著荔枝園一臉的憧憬,然后伸出右手擺在齊琪面前:“富二代大小姐,把錢還了就陪你去!”
最后齊琪在我的威逼下進了采摘園。大龍突然輕輕在我耳邊低語:“還是你厲害!”
我挑了一下眉毛,得意的一笑:“那是!”
陽光和煦,微風輕拂,這樣的天氣最好不過,約上幾個朋友過一段閑暇的時光。
我和大龍一組,齊琪和小周一組,比誰摘得多,最后誰付錢,這個采摘園門票需要花錢,然后每個人最多帶一斤,一斤以內是免費的,多出去的就要花錢,當然在里面吃不算。
我嘴里塞得都是荔枝,嘴里含混不清的說著好吃,手里卻沒閑著開始摘荔枝。
“!”突然一聲尖叫傳了過來,讓人聽著毛骨悚然。
我和大龍停下手上的動作看過去,那變是齊琪和小周的方向,我和大龍交換了一下眼神,趕忙跑了過去。
人們都圍觀者,發(fā)出不可思議的尖叫,我擠了進去,發(fā)現小周正在抱著齊琪,而齊琪在哭。
“怎么了?”我皺著眉頭,“多大的人了在外面哭啊!
我摸著齊琪的肩膀卻發(fā)現她是在顫抖,只見她抬起手指著一顆荔枝樹根:“阿瑤,那里……有一只手!”
“手?”我納悶兒的看向荔枝樹,這棵荔枝樹倒還真的聽到的,我再往樹根處一看,一只素白的手淹埋在土里,不仔細看是看不出的,“媽呀!”
我不禁喊了一句,心里啐著晦氣,然后就拉著齊琪往外面走,那明顯就是死尸埋在樹底下。
“別走!你們干嘛去?”突然一個男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,看上去也就30來歲。
我看向他:“你有事兒嗎?沒事兒別擋道!”
“我老公讓你們別走沒聽到嗎?”那男人身邊的女人見我們要走,雙臂一張擋在了我們面前,長相倒是清純可愛,可是這動作卻與外表不符,“這是她發(fā)現的尸體,一會報了警得有說法,我們不是懷疑你們,而是一園子的人了,大家都是來旅游的,別給大家找麻煩!
聽得女人這么說,園子里的人都應和著:“是啊,姑娘,等會再走吧!”
我皺著眉頭,越發(fā)的頭疼,周圍的嘈亂聲一句句鉆進我的耳朵,更是心煩意亂,心中倒是有些厭煩自己聽力變得太好。
“阿瑤,要不等會再走吧!”小周抱著齊琪說。
我聽小周都沒意見,我也閉了嘴,只是有點生悶氣,心里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。
不知道是誰報了警,采摘園的老板也來了,告訴我們大家先不要走。
警察一共來了三位,其中一位帶著墨鏡挺酷的,與其他警察看起來不同,年輕帥氣,也帶著放浪不羈的感覺:“是你看到的?”
齊琪驚魂未定,拽緊了小周點頭:“是我看見的!
“說一下事情的經過!”那年輕的戴著墨鏡的警察冷冷的說。
“我們來采摘,然后就分開兩組比賽,我采摘的時候一低頭看到土里有點肉色,我當時還和我男朋友說,這里面埋了塊肉色的東西,然后就伸手去弄了下土,結果卻摸到了肉,我一下子就明白了,那是手!”齊琪說著,眼淚又流了下來,我明白那種感覺不僅僅是害怕,還有膈應。
“你們必須和我回一下警局!闭l知齊琪說完那警察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我本是在土堆上坐著,聽到這警察這么說,蹭的一下站了起來,走到警察面前:“警察同志你好,我叫曾瑤,今年23歲,請問您多大?”
只見那警察看我這么有禮貌的問不得不回答:“我叫葉旺,今年26歲!
我點頭,臉上帶著嘲諷:“成年了啊,我還以為沒成年呢!這智商也來當警察?帶我朋友回去審訊?你有資格嗎?如果是她埋得她早就走了,還等現在?”
“這可說不定!”葉旺將他的眼睛放到了鼻梁上,臉稍微往下傾斜,用白眼看著我,“哥哥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多,犯罪心理學可不是你這小孩子可以玩的,沒準這里面就有兇手呢,園子里的人都不許離開J區(qū)。”
我沒料到葉旺會這么說,然后看向小周,卻見小周點了點頭。
這時旁邊的兩個警察一個來登記我們的信息,一個去和采摘園老板核對這幾天的來往名單,因為買票都是實名買票的,做不得假。
我看著葉旺,卻發(fā)現他很清閑,明明沒有多大的太陽,卻帶了副眼睛,倒是挺裝逼的。
等記錄完了電話,身份證信息,還有工作之后,警察的后續(xù)部隊開始將尸體挖掘了出來。
這是一據女尸,身高在一米七左右,倒是高挑,身上沒有傷痕,倒是臉色鐵青,像是被悶死的,女子眼睛睜得老大,死不瞑目。
我看著女尸相當的頭疼,心中哀嘆,難道我真的是帶著死亡光環(huán)的嗎?為什么這種事情都圍著我?
正在我惆悵的時候,那葉旺拿著登基的名冊,笑嘻嘻的走了過來:“曾瑤,23歲,殯葬師?大了(liao)?”
大了是地方對于殯葬師的稱呼,我聽著葉旺嬉笑的聲音淡淡的笑了,正愁無處發(fā)泄,他卻送上了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