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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羽小說 > 恐怖靈異 > 靈魂殯葬師 > 第二十一章 趙康恐嚇,梁波伏法
  只見,黑色的利落寸頭,慘白的肌膚,臉上還有一些淤青,雙目瞪著,眼珠子好想要爆出來一般,血絲遍布,僵直的暴露在空氣中,這明顯是上吊而死的表現(xiàn)。com

  “趙康!蔽覍χ論醯目諝庹f話,“你出來,我能看見你!

  半晌連個鬼影子也沒有,也許是算錯了時間?我轉(zhuǎn)身就要走,突然一道涼風(fēng)刮過,我心臟一緊,一個吊死鬼出現(xiàn)在了我面前,那樣子比尸體更加恐怖,暴突的眼里帶著怨氣,看著我,像是要將我撕裂一般。

  “趙康,你別激動,我身上有護身符,你傷不了我,我想和你談?wù)劇!蔽铱粗w康,試圖和一個吊死鬼談判。

  趙康看著我,我看不出他的情緒,他是鬼我是人。

  我見他沒有動作繼續(xù)說:“梁波殺的你對不對?你想讓你爸爸永遠在監(jiān)獄里嗎?”

  說完就見趙康激動的想要靠近我,我身上有師叔給的紙荷包,鬼物沒有辦法靠近。

  我看著趙康繼續(xù)說:“你別激動,找我安排的做就好,還有李曉,她比你晚死,還沒到頭七,我想你愛她的吧?”

  趙康不懂了,呆愣地看著我,眼神冰冷,點點頭。

  我聳了聳肩:“那就給她一個安穩(wěn)的頭七!

  半晌我出了停尸房,身后跟著趙康,齊琪和小周在不遠處等我,見我出來迎了過來。

  “怎么樣?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?”小周連忙問。

  看著小周,沒有回到他的問題:“這件事兒是誰在管?”

  小周說是他和蕭實。

  我點點頭:“一會你傳訊梁波,去找人調(diào)查一下學(xué)校廁所那附近的草地破損情況。如果你相信我的話,給我和他一段單獨談話的機會!

  齊琪看著我,滿臉的不可置信,小周也驚呆了。

  我知道他們明白了什么,點了點頭,沒有否認。

  趙康跟在我身后,神色猙獰,齊琪拉著小周,小周卻臉色蒼白的看著我,最終點了點頭。

  小周報備了頂頭上司,按照程序傳訊了梁波,他今年50歲,因為一頭白發(fā),也不染發(fā),顯得慈祥,頗受學(xué)生的喜愛,此時傳訊他而來,他卻顯得很淡定。

  審訊室里,小周按下了錄音筆,然后褪出了審訊室。

  “這位同學(xué)你是今年實習(xí)吧?我記得你!绷翰ㄏ乳_了口,摸了摸自己的鏡框,泰然自若。

  我平靜的看著他,執(zhí)教十多年終于熬出頭,在一把手的位置上熬到現(xiàn)在真是不容易,心中為他可惜,卻不得他這幅自在的模樣:“梁老,我稱呼您為梁老,因為您實在對不起您的職位,還有這里是警局,不要套近乎,您認不認識我不要緊,要緊的是他也認識你!

  梁波明顯沒有想到我的態(tài)度,聽完我的話,皺了皺眉頭:“誰?”

  “趙康!”我笑得詭異,看著梁波身后,“他在你身后,我希望你一下說的話都是屬實的,趙康要的是死的尊嚴,希望你尊重死者!

  “呵呵,這位同學(xué),學(xué)校是怎么教你要相信現(xiàn)實主義的?”梁波白發(fā),金絲鏡架,一副老學(xué)究形象,說白了就是衣冠禽獸。

  “現(xiàn)實主義?”我聽著就覺得可笑,“現(xiàn)實主義就是用學(xué)校早就不用的廣播裝神弄鬼?就是就強奸性感學(xué)生嫁禍給老師?就是殺了學(xué)生有未造成上吊的假象?”

  我冷笑著氣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:“梁老,學(xué)生實在是不敢恭維,從前我愛我的學(xué)校,現(xiàn)在我卻以此為恥,我想TS大的學(xué)生知道了這件事,都會汗顏!

  梁波看著我,眼神呆愣,隨后笑了起來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,據(jù)我所知,你不是警察吧?讓警察來,我要和警察說,你憑什么出現(xiàn)在審訊室里?”

  “好!”我知道像這種老社會十分的不好對付,我和他比起來不過是小白菜。

  “趙康,你想做什么就做吧!”我看著趙康,趙康卻沒有看我。

  而是一臉猙獰的看著梁波,怨氣滔天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,隨后伸出雙手想著梁波的脖子掐去。

  “呵呵,我可不是嚇大的,這么多年多少大風(fēng)大浪都見過了!绷翰ㄒ荒樀某靶ΓS后像是感覺到了什么,雙手捂著脖子一臉的驚恐,“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
  我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:“梁老,是不是你強奸了紅衣學(xué)姐?”

  梁波卻捂著脖子一臉驚慌的看著我,不說話。

  “趙康!”我看著找趙康,“繼續(xù)!

  梁波終于大叫出聲,癱坐在地上聲音粗嘎:“別過來,別過來,警察同志,來人!”

  “別叫了,叫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!”許多年前,我曾經(jīng)幻想過自己也許在以后也可以說出這句壞壞的臺詞,但是卻沒有想到過是在這種情況下。

  我走到梁波面前,將他攙扶起來,我感覺的到他的顫抖,示意趙康松開了手,其實當(dāng)鬼卡住他的脖子的時候并不是窒息感,而是深入骨髓的陰冷。

  “梁老,請問,當(dāng)年你是否強奸了紅衣學(xué)姐?”我再一次問。

  卻見梁波癱軟在凳子上,白花花的發(fā)間帶著細汗,大口的喘息著:“呵呵,沒想到我梁波會有今天的下場,呵呵!

  我拿起錄音筆,放到他嘴邊:“說吧!

  梁波抬頭看了看我,笑得有些頹廢:“我說,我說!

  原來當(dāng)時梁波才四十多歲,人老心不老,看到紅衣學(xué)姐美貌性感,就動了心,總是用各種名義將她叫到辦公室,但是紅衣學(xué)姐并沒有給他機會。

  梁老看著我,繼續(xù)說:“直到有一天,老趙和我打招呼說沒有課,但是一個學(xué)生喜歡實驗,說是將實驗室開放一天,我問是誰,卻聽老趙說到她我當(dāng)時就同意了,隨后就去強奸了她!

  我聽著心底不能平靜:“那為什么嫁禍給趙老師?”

  卻聽梁波一笑:“都怪安女學(xué)生不識相,我提出要包養(yǎng)她,但是她卻行為過激,拿起捆書的繩子就要自盡,當(dāng)時我也害怕了,見她沖過來要打我,那樣子,真是可怕。”

  “橫的怕不要命的!”我覺得當(dāng)時梁波就是這種心態(tài),“后來呢!

  “后來……”梁波神色有些尷尬,“當(dāng)時情況太過緊急,我就慌忙地跑出來,告訴她考慮幾天,我剛出了教學(xué)樓就看到老趙過來,我也不知道他看沒看見我!

  我了然,痞里痞氣的說:“這么說,紅衣學(xué)姐死了你也是始料未及,后來,你嫁禍給了趙老師,誰讓他倒霉呢,對吧?”

  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叫來了小周,蕭實,將梁波交給了他們。

  趙康隨著我出了審訊室,只見他猙獰的眼珠慢慢回到了原位,舌頭慢慢變軟伸進了嘴里,怨氣消失,看著我笑,明明剛才心里那么難受,但是現(xiàn)在看到趙康的笑忍不住一動。

  這世間的事兒真是奇怪,人讓人心冷,鬼卻暖心。

  趙康看著我緩緩的下跪,沒有腳,懸浮在地面上,猛地叩頭,指了指停尸房的地方又磕了一個,隨后緩緩的起身,消失不見。

  我想往常的樣子,想著鬼魂消失的地方說了聲走好,卻是第一次落淚,代價太大了,為了一個謊言,連環(huán)殺人,三個年輕的生命喪于衣冠禽獸之手,突然感覺累了。

  沒和小周打招呼就回了學(xué)校,自從那天開始到現(xiàn)在我并沒有見過紅衣學(xué)姐。

  到了宿舍,接到了小周的電話,他說案子已經(jīng)破了,梁波對于案子供認不諱,當(dāng)初趙康確實去辦公室找過他,問他當(dāng)時為什么不分青紅皂白將爸爸送進監(jiān)獄。梁波以為趙康知道了什么就在廁所邊上伏擊,將他悶死,然后掛在教學(xué)樓前偽裝成上吊,而趙康的前女友卻死的冤枉,就因為是趙康最親密的人,梁波怕當(dāng)時趙康去辦公室找他的事情李曉知道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。

  案子了結(jié)了,我們應(yīng)和了齊琪的建議去旅游,打算去彝族看看,還帶上了劉瑩。

  出發(fā)前,梁波被判了死刑,大快人心,而趙老師被關(guān)了五年后無罪釋放,據(jù)小周說,當(dāng)時趙老師老淚縱橫,出了監(jiān)獄,兒子卻沒有了,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,令人唏噓。

  隨后告別了母校,五個人買了飛機票飛去SC彝族,據(jù)說那里有個神奇的大涼山,主要是環(huán)境好,換個環(huán)境輕松一下。

  到了SC,已經(jīng)是下午四點多了,明天才能去彝族,幾個人就地找了個賓館,打算晚上去看看風(fēng)景,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
  其實大涼山離我們在的地方并不遠,大龍?zhí)嶙h說是要徒步去,剛吃完夜宵人就容易犯懶,齊琪雙手雙腳不同意,卻拗不過大家。

  等我們進了大涼山已經(jīng)是晚上十點多了,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些古色古香的瓦板房,雙斜‘人’字的屋頂蓋蓋以杉木板,起到‘瓦’字之名,特色十足。我們進來的時候大多數(shù)人家都已將熄了燈,最終我們在一個奇特的家庭住下了,這是一個外來家庭,或者說是一個住在彝族的苗族家庭。

  這個苗族家庭組成很有趣,苗族小伙子娶了布朗族的女子。家里有一個年邁的老爹,據(jù)說還有兄弟幾人,都在外面打工。

  我也聽說過苗族的蠱,苗族蠱術(shù)在貴州,傳女不傳男的。

  當(dāng)時知道是苗族的時候,其實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因為以前聽一個苗族的同學(xué)說過蠱術(shù)的厲害。我還記得他說是把毒蟲放在一個容器,里讓它們互相殘殺最后,留下來的就是蠱,下蠱,主要是在飯菜里和水里,中蠱后不要輕易去自己解,要找下蠱的人給你解,不然你死得很快一般的蠱,我記得他說是7天左右。

  但是大家都沒說什么,那大哥大嫂有熱情,,房子又大,所以就住下了。我和齊琪,劉瑩一張床,大龍和小周則是打地鋪,這番體驗挺稀奇的,山里空氣又好,早晨聽到的不是鳴笛聲,而是鳥鳴,風(fēng)聲,愜意的很。

  第二天玩了一天,然后大哥大嫂給我們做了特色的飯菜,大哥叫龍深,大嫂叫布朗寧靜,過得還算愉快,本來第三天我們就打算換地方去玩了,卻不料傳來了噩耗,這家人的老爹死了。

  當(dāng)時大家下意識的反應(yīng)就是看我,隨后齊琪語不驚人死不休:“阿瑤,怎么你走到哪,那就死人?”

  我當(dāng)然不承認,笑著反擊:“每次你家小周不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