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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羽小說 > 恐怖靈異 > 超品地師 > 第五百五十四章 愿賭不服輸
  徐易揚暗罵了一聲天樞老人老奸巨猾,這事情他居然用上了激將法,但徐易揚嘴上卻冷冷的說道:“不就是一條命么?你要這么說,這個賭我還真的就跟你打了!”

  現(xiàn)在這個賭局的結(jié)果只有兩個,要么就是天樞老人輸了,也就是這座墳,的的確確就是曾瞎子他們親手下葬的徐老道在里面,這個結(jié)局,對對徐易揚來說,反而是比較難以接受的結(jié)局,徐老道在里面好好的,為了一個賭局自己就讓他翻尸露骨,無論如何,這是徐易揚對徐老道大不敬,更是對不起徐文永。

  就算到時候這天樞老人果真能夠依照定下的賭彩,重新厚葬徐老道,然后自毀一雙眼睛,那又有什么用處?

  另一個結(jié)果則是自己輸了,相較來說,這個結(jié)局,徐易揚反而能夠坦然一些,畢竟,要是徐老道的確沒在里面,就可以真的說明那天樞老人沒說錯,徐老道是騙了所以的人,但反過來說,即使是之后自己跟葉復(fù)兩個人要去幫這天樞老人做一件事,至少,徐老道還活著!

  但若果是徐老道還活著,這卻又是徐易揚極度盼望的事情,畢竟這對許文永來說,無疑是一件值得無比慶幸和期望的事情。

  所以,其實徐易揚現(xiàn)在的心情很是復(fù)雜,脫口之間,便把打賭的事兒,應(yīng)承了下來。

  天樞老人看了一眼徐易揚,頗是狡黠的笑了起來:“對不起倆位了,我這可是激將法!目的就是要兩位小兄弟幫我去做那件事,呵呵,兩位還是好好的考慮考慮再說吧,要不然,也就是對兩位不公平!

  天樞老人不這么說還好,這么一說,徐易揚一股熱血直往腦門

  葉復(fù)也是“呸”的啐了一口,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掌心,雙手一搓,跟徐易揚說道:“老徐,不就爛命一條么,嘿嘿,老徐,咱想好了,就算是刀山火海龍?zhí)痘⒀,咱也闖了!”

  徐易揚看著天樞老人,冷冷的哼了一聲:“若你不這么說,我真是不好下決心,好,你挖吧,但我須得再加上一條:若是我輸了,明天之后如果我還能有個全須全尾,我就幫你去做那件事,但若是你輸了,哼哼,你可就得把你家的祖墳看好了……”

  ——之所以徐易揚要說明若是自己輸了,得過了明天之后,才能去幫天樞老人做事,畢竟明天,不但要跟徐文永有個邀約,還得去地巫教的圣女加冕儀式上去闖一闖。

  而不管是去跟徐文永的邀約,還是去去地巫教的圣女儀加冕儀式上鬧騰,徐易揚都沒有把握能夠說自己可以全身而退。

  所以,現(xiàn)在不論到底誰輸誰贏,無論是幫天樞老人去做事又或者是去刨天樞老人的祖墳,那都得明天之后。

  ——看起來,或者這場賭局的彩頭,到時候會僅僅只是一張空頭支票,只是許易揚把這話說到了頭里,自然不是要誠心偷奸;,因此也就顯得光明磊落了。

  天樞老人感覺到徐易揚的憤怒,也是忍不住一愣,一張老臉上頓時一片血紅。

  但天樞老人看了看徐老道那座墳,隨即又淡淡的苦笑道:“我家的祖墳,你是沒法子刨了,不過,接下來你們要幫我做的這件事,卻是兇險無比……”

  但只說到了這里,天樞老人便轉(zhuǎn)臉吩咐小個子女人:“去借把鐵鍬來,開棺……”

  不多時,小個子女人便從守廟的那里借來一把鐵鍬,開始起墳。

  乘著這個空檔,徐易揚等人坐到楠竹下面,一邊乘涼,一邊問道:“老爺子,你說你找徐老道去幫忙,又什么什么詛咒的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  天樞老人看著漸漸被鏟平的墳?zāi),笑了笑,說道:“這件事情,還真得要從二十多年前說起……”

  天樞老人也不客氣,隨后就說起很多年前,他也跟徐易揚和葉復(fù)兩個人現(xiàn)在一樣,還很年輕,滿腔的熱血好奇心又重,還特他娘的不信邪,因為家族一直都受到一個古老的詛咒所侵擾,所以,天樞老人便鉆天打洞想法子想要解除。

  有一次,天樞老人打聽到一個去處,便約了幾個幫手一起去處尋找解除詛咒的法子,還沒到地頭,天樞老人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那地方的兇險幾乎無法描述,一路過去的十幾個人竟然失蹤七、八個之多。

  而天樞老人本人跟余下兩個人,幾乎是一路逃竄,最后卻在一處通道上迷了路最后一一昏迷過去。

  醒來之后,天樞老人才發(fā)現(xiàn),是有人救了他們,而救他們幾個人的也正是徐老道。

  說到這里,天樞老人嘆了一口氣:“當年,要不是徐老道,我現(xiàn)在的墳頭上,草都不知道長了多少茬兒了。”

  葉復(fù)卻有些奇怪的看著天樞老人:“通道就是通道,怎會迷路?徐老道他又怎么會在那里?”

  葉復(fù)一插話,那玉芳頓時狠狠的瞪了葉復(fù)一眼,還說:“通道當然就是通道,在通道上迷路,那有什么好奇怪的,真是少見多怪!”

  這一次,天樞老人倒是沒去責怪玉芳,只點了點頭:“后來,徐老道告訴我們說,我們其實一直都在圍著一座小山打轉(zhuǎn),而且是轉(zhuǎn)了好幾天,徐老道都看了大半天,最后見我們倒在地上昏迷過去,才曉得我們是出了問題。”

  這類的事情,其實徐易揚不是沒遇上過,就在半個來月之前,徐易揚、葉青青、笑彌勒等人青天白日的,走著走著,突然就消失在對方的視線里面,就連鐘艷兒都曉得,那真是能夠平白無故迷路的地方。

  所以,徐易揚倒真的不覺得天樞老人他們會在一條通道里面迷路有多奇怪。

  葉復(fù)吸著涼氣,過了好一會兒才嘿嘿的笑了笑:“這應(yīng)該是當年你們遇上了‘鬼打墻’,對吧,怎么樣,還有心理陰影,對吧,嘿嘿,那叫心理疾病得看醫(yī)生!”

  天樞老人苦笑了一下,如果當年遇到的事情,僅僅只是鬼打墻,心理疾病,天樞老人當真也就用不著大費周章了。

  要曉得,就憑這天樞老人的道行造詣,又有什么真正的鬼打墻能困得組他。

  至于說葉復(fù)認為是心理疾病,天樞老人只能一笑了之,若果然只是心理疾病,又怎么會沒個人能治療得了?那還用得著來找徐老道!

  徐易揚想了一陣,卻問道:“是徐老道救了你們?”

  “徐老道是叫醒我們的人,也就是救我們的人!”天樞老人很是慎重的點了點頭。

  “徐老道是你們的恩人!”葉復(fù)失聲說道。

  天樞老人再次點了點頭:“徐老道不但叫醒我們,還把我們帶出了那座通道,是我們有了今天,當然是恩人!”

  徐易揚的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,因為徐易揚已經(jīng)猜到,肯定是自己輸了,也就是這墳里面果然不會有徐老道——這天樞老人果真是受過徐老道如此恩惠的話,就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的毀壞自己恩人的墳?zāi),而且這天樞老人對風水地理一道,有著極為高深的造詣,說不定是真的能夠看得出來墓主是什么樣的人,又或者像這樣,可以斷定墓里是不是有人!

  不過,事到如今,無論結(jié)果怎么樣,徐易揚也只得撐下去,去接受任何結(jié)果。

  “現(xiàn)在,你們要去的地方,是什么地方?”過了好一會兒,徐易揚才悶悶的問道。

  之所以徐易揚這么問,那是因為,這天樞老人說過,他們家族背負著詛咒,而這天樞老人差不多一生都在絞盡腦汁想辦法解除詛咒。

  這天樞老人,要讓自己跟葉復(fù)等人幫著做的事情,就只有一點——幫著做保鏢,送他們?nèi)ニ麄兿胍サ牡胤健?br />
  但這個地方是什么地方?

  天樞老人笑了笑:“這樣吧,咱們先不說這個,我們先看看結(jié)果再說,好嗎?”

  天樞老人的笑容,幾乎很明顯的就是在告訴徐易揚跟葉復(fù):先讓你們心服口服再說,不等徐易揚在做分辨,這個時候,挖掘徐老道的墳?zāi)沟男子女人,但沒想到的是,小個子女人竟然驚叫了起來。

  徐易揚等人連忙站了起來,一起過去看個究竟。

  墓坑里的棺材蓋已經(jīng)被打開,棺木尤新,上面的黑漆照得出來人影,不過,打開的棺槨之中,棉被之下,卻是有人,而且還赫然正是徐老道,而且,徐老道的面容如生,仿若剛剛睡著一般,讓幾個人一目了然就能看得清楚,這棺槨里面,到底有沒有人,這人又到底是誰。

  看著徐老道確實是死了,徐易揚不由得舒了一口氣,葉復(fù)也是忍不住雀躍起來。

  讓徐易揚都沒想到的是,這一次賭局,總歸還是贏了,看來這老家伙所說過的話,全都是在他娘的胡說八道,徐易揚對自己都很是痛恨,自己怎么就讓這天樞老人給忽悠了。

  但這場賭局,雖然是徐易揚贏了,接下來,便是天樞老人就得依照他說過的,重新厚葬徐老道,然后扣出雙眼讓自己當成魚泡兒來踩。

  如此一來,徐易揚一雙瞳孔不由自主的開始收縮——天樞老人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,忽悠得自己答應(yīng)打開徐老道的墳?zāi),而且還是真給打開了,現(xiàn)在就看這天樞老人怎么收場!

  只是天樞老人甚至是那玉芳,初時也都是微微一震,均是不能置信的看著棺材里面的徐老道,但是對徐易揚眼里的戾氣卻都是視而不見。

  但只過了片刻,天樞老人突然搖了搖頭隨即又微微嘆了一口氣,隨手拿過小個子女人手里的鐵鍬,突然間一下子往徐老道的腦袋上戳了下去。

  “你敢……”徐易揚厲聲暴喝。

  這賭局輸了贏了那都得愿賭服輸,想不到的是,這天樞老人眼看他自己輸了竟然還要動手傷害徐老道的尸身遺骸,這是不想要命的節(jié)奏!

  一剎那間,徐易揚毫不客氣地出手了,一團元炁火球直取天樞老人,但天樞老人毫不在意,甚至連看都沒看徐易揚!

  這天樞老人顯然是曉得徐易揚的想法,但是,他卻沒有招架徐易揚的意思,更沒有停手的意思,只依舊將鐵鍬往棺槨里伸去,似乎不搗毀徐老道的尸身遺骸,決不罷休。

  這得多大的仇恨啊!先前說什么徐老道是他的恩人什么的通過頭都是放屁的謊話,徐易揚哪里能容得他這般作惡。

  只是突然之間,打橫里就竄出一個人來,一伸手,就阻住了徐易揚。

  堵住徐易揚的,正是臉上一直都掛著寒霜的玉芳。

  一看這玉芳也是個練家子,而且出手很重且快,剎那之間便跟徐易揚交手了兩三招,而且招招都是重手。

  而這邊的小個子女人,一看已經(jīng)打了起來,立刻就撲向葉復(fù)。

  但葉復(fù)早就想撲過去跟徐易揚一起并肩戰(zhàn)斗了,只是礙于那個玉芳是個女子,讓葉復(fù)很不好意思上前,以兩個大男人去聯(lián)手欺負一個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