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旭看了看葉憶歡,又瞄了瞄徐易揚,這兩人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事?
看樣子又不像,而且兩人也不太可能,無論身份還是地位等等,當然這是世俗的看法。
徐易揚在秦旭心里已經(jīng)超脫了一切世俗的看法,普通人眼里會覺得徐易揚遠遠配不上葉憶歡,但在他眼里,葉憶歡才是那個遠遠配不上徐易揚的人。
但這就是世俗,是普通人的世界!
腦瓜疼!
秦旭甩了甩頭,懶得理葉憶歡了,也不管徐易揚,搞不定,讓他自己去頭疼。
徐易揚一回頭,客廳里的人大大小小的都盯著他和葉憶歡,尤其是徐櫻。
徐易揚抓著頭皮皺眉,然后招手對葉憶歡說:“屋后邊有片竹林,我?guī)闳ス涔洹!?br />
葉憶歡點點頭,默默的跟著他出去。
屋里面,徐易揚小嬸“嘖嘖嘖”的贊著:“這女娃兒真的太好看了,二哥二嫂真是好福氣,有這么漂亮的兒媳婦……”
徐易揚悶悶的在前邊帶路,繞到屋后,這一片竹林很寬,連著后山,一眼看去盡是翠綠。
葉憶歡深深吸了幾口氣,這空氣真的好新鮮,耳中時不時聽到不知名的鳥叫聲,在這兒,似乎她那一身沉重都不見了。
徐易揚轉身看著有些陶醉的葉憶歡,皺著眉頭道:“你有什么話要說?”
葉憶歡瞟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看你一臉的不高興,我是哪里讓你下不來臺,還是丟你面子了?”
徐易揚愣了愣,搖頭道:“沒有,都不是,我就是覺得我和你根本就是不搭的人,在云市無所謂,但在我家里,你這樣既讓我家的鄰居誤會,也會讓我家人誤會,我媽這個人吧,特好面子,你這么個大美女在我家來一晃悠,以后我娶的媳婦不是你,挨著溜兒都是戳脊梁骨的!”
葉憶歡嘆了口氣,摘了片翠綠的竹葉片兒,嗅了嗅清香,幽幽道:“唉,活得真是夠累,別人看我覺得又漂亮又有錢,一輩子榮華富貴,或許這就是他們認為的人生巔峰了吧,可誰又知道我過得既不順心又不自由呢?”
徐易揚也禁不住嘆了一聲,她的事情聽老爺子說了,父母安排了門當戶對的利益婚姻。
當然,就算父母不安排,普通人也不可能跟葉憶歡搭得上,門戶和利益是翻不過的大山。
沉默中,葉憶歡看著徐易揚忽然很認真的說:“你能不能教我學一學你那些神奇的東西?”
“你是說想跟我學那個?”
徐易揚真的很意外,想什么都沒想到這上面去,一個千金大小姐,又漂亮又富有,追求的不是美麗就是金錢,怎么會想學普通人認為的江湖騙子手段?
說實話,就是徐易揚自己以前都不相信他學的這些,葉憶歡有這種想法就顯得很奇怪了。
“能答應我嗎?”
徐易揚半天沉默著,葉憶歡忍不住問他。
徐易揚沉吟著道:“怎么說呢,這與你想像的不一樣,它也是需要一種基礎條件,而且這個條件很不容易達到,說萬中無一可能還是往小說了的!”
葉憶歡撇了撇嘴,不置可否的說了聲:“就知道你會找借口,算了吧,我也就那么一說。”
想了想又意興闌珊的道:“走吧,我去玉姍家了!
一邊走一邊又補了幾句:“免得讓你背了誤會妨礙你娶媳婦找老婆了!”
這話說得徐易揚就有些尷尬了,跟在她后面有些不得色。
一到家,徐易揚就吩咐徐櫻:“你送葉小姐去村長家,她去玉姍家住!
省得別人猜來猜去的,索性把話都挑明了。
徐櫻一怔:“哥,你怎么……”
這時候徐興友和王春梅兩口子買菜打酒雙手都不空的正回來,一進門就聽到兒子說把漂亮女娃兒送走,王春梅趕緊就問了:“好好的去玉姍家干嘛,你看我菜都買回來了!”
葉憶歡倒是主動解釋了:“阿姨,實在不好意思,給您添麻煩了,我是這段時間工作不順利,聽玉姍說要回老家來,我就跟她說一起來玩一下,散散心!”
“哦……”王春梅滿臉都是失望,看了看放地上的菜,又看了看葉憶歡,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白高興了,白忙活了!
徐櫻也是垂頭喪氣的走前頭帶路,一腔的興奮像泄了氣的球瞬間就癟了。
在路上,徐櫻瞟了一眼葉憶歡,看她那個側面,就是女孩子也喜歡得很,忍不住問了一聲:“姐姐,你是……是跟我哥吵架了嗎?”
葉憶歡歪著頭看著她,似笑非笑的說:“你覺得我們吵架了?”
徐櫻眨著眼睛問她:“不是嗎?剛剛還好好的呀,其實我哥人很好的,不是因為他是我哥我就替他吹牛說好話,我哥真的人很好。”
葉憶歡笑著搖頭,走了幾步還是解釋了一下:“我們沒吵架,可能還是你們誤會了吧,我跟你哥不是情侶關系,我就是來散個心。”
徐櫻呼了口氣,不說話了。
看來真是她誤會了吧。
徐家。
王春梅看著一地裝了肉和菜的袋子,生氣的踢了一腳,沖徐易揚惱道:“你說怎么辦吧,買了這么多菜,結果兒媳婦飛了!”
徐易揚苦笑著把袋子提起來往廚房里放,回來又扶她坐下,甜甜的說道:“媽,沒什么好氣,她本來就不是你兒媳婦,這菜買多了也沒事啊,有冰箱,放著慢慢吃就好了嘛!
王春梅生氣也就那么一會兒,給兒子一哄就好了,把徐易揚大娘和小嬸一拉說:“反正買了這么多的菜,今兒個都在我家吃飯,兒子回來了正好大娘和小嬸都幫著參謀一下,給他找個媳婦吧,都二十五六了,再不找媳婦我這心里揪得很!”
徐易揚又腦瓜子疼了!
以前他倒是想找個女朋友了結人生大事,奈何自身條件不達標,高不成低不就。
但自從跟了玄誠子道長后,他一顆心就撲在了玄門術法中了,眼力境界變了心思也變了。
父母的想法盼頭他也清楚,就他這么一個獨子,父母不急才怪。
“開車好累,媽,我回房睡一會兒!彼餍匝鄄灰娦牟粺,惹不起躲得起。
徐易揚撒手溜進他的臥室,把門關上了。
臥室里干干凈凈,整整潔潔,雖然半年沒回來了,但他老娘收拾得一塵不染。
那個小匣子還擺在書桌上的,徐易揚拿到眼前再仔細查看。
小匣子上的符咒還是他不識得的,師傅傳的和書上看的都找不到這個符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