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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羽小說 > 恐怖靈異 > 超品地師 > 第十六章 降頭
  秦旭把襯衫一脫,露出上胸膛來,反正是在家里,除了徐易揚一個外人來就是朱玉姍和他父母,也無所謂雅不雅觀、德不德行了。

  襯衫一脫,秦旭一邊低頭看胸口位置一邊說:“好啊,你想看就給你看,我自己還不清楚,咦……”

  秦旭是想直接揭穿徐易揚的騙子嘴臉的,但眼光一掃到自己胸口時,忽然就驚詫起來。

  他正心口那個位置處,有三粒像青春痘一樣大的紅點,很顯眼,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長出這么三個紅點來的,這徐易揚是瞎貓碰到死老鼠了碰巧的還是怎么著?

  秦旭猜測中又伸手指輕輕去觸碰了一下,指尖一碰到胸口那紅點時,忽然一股揪心一般的疼痛傳來,忍不住就哎喲哎喲的痛呼出來。

  朱玉姍和他父母都嚇了一跳,趕緊圍攏過來又是問又是看。

  秦旭這痛楚來得厲害又快速,瞬間就痛得全身冒冷汗。

  徐易揚在旁邊提醒了他一句:“別再碰觸胸口的紅點!

  秦旭這會兒是越痛就越撫著胸口,越撫就越痛,聽到徐易揚的話后趕緊松開了撫著胸口的手。

  手一取開,說來也怪,那揪心的痛楚頓時就減弱了,隔了一會兒,那疼痛就消失了。

  秦旭又驚又怕,不曉得這是什么原因,痛楚雖然消失了,但胸口的紅點還在,身上額頭上那些冷汗還在!

  這年頭,越富的人就越惜命,哪怕他剛剛還對徐易揚冷嘲熱諷的,但一發(fā)現(xiàn)真像他說的那樣時,心里的恐懼一下子就迸發(fā)出來,顫著聲音趕緊問他:

  “小……小徐,我這是……這是長的什么東西?剛剛碰那一下好疼啊,就像有個鐵鉤子在心口里鉤著心使勁扯,哎喲真的好疼。 

  “我先查個脈!毙煲讚P伸出手去搭在秦旭手腕上聽脈,當(dāng)然實際是用真“炁”去察看他身體內(nèi)的情況。

  秦旭的情況果然跟葉復(fù)一個樣,也是心肺上長了個瘤,他心口上那幾個紅點就是心肺葉上那個腫瘤上延伸出來的,有一絲氣息與腫瘤里的東西息息相連。

  徐易揚甚至突然間覺得他心肺上那個腫瘤里似乎是“關(guān)”閉著一個活物一般,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?

  雖然弄不清楚那里面到底是什么,但那里面?zhèn)鞒鰜淼奈kU之極的氣息卻是很明顯的。

  看徐易揚沉吟著半天不說話,秦旭膽顫心驚的忍不住又問他:“到底……到底怎么樣啊?”

  徐易揚沉吟一陣沒回答他,反而問他:“葉復(fù)生病的情況,你應(yīng)該知道吧?”

  “知道!鼻匦顸c頭回答,“外邊的人都傳是他們家的仇人請了高人下的降頭!”

  “降頭?”

  徐易揚愣了一下,他倒是沒往這上面想過,當(dāng)然他也從沒見過和接觸過。

  想了想才搖搖頭說:“我沒見過,但……你的狀況跟葉復(fù)一模一樣,都是心肺葉上長了個腫瘤,毒氣就是從那腫瘤里溢出來的,你的情況只比葉復(fù)好一點,如果那個紅點出現(xiàn)五粒的時候,那腫瘤里的毒氣就會散發(fā),你……那時估計跟葉復(fù)就沒什么區(qū)別了!”

  秦旭呆了呆,瞬間眼里就冒出恐懼的神色來,一把抓著徐易揚的手就求了起來。

  “小徐你可得救救我啊,求你救救我,求你看在玉姍面子上救我一把……”

  這會兒又看在朱玉姍面子上了。

  徐易揚心里鄙夷了一句,不過確實也是看在朱玉姍份上他才來的。

  秦旭這時候又忽然想到徐易揚是玄誠子道長的徒弟那個身份,玄誠子道長在云市富人圈子里還是相當(dāng)有名氣的,原本覺得徐易揚就是狗鼻子插大蔥是裝象的,這時才忽然覺得他像真有些本事!

  徐易揚沉思一會兒才道:“你說降頭什么的,我是沒見過,但你跟葉復(fù)的狀況是一樣的,這東西是傳染的,一定有一個源頭,你這段時間有沒有跟葉復(fù)一起做過什么?”

  “跟葉復(fù)一起做過什么?”秦旭嘴里念著一邊回憶著,然后搖頭道:“沒跟他一起做過什么事啊,就上周一起去酒吧喝了兩次酒……”

  徐易揚當(dāng)即吩咐他:“你把去酒吧喝酒的情況說一下,記著,一丁點的細(xì)節(jié)都不能漏,否則漏掉的就是你們中毒的細(xì)節(jié)了!”

  秦旭像雞啄似的直是點頭,一邊回憶一邊述說起來。

  “上周二的下午,葉復(fù)叫我去喝酒,那是個新開沒多久的酒吧,大致跟別的酒吧沒啥大的區(qū)別,唯一的區(qū)別是有個調(diào)酒的女孩很有味道,那女孩叫思思,聽說是個彝族女孩,調(diào)酒的手法很厲害,尤其是一個叫‘心花怒放’的雞尾酒怪好喝的……”

  徐易揚仔細(xì)聽著,時不時又問一句話,秦旭也老老實實的回答,生怕漏了什么重要細(xì)節(jié)讓他弄不清楚情況。

  從秦旭的講述中,徐易揚了解到幾點情況,這些叫“思思”的女孩性格恬靜,不多話,也有些怪僻,跟葉復(fù)應(yīng)該認(rèn)識一段時間了,葉復(fù)叫他去喝酒就是為了見這個思思。

  當(dāng)然葉復(fù)私下里也跟他說過,這個思思有味道,他想“嘗一嘗”,秦旭也很清楚葉復(fù)的意思,就是玩一玩,他不可能跟思思談婚論嫁,畢竟身份地位天差地別,像葉復(fù)那個家庭,婚姻從來就只是利益的手段。

  正因為知道葉復(fù)不可能跟思思修成正果,只是玩一玩的企圖,所以他也暗中揩過思思的油。

  當(dāng)然,暗中揩油的事他沒有說出來,這也是他唯一隱瞞沒說的細(xì)節(jié),畢竟有朱玉姍在場聽著呢。

  徐易揚從頭聽到尾,明顯的對這個思思有種異樣的感覺,下意識的認(rèn)為這個毒與她有關(guān)連。

  但這也只是猜測,沒有證據(jù)。

  想了想,徐易揚盯著秦旭的臉又問他:“還有個問題,你跟那個思思姑娘有沒有什么過節(jié)?也就是說你有沒有得罪過她什么?”

  秦旭臉一紅,支支吾吾一下,躲躲閃閃的說了:“沒……沒得罪她什么啊,就是……就是在柜臺喝酒時偷摸了一下她的手……”

  朱玉姍倒是沒發(fā)惱,其實她又哪有不清楚的,像秦家這種富裕的家庭,秦旭歷來就很風(fēng)流,沒跟她結(jié)婚前也是四下留情,她能給秦旭明媒正娶的接回家成了正牌秦家少奶奶也有她的本事,像這種事情她其實就是睜只眼閉只眼,要杜絕秦旭這種行為又怎么可能?

  在外面的花天酒地只能由著他,只要他不帶回家,不跟外面那些貨色玩真感情就好了,摸個手又算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