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得心里一驚,想不到阿爾瓦竟然如此心狠手辣,這可不行,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東方雪,要是交代在這里的話,那我就再也沒有機(jī)會和她重遇,。雖然說還不知道這個姑娘到底是不是東方雪的轉(zhuǎn)世,可是在我的心中,她已經(jīng)是我唯一的希望,我不愿意失去這唯一的機(jī)會。
這個時候,我想到了阿爾瓦是一個貪財?shù)娜,連忙就說道:“先別急著動手,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是一個很有錢的人,如果你覺得我之前做的事情冒犯到了你,那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,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,你看怎么樣?”
阿爾瓦有點(diǎn)驚訝的看了我一眼,隨后輕輕的說道:“難道你認(rèn)為這個世界上錢比任何東西都重要嗎?不好意思,在我的心中,我覺得我的妹妹比錢要重要太多太多倍。江成啊江成,我不知道你究竟跟她是什么關(guān)系,可是我絕對不會讓你殘害我的妹妹。”
我不由得緊緊握住了拳頭,這個家伙實(shí)在是太麻煩了,我簡直恨不得掙脫眼前的束縛,狠狠的跟他打上一架,可是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。
正在我極為著急的時候,第二法相卻是忽然開口了:“為什么要急著殺人呢?你的妹妹是一個轉(zhuǎn)生者沒錯,可這就是你殺掉我們的理由嗎?我們又不會去冒犯她,我們要的只是一個石頭罷了。不如你看這樣好不好,讓她簽下自己的名字,也就是說讓她簽下生命契約,保證永遠(yuǎn)不接近你的妹妹,這樣就沒問題了吧?”
阿爾瓦聽的頓時愣了一下,隨后嘟噥著說道:“這樣的話也行,只要別傷害到我的妹妹就好!
我頓時心中一驚,連忙就看向了貝有錢,因?yàn)槲覠o論如何都不能接受再也不能接近東方雪?墒秦愑绣X卻是看了我一眼,然后拿出了一紙文件,在上邊寫好了生命契約,等阿爾瓦看過確定沒問題之后,他就將文件遞給我,認(rèn)真的說道:“簽字吧,還是說直接讓我來強(qiáng)迫你簽?zāi)??br />
我咬緊牙關(guān)死死的看著第二法相,而他卻是給了我一個放心的態(tài)度,于是我就只好簽下了這個生命契約,當(dāng)我簽好之后,這上邊頓時燃燒起了一陣煙火,證明著這個契約已經(jīng)生效。阿爾瓦很滿意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說道:“既然這樣的話,那你是死罪可免了,不過你剛才冒犯我妹妹的事情,我還要跟你算一算,這樣吧,你先到地牢里面去待上一陣子,這樣也許你會清醒一點(diǎn)!
我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我究竟是觸犯了中轉(zhuǎn)城里邊的哪條法律?”
他聳了聳肩,蠻不在乎的說道:“你什么法律都沒有觸犯,但我就是想要抓你,你有問題嗎?如果沒問題的話,就趕緊給我滾進(jìn)去!
我聽到一陣面色鐵青,可問題是人家就是這里的老大,我又能說上什么呢。于是乎,我只好乖乖的跟貝有錢一起,被他們關(guān)到了地牢里邊。等這些該死的巡邏人員走了之后,我立即惱怒的跟貝有錢說道“你干什么呢,為什么要簽下那份協(xié)議?你明明也知道,那個女孩很有可能就是東方雪!
第二法相滿不在乎的說道:“你是不是腦子傻了,不就是簽下一個契約嗎,你還記得上邊的名字嗎?”
我頓時一愣,隨后驚訝的說道:“我想起來了,上面的名字是江成,但問題是……我們兩個完全可以進(jìn)行互換啊!
他很滿意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笑盈盈的說道:“看來你還是比較聰明的,等你跟我交換了意識之后,那你就直接進(jìn)入了我的身體,也就是說,一旦你跟我交換了身體的話,你用我的身體去找她,那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明明我們都是同樣的人,怎么在智商方面你就比我弱了那么多呢?”
我沒好氣的說道:“你這是什么話,難道你覺得老子這個主流意識還不如你嗎?不要忘了你就是老子的一個分身而已,簡簡單單來說,你就是老子拉出來的一坨屎啊!
他略帶驚訝的看著我,不敢置信的說道:“你怎么敢這樣稱呼我?信不信我再也不為你辦事了!
“我不信,你肯定舍不得雪兒!
“操你大爺!
我和第二法相爭吵了一會兒,然后實(shí)在是覺得寂寞難耐,就跟他一起玩起了游戲?墒菦]玩多久,我就覺得我跟他什么都玩不了,因?yàn)樗褪俏遥揖褪撬,就算我們出剪刀石頭布,也永遠(yuǎn)玩不到結(jié)局的那一天。我們兩個人,根本就是心意相通的。
當(dāng)我們在這里被關(guān)了一個月之后,終于有人來看望我們了,只不過來探望我們的人,赫然就是阿爾瓦他們疼愛的這個小姑娘。她十分得瑟的走到了我們的監(jiān)獄前,然后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貝有錢,與貝有錢說道:“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?現(xiàn)在你被關(guān)在了這種地方,心里是什么樣的想法呢?”
第二法想聳了聳肩,無奈的說道:“我要是知道你背后有這么大的勢力,我當(dāng)初肯定不會惹你啊,話說你能不能跟你的哥哥說說情,讓他們不要再找我們的麻煩了,我們還要趕著去修煉呢,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,這樣子好不好?”
只見她哼了一聲,非常傲嬌的說道:“讓你一開始的時候跟我囂張,現(xiàn)在知道后悔了吧,只不過我今天還是要找下另一個人的麻煩。就是你,你這個該死的江成,竟敢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,這樣羞辱我!
我不由得傻傻的看向了這個小姑娘,此時此刻,我多么想要問清楚,她到底是不是東方雪,可是我跟阿爾瓦的協(xié)議已經(jīng)簽的很清楚了,那就是絕對不能跟這個小姑娘有親密關(guān)系。于是我只好嘆了口氣說道:“老子就是看你身材好,所以多看幾眼行不行?話說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!
小姑娘頓時紅了臉,不高興的說道:“像你這種登徒浪子,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!
第二法相淡淡的說道:“哦,我忘記跟你講了,她的名字叫蒙妮卡!
小姑娘頓時氣壞了,她用手指著第二法想,不高興的說道:“誰允許你說出我的名字的,我才不想讓我的名字被這個壞蛋知道呢!
我傻傻的看著眼前的蒙妮卡,總覺得她在生氣的時候,有點(diǎn)像是東方雪的姿態(tài)。此時此刻,我不由得看得有點(diǎn)癡了,呢喃著說道:“真是個好聽的名字,哪怕是一個圣光族,也是這么好聽的名字!
蒙妮卡有點(diǎn)不敢置信的看著我,她呢喃著說道:“你該不會是個死變態(tài)吧?”
我連連擺手,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:“死變態(tài)只是你對我的誤解,實(shí)際上我是一個非常紳士的男人,對了,我很想跟你問一下,你……是處女嗎?”
“神經(jīng)病。
第二法相連忙跳起來,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腦袋上,沒好氣的說道:“你是不是神經(jīng)病?這樣的問題都問得出來,你還覺得在這里吃的苦頭不夠嗎?你是不想在這里被關(guān)到魂飛魄散的那一天啊!
我這才恍然醒悟,蒙妮卡的臉已經(jīng)紅得跟蘋果一樣,簡直就要滴出水來。我一下子極為焦急,急忙跟她說道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我不是想表達(dá)這樣的意思,我就是想問你有沒有交過男朋友?”
她不高興的說道:“我有沒有交過男朋友,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那你有沒有跟別人親過嘴?有沒有跟別人牽過手,有沒有讓其他男人摸過你的胸?”
蒙妮卡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她不由得轉(zhuǎn)過頭,對著外面大喊道:“都給我過來,打死這個死變態(tài)!”